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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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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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面不改色地让人在宴会上直接弄死那两个混混头子,而后满不在意地提醒大家喝酒吃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才对他大有改观。

    垦区开了的第六年,雪兰莪发生了第二次内战,离吉隆很近,张昌多次挑衅叶阿来。

    叶阿来一开始不想掺和,后考虑到地理位置、锡米税收运输、王室关系、党派不容等诸多因素,带兵代表海山党和义兴党的张昌开战。

    第二次内战的战场可能就在吉隆、万挠、暗邦和瓜拉雪兰莪等地。

    要打仗,垦区不得已先行关闭,徐谨礼提前遣垦农先前往古晋避难。

    很多人不愿意走,劳作了这么多年的地和房子都在这,哪里舍得下。徐谨礼好说歹说,让大家先避难要紧,战事严峻,之前内战死了大几千人,不是小打小闹。

    绝大部分人被他劝走,尤其拖家带口来南洋的,通常是全家一起离开。有些单身的选择加入叶阿来的队伍,还有的固执坚守,徐谨礼尽力劝了也就罢了。

    吉隆这片土地上,有着他手下一千多人的心血,徐谨礼准备留下参与内战,帮叶阿来尽量争取胜利。

    水苓晚上得知此事坚决不同意:“打仗这么危险的事,咱们就是做生意的,和他们有党派的有什么好掺和,不行!您得和我一起走!”

    “要是这一仗叶阿来输了,张昌上位,受影响的不仅只有党派和税收。张昌的为人我曾经目睹过,此人不能坐上这样的位置,不然民生苦矣。”

    水苓气着:“我不想听这些,我宁愿过得苦一些,也不要您去冒这个风险,不行就是不行。”

    徐谨礼抱着她细细地吻:“我们会赢,不会输。有情况我会走,不会这么傻把自己赔进去。”

    “您别亲了,这招对我没有用,”水苓歪开头,“刀剑无眼,何况他们还有枪,哪是说走就能走得掉的,不行。”

    徐谨礼被她那句“别亲了对我没用”说得愣怔一瞬,随后趴在她后背低笑出来。

    水苓真的生气的时候很不好说话,看见他还笑,更生气了,像只浑身竖起羽毛的小雀:“笑什么啊!”

    徐谨礼摇着头光笑,没说什么。

    莫名其妙地笑着,害得水苓都跟着绷不住,难以维持脸色。

    徐谨礼慢慢和她商量:“一年,如果一年内战还没结束,我立刻回古晋找你,行不行?这里有一千多人的生计在……不能不赢,你也知道,搞种植最耗不起的就是时间。”

    水苓把脸一头扎进被子里:“……您走吧,您走了我回去古晋就去找十个八个小伙子,不和您过了。”

    此时徐谨礼已经四十,前几天还被水苓说两鬓有了白发,可听不得一点小伙子三个字。

    他扯开被褥,将水苓的脸掰过来:“哪来的十个八个小伙子?看上谁了?我刚好先拿他们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施展不开。”

    水苓还是背对着他,气鼓鼓地抱着被子不说话。

    她正气着,一只大手掀开她的上衣,在里面游走。

    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这副身躯早就被他摸透了,有时只是找到敏感点摸一摸,水苓很快就湿了。

    徐谨礼边摸边吻,舔她的耳垂、后颈、双乳、腰窝。

    水苓很快就抖得不行,抓着他的衣服小声说他讨厌。

    越说越被吻得厉害,下身的动作来得愈急愈重,徐谨礼问她哪个小伙子能这么了解她,知道操她这里她就会轻易出水,缠着他不放。

    她被顶弄得说不出别的话来,咬着唇呻吟。

    水苓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徐谨礼是真的吃醋,他就是借着吃醋的理由要上她,故意做得那么过分,说些比动作还下流的问话。

    但做了两轮之后,水苓也拿不准他到底吃没吃醋了,不同往日的温柔,她被那般激烈又凶猛的性事弄得趴在床上直喘。

    她受不了了,已经开始求饶叫他爸爸,一般这么叫他,徐谨礼会心软不少,宠大于凶。

    但这回他捏住水苓地下颌,再次后入她,撑在她身上问:“不告诉爸爸吗?替你物色物色你的那些新男人……”

    他插得好凶,水苓真的要疯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就是找这个借口要操她。

    她学乖了,马上服软:“没有没……嗯……没……只爱爸爸。”

    徐谨礼笑着吻她的后背,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嗯……好孩子。”

    水苓心想果然,他就是装的。

    没有在发热时就被他做得晕过去的情况不多见,徐谨礼顾及她的身体,不会做得太过。

    水苓这回被他抚摸着、舔咬着、顶弄着要晕过去之前想,以后再也不要和他说这些,谁知道他都四十了还那么能做……

    最后还是没拗过徐谨礼,气着送他去了叶阿来那。

    水苓当时就蹙着眉撒气:“一年不回来,我就!”

    徐谨礼觉得她这样太少见,可爱得过分,笑着问:“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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