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原地只剩下一个东诗,不知该往前走,还是应该退回去。
“东诗,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不进去,越凌羽肯定已经在等你了。”等到红邪慢悠悠的赶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东诗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东诗奇奇怪怪的表情,红邪走了过去。似乎想要看出她的不适。
“红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告诉我。对我来说很重要。”东诗看着红邪,眼睛一动不动,红邪意识到似乎不知不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他却说不上来。
“好,你说,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红邪看着东诗,很是认真的说着。
“越凌羽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府里的那个女人不是东诗,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东诗犹豫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心慌的厉害,只要一个答案。
“是啊,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不过……”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进去吧,我随后就来。”东诗打断了越凌羽的话,似乎怕后面说出来的话更加的让她难堪。
“东诗,怎么了?跟我一起进去啊!你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吗?”红邪拽着东诗,不想松手,似乎松了手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想了良久,还是松了手。
“好吧,既然你不想和我一起进去,那我先进去,你一会儿一定要进来。”红邪看着东诗一脸的不自在,想着是不是东诗很长时间没有见越凌羽,感觉有些生疏了,也是可以理解的,想要她完全适应一下,红邪说完话,便走了。
东诗没有抬头,原来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原来越凌羽他早就知道了,所以那个女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是吗?包括昨天晚上事情真的像她看到的那样。呵呵,东诗抬起头,泪水在无声无息中滑落了下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让人笑掉大牙。真是可悲,可叹。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出现,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就是越凌羽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难以接受,越凌羽明明知道那个女人不是自己,却还是做了那样的事情,这还不能证明一切吗?
“越凌羽,既然如此,我离开便是了……”谁都不知道,东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开了……在里面的越凌羽,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痛,只是一瞬间就不见了。越凌羽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空空的。
“王爷,送信的人回来了,他们说皇上看了信很激动,马上就会到。”就这样,越凌羽忽略了自己心里的感受,转而了其他的事情。他的父皇很奇怪,看来鬼母说的没有错,父皇与鬼母之间真的有着什么瓜葛。越凌羽皱起眉头。
等待着父皇的来到。鬼母看了越凌羽的表情,什么都没有说,不知道为什么,纵使她恨了这个男人那么多年,每次午夜梦回,她都恨不得吃了他的rou,但是此刻,她的内心却是没有一点点的悸动,很是平静,似乎很多事情都尘埃落定的那种感觉。
“清颦,父皇马上就到了。也许我很讨厌这个结果,但是我又无比的期待。”越凌羽没有一丝吝啬的说着话,等待着一切水落石出。
“为什么,如果明明知道这个结果不会让所有人满意何苦执着于这个结果呢!”慕清颦看着越凌羽,他知道自己的身世,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此时此刻,他就像一件商品一样,任人买卖。
“是不会让所有人满意,但是你有权利知道一切,我们也有。”越凌羽很是坚决。“王爷,皇上在门口了!”身边的侍卫刚刚说完话,门口就进来了人,不是皇上是谁。越子政越凌羽的父皇,当今大秦王。
“父皇,你来了。”越凌羽看着门口的男子,眼睛里满是敬畏。“嗯,凌羽,你信里面说的可是真的?”越子政很是激动,看着越凌羽,什么都没有顾忌,走到了越凌羽的身前想来对越凌羽心里的内容很感兴趣。
“越子政!你可还认识我!”从越子政进来之后,要说最激动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的,只有鬼母了,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找到了。
“你是?雪情?”越子政本来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只是最后却是瞪大了双眼。眼前的人不就是越凌羽信里面提到的慕雪情嘛!只是,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样子。越子政眼睛慢慢的红了起来,这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和最对不起的女人。
“越子政,你是不是不敢相信,当年的慕雪情,现在变成了这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为你了,越子政,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识得。”鬼母看着秦王,眼睛里露出一股恨意。
“雪情,你为何会变成这样,你不是……”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是吗?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现在回出现在这里!”鬼母打断了越子政的话,狠狠地说了下去。她这一切不都是他做的吗?
“怎么会,雪情,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我找了你那么长的时间,你都狠心的不来找我,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痛!”越子政不轻易流泪的人,竟是这般的留下了眼泪,只是两人说的话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