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间的种种且不去言,一时半会间,似乎是没有结果。西牛贺洲之内,一切却又似乎是可见分晓。
从西天灵山里跑出的罗汉、菩萨等,叫唐长老带领着被收编的仙神和妖魔,展开不断地围剿。一切都似乎向着有利的、好的方向发展,但——
“我等不死不灭,尔等又能奈我们如何?”
有仙神菩萨狂笑,因此而发出言语。伴随了其话音落下的,是抢在其自身被束缚和抓捕之前,那菩萨以神通术法将自身身躯点燃。不过弹指瞬息里,便如同被风吹起的黄沙一般散去。
但那菩萨却并未因此而死亡。只是气机散落消失,暂时脱离了围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伴随了此番事项发生,西牛贺洲上空,不断有菩萨、罗汉等口选佛号。自是如同那菩萨一般,以一身神通术法将身躯点燃了,暂时将此间脱离。
于是那灵山圣地内,恍若波浪一般,此起彼伏的,自是同样有佛号宣出。是一众的罗汉、菩萨、佛陀等将眼闭上,眉目间隐隐现出几分苦涩、恼恨和挣扎。
盖因为跳脱了那一时一刻之存亡与得失来看,局势等种种于他们而言,其实并不友好。
有些后果及结局似乎是可以因此而预料和想象。
胜利的天平,正在一点点的倾斜。
又或者说这本就是在唐长老等的预料。
“自投罗网。”
唐长老抄了手,停下脚步,显露出笑容。似乎是并不担心,那些走脱的罗汉菩萨们掀起风浪。所以他们能够将风浪掀起吗?
“如来老儿,我们之间的账,是时候当算上一算了。”
唐长老以目光落在那西天灵山,那似乎叫阵法以及神通术法等种种所笼罩,不得近同样是不得出的,陷入到僵持的地界与位置之上。
那是诸佛菩萨所在。是整个灵山圣地当中,最是光辉与神圣之出。
同样是那诸佛菩萨与嬴政陷入到僵持的核心。
伴随了唐长老以手合十,口中佛号宣过,在那rou眼所不能及间,却又好似是有变动再生出。
“大秦皇帝陛下。”
金光莲台之上的世尊如来开口,言语平和同那长身而立,单人仗剑全然没有任何畏惧,甚至在隐隐然一瞬间里将上风占据的嬴政打过招呼。给出提议。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各退一步如何?”
很显然,这僵持间,短时间内是难以将结果取得的。只不过
“胜负的关键,其实并不在此处,不是吗?”
嬴政如是言,并未曾将那肯定或否定的答复给出。不过是以目光,落在了那将此西牛贺洲之内,诸多种种画面及场景倒映的光幕之上。
“哈哈哈,纵使你秦皇算无遗漏,将天罗地网布下又如何?我等是神明,是”
不死的。
未尽的话语于此终结,那从神像中走出,恍若是泥塑木雕的神像再度“活”了过来的菩萨塑像,由此而终结。
以宝石制成的“眼睛”滚落到地面,沾染上泥土。而后在下一瞬间,被人捡起,落到人的手掌中。
这是一间佛堂,一间金碧辉煌的,分明是以无数金箔、珠玉、宝石、象牙等铸就的佛堂。本应当香火鼎盛,信众往来,充满了安宁、祥和以及神圣。
这样的佛堂、寺庙等还有很多很多,遍布在此西牛贺洲地界内,在每一个国度、城镇甚至是村落。
只是因了生活水平、繁华程度等种种的不同,导致了那神像、佛堂等种种,于华丽程度上有不同的区别。但毫无疑问,就整体水平以及横向对比而言,那些佛堂寺庙等,都是一地当中最是华丽且装饰完好者。
远超当地之平均水平。抑或者说这西牛贺洲绝大多数的生灵,以及善男信女们,宁可自身吃不饱穿不暖,亦是要以此供奉神明。使那诸佛菩萨等,感受到自身之信仰虔诚。勿要因此降下罪责。
但那是以前,是过往无数年之前,留存在此西牛贺洲当中准则。当从东土大唐而来的军队、官吏等种种到达之时,所有的一切因此而改变。
即便这样的改变似乎并不长久,而在那虚空当中,有神罚,有天灾火雨等因此而落下。
“天塌了便补,洪水来了就治水、修建堤坝,又有何可惧?何曾需要畏惧?”
“尔等信仰神明,供奉那诸佛菩萨。敢问神明可曾使你等风调雨顺,富足安康?诸佛菩萨可曾保佑你等虎口脱身,不受那妖魔侵扰?”
“自助者天助。心存邪念,尔等烧香何益?持身正大,见神不拜又何妨?”
有从上国而来的将领、官吏等开口,手中火把落下。便在这西牛贺洲的生民们下意识的做出供奉,对那神明与佛陀、菩萨做出赔罪,希望请求原谅之时。以军士将那神像等推倒了,使其燃烧、融化在火中。
叛逆之言,忤逆之语。
神佛固然使人敬畏,可是当那些官吏、军士们以手将神像推倒,以马鞭对神像等做出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