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药都属于禁药,还无法判断出有没有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所以这段时间你都得住在医院里,有什么反常现象都要第一时间跟我说。”付子期絮絮叨叨的说着。
也不知陆砚臣有没有听进去,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
等处理好伤口,付子期才开始收拾东西,又顺口问了一句,“这口气你打算怎么出?”
陆砚臣漫不经心的往后靠了靠,舌尖扫过后槽牙,有些冷冽的开口,“你刚不是说无法判断那药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吗?现成的小白鼠要不要?”
“啊?”
等付子期反应过来时,临风已经到了。
他跟陆砚臣点了个头。
陆砚臣便挥挥手,“让临风带你去吧。”
付子期,“……”
有没有考虑过他作为医生的使命感啊?
他上辈子肯定造孽多端,这辈子才会认识陆砚臣这么个疯狗。
嗯,说疯批都是褒义,必须得用疯狗来形容。
以前吧,陆港归还在,那母子俩多少会收敛点。
陆砚臣呢,猥琐发育,也就没真对他们做什么,只要他们做得不过分的话。
现在陆港归不在了,那母子俩做事也没个轻重。
这下彻底刺激到陆砚臣这疯批了,后果……算了,不敢想。
……
扶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陆砚臣让肖易准备了吃食,等扶软一醒来便送了进来。
陆砚臣盯着她吃,少吃一口都不行的那种。
后来扶软实在吃不下了,用可怜的眼神看他,陆砚臣才勉强放软态度,“之前好不容易养起来的rou,全都瘦没了,我又得重新养了,以后一日三餐,你都得好好吃饭才行。”
“年糕呢?”扶软转移话题。
“肖易去接了。”
话音刚落,肖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有些急切,“砚总,陆州臣把年糕抢走了。”
扶软猛然起身,“他抢年糕做什么?”
“我去看看。”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扶软担忧的叫道。
“没事,我就去看看。”
扶软到底是不放心,“那我跟你一起去。”
陆砚臣瞧见了她眼底的执拗,只能点头,“好。”
两人赶到医院附近的宠物店。
宠物店开在一栋五层的小洋楼里,陆砚臣和扶软赶到的时候,就瞧见陆州臣站在顶楼,手里拧着的,正是年糕。
身后,肖易正在跟陆州臣谈判。
可他完全不听,还直接把年糕放在空中晃动着。
年糕被吓得吱吱乱叫,瘦弱的身体因为恐惧正不断地挣扎着。
可它的四肢都被绷带缠住,这会儿动弹不得,只能通过身体去挣扎。
扶软一下就红了眼。
陆砚臣赶到楼顶时,陆州臣正笑得猖獗,“我说了,让陆砚臣来,让他跪在我面前,我就放了这小畜生。”
“别做梦了。”肖易冷冽回应,“陆州臣,我劝你冷静。”
陆州臣笑声更大,“冷静什么?等着陆砚臣来弄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孙洲肯定在你们手里,我还真是小瞧了陆砚臣,他居然有这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弄没了,我要继续冷静,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
他话音落下,陆砚臣便出现在了楼顶。
“看来你还算有点脑子。”陆砚臣回应了他。
陆州臣看向他,嘴角冷冷勾起,“陆砚臣,你可真是命大啊,这都没事。”
“托你的福,活得很好。”陆砚臣和他说话时,视线就落在他拧着的年糕身上。
年糕已经被吓得不敢再挣扎,因为后脑勺被揪着的原因,整个面部都有些扭曲,嘴巴也合不上,正伸着舌头在哈气。
这是猫咪应激反应的状态,再持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陆州臣也意识到他在看手里的猫,便举了举说道,“陆砚臣,你还记得你之前捡的那只流浪猫吗?是不是觉得这一幕很熟悉?我当时是怎么警告你的,你还记得吧?”
陆砚臣神色冷了冷。
身后的扶软瞧见他慢慢握紧的拳头。
他手腕本来就有伤,这样用力,难免会牵扯到伤口。
刚刚才换上的纱布,因为伤口的撕裂,开始染上血色。
那边,陆州臣却自顾自的说着,“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我当时就警告你,让你以后在陆家,夹着尾巴当一条陆家的狗,别妄图跟我抢什么,你就是个野种,和你那个人尽可夫的妈一样,根本不配进到我们陆家!也不配姓陆!”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扶软喊了一句,“陆州臣,闭上你的狗嘴!”
“哟,你还护着他呢?”陆州臣吃吃地笑了起来,舌尖舔着唇,眼里都是yIn意,“扶软,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要不跟了我吧,我不介意你跟陆砚臣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