纡侧过脸,皱了皱眉。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呢。
琴声停了,何景微仰着头,在阳光下像一位天使般,而后温柔地,慢慢的靠近她,在她嘴角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在何景的眼中,他仿佛看到了苏纡穿成一身洁白的婚纱,捧着一束白蔷薇,缱绻又温和地对他笑。不去想过往,不去想现在,不去想未来,而是沉浸在这一刻,梦中的婚礼。
何景想说出那句话,苏纡堵住了他的唇。
……
如苏纡所料,以这天开始,她的身体慢慢的衰弱下去,突如其来的疼痛突然出现在她身上,没有伤痕,只有深入骨髓的痛。特别是见到何霖时,痛苦铺天盖地的覆盖着苏纡。仿佛灵魂深处那个已经四分五裂的女孩,愤怒又绝望的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的仇恨。
身体衰弱的变化显而易见,这让他们很担心,每天都有不同的补品在桌上,然而也无法阻止。
苏纡咪着眼躺在躺椅上晒太阳,何霖在她身边陪着。
何霖拉着她的手细细看着,苏纡的手指白皙纤细,可是太白了,在阳光下仿佛成了透明的样子,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何霖一遍又一遍地揉搓着她的手,试图让冰凉的手回暖,然而无济于事。何霖在她手指间蹭了蹭,“苏姐姐~”
何霖捏着她的手,轻轻道,“苏姐姐,你不会走的是吧。”
苏纡侧头,温和地看着他。明亮的瞳孔中是他的倒影。
何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不会让你走的。”
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何霖无法接受任何一个人的死亡,更别说那个人是苏纡。
如果真的走……何霖亲了亲她的指尖,虔诚又暧昧,垂下的眼眸中,是隐藏的阴暗。
苏纡回到房间,看到何霖送的那个美丽的蝴蝶标本。那只曾经展翅肆意飞舞的蝴蝶,被封在了水晶中,永远存在,永远美丽。
夜晚,苏纡的门被敲响,果不其然是何霖在外面,他皱着眉,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你要死了?”
苏纡将门打开让他进来,无奈,“我只是有点虚弱。”
“为什么?”何霖展露出与平常不同的执着,要是一般他绝对不会再问的。他讨厌麻烦,讨厌多余的东西,如野兽般一味地追逐着自己的目标,绝不放手,绝不放过。
苏纡将桌上的水端起来喝了一口,眼中是满满的无奈。
何霖将门关上,走到她前面捏起她的下巴,眼中是弥漫的杀气,“我讨厌离别,在你离开前,不如我先杀了你。”
真不愧是同一个人吗?苏纡叹了口气,吻上他的唇。何霖闭上眼睛,掩盖住眼中种种情绪,就好像一只野兽被驯服的野兽,温顺地接受着她。
所以,别离开。
黑色的夹克衫褪出,露出他遍布伤?的身体。苏纡一点一点开扩着他的领地,何霖咬着唇,温顺地接纳着进入的异物。
粗重的呻吟声喘气声回荡房间中。
苏纡的身体还在继续衰弱,最后连走几步路都会觉得疲惫。而他们也进入了一个焦头烂额的事件中,最近半个月都是早出晚归,不见人影。偶尔回来碰到的短暂时间里,苏纡能感受到,他们看着自己的眼中多了一些东西,猜测?怀疑?没必要去猜。
苏纡坐在椅子上,懒懒的捧着一本书看,突然房门被打开,何萧走了进来。
他的气息如冰般寒冷,镜片后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刺向她。苏纡笑容依旧温和,伸手将他的眼镜摘去,揉了揉他的眼角,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又熬夜了?”
何萧狠狠地抱住她,用力地吻住她,一个漫长窒息的吻后,他抓着苏纡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冰冷地看着她,“你不能背叛我,苏纡。”
苏纡揉了揉他的头发,嘴角笑容依旧温和。
双方的气息再次交缠在一起,衣服慢慢的褪去,两人滚到了床上。
何萧坐在她身上,自己动着腰一点一点将硕大的阳具吞入,喉出发出细碎的呻吟。苏纡几乎没有力气,所以都是他自己扭动着撞着,偶尔苏纡也突然挺起腰,听着他瞬间变调的呻吟。何萧的眼神越发迷茫,激烈的动作带来了无尽酥麻的快感,将心底的不安冲淡。
云雨过后何萧抱着苏纡靠在她脖间,苏纡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
“你不会背叛我的,是吧。”何萧突然开口,声音轻的仿佛像流过的水。苏纡仿佛没有听见,笑容温和,抚摸着他头发的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
他们连续三天没有踪影了,苏纡也没办法走路了,虚弱得连抬手都费劲,所以躺在床上恹恹欲睡。突然门被打开,一个人走到床边看着她。浓烈的血腥味一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苏纡看到了,虽然她是闭着眼但很奇妙地就是看到了是何萧,他眼中是是无法宣泄的暴虐,腹间缠着一大块绷带,腥红的血渗出。
他低头发泄一般啃咬着她的双唇,不一会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