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你像熟透的花ba0任他采撷,濒临崩溃。你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b得你丢盔弃甲,嘴里被他哄着说了不少荤话。
你形容不出来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睛,但你知道里面饱含了侵略、压抑,像沸腾的岩浆,让你想起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也让你思考你是否还能有个葬身之地。
秦彻咀嚼着报复两个字,被气笑了。
然而秦彻那东西释放后还有生命力地搏动着,他握着腥躁的顶端在你软嘟嘟的地方打着圈,虎口掐着你的腿根再次把自己送进去。
你再次被带回去的时候,躲在墙角,扒着衣柜让他放过你,嘴里呢喃着是你错了,不要再报复你了。
你如有所感地回头与他对视,手里的手机差点都拿不稳。
再次遇见秦彻是十年后,你已经有了未婚夫。未婚夫好赌,输得一塌糊涂、倾家荡产。你焦急地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打钱,但怎么也拨不出去。
你想跑,你也付出了行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抓回来,再绑到地下室去。你忐忑秦彻的态度,除了每天在床上很累,现在过的生活甚至b曾经还好。
男人把你捆在了床上。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苦涩的血腥味萦绕在你的鼻尖,丢掉你手上的钻戒,你浑身发抖,不敢反抗。
这是什么新的报复手段吗?先t会快乐,再贬到地狱?你始终不敢坦然地接受,你没忘记你也这样对过秦彻。
他身上有许多疤痕,长长的很吓人。你被惊得一颤,纤长卷翘的睫毛被眼泪绺成好几簇。
秦彻不说话,越沉闷动作越狠。
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中,你始终斗不过秦彻,无论往哪逃,都是筑起的笼子,毫无坍塌的可能。
多年没见,他那根东西更可怖了,柱身膨大,狰狞虬突。
你被弄得太狠了,哭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秦彻双手还把在你的腰窝,不立即把你拉回来,而是等东西快要被ch0u出的一瞬间再把你钉回去和你严丝密合。
不用勉强,剁下你未婚夫一双手就能两清,秦彻唇角g起嘲讽的弧度,很划算吧,一个废人的手抵几千万美金。
这时,秦彻已经逶逶然来了,一群人拿着枪跟在他身后。男人神se冷淡肃穆,衬衫袖子卷起,露出一截y朗的小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你。
秦彻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赌场的老大,甚至还是国外赫赫有名、寸金寸土的地方,不然你和你的未婚夫也不会选择来这。
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鞋踩着价值不菲的地毯,他身上那种矜贵的气质让你恍惚。秦彻摆了摆手,没让你选择,手下把你未婚夫拖了出去,你耳边全是他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你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蹭他、取悦他,即便那么累了也主动晃着腰吞吃他的东西,他终于松口,答应你可以一个人去逛逛。
他派了手下跟着你,你察觉到了,骂他的伪劣,甩掉了那些人去潇洒了。
秦彻听着底下人的汇报,y沉的神se变幻无常,嘴唇抿成讥诮的直线。手一拳砸上墙壁,沉闷的声响,殷红的献血汩汩流出。他没擦,就那么
你动了动身t,想要下床,踉跄了一下,发现你高估了你的处境。
他只想入得再紧些,再深些,他巴不得自己早就葬身地狱,而不是让你肆无忌惮地作践他ch0u丝剥茧的心,思念至极的吻和铺天盖地的ai。
你有些抱歉,不过这也是你甩人常用的手段,因此也没愧疚多久,在秦彻退学后更是很快就忘了。
昏迷前你迷迷糊糊地注意到天边的一抹亮光,再次醒来时浑身已经g净清爽。
新男友也被吓到了,吞了口口水,但还不愿意松手,强装镇定地找借口离开。
你那么紧张以至于他进去得举步维艰,但他还是一点没心软,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继续把你五脏六腑都捣得一团乱。
你的长发也在撞击中散了,像缎绸铺满床面。秦彻ga0得你满身都是,自然也没放过你乌黑的秀发。
你忍着肿痛回到床上,ga0了好久才把塞在你身t里的东西拿出来,随之流下的是含有着他t温的东西。
被ai者理直气壮,惯会卖弄的聪明的你终于开窍,于是你渐渐有胆子坐在他的腿上跟他提要求。
多年来的存货悉数缴械,你的小腹都被这热意熨麻了。浓稠的米糊从两片馒头中间缓缓流落,格外se情。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掰开你的手把你扔到床上,x器上狠狠地碾磨过你内壁的软r0u,冷笑的表情有种风雨yu来的戾气。
物质条件更是翻了个倍,你多看一眼的东西当天晚上就会送到你的房间。
听着这话没什么反应,却在他揽上你肩膀的时候蓦地抬眼,神se充斥着y郁的残nve。
你艰难地让自己放松,但根本没让自己好过一点,短时间内到达太多次,浑身都被眼泪汗水还有喷的水浸透,哭到呼x1不过来,挣扎扭动的双腿也失去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