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期盼我哪天会转性,撅起屁股给他肏吗?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一从电梯门进了喧哗的【燎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降下半窗,凉风徐徐刮擦着我的脸庞,长发都随风往车后座飘荡。
我越活越觉得我跟那劳什子知性解语花毛关系都没有,我更像朵食人的霸王花!天天看着个帅比在眼前晃,满脑子只想着把人扒光!吃干抹净一滴不剩!
没管这些人,我只与彬彬有礼向我问候的侍应生提出包个包厢,暧昧的暗示了番需要特殊服务的意思,便跟着会意的他来到了敞亮的贵宾包厢。
每次我想和对方有些深入交流时,穆萧尹总是用各种借口推拒,他不阻止我玩弄他身上的每块肌肉,却永远都会阻止我的鸡巴插入他,不仅是下面那张嘴,就连上面那张嘴让他给我口他也总推说他不能做,再逼的狠点,他就能直接给你当面上演昏厥的戏码。
他既然无法接受被肏,为什么要和我这个长着鸡巴的女人在一起呢?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
好在多了根鸡巴,在赋予了我比普通人更旺盛的欲望外,还给予了我比一般人更强的力量。平时为了维持身材塑型,我还会积极健身,扶抱着把穆萧尹这百八十斤的汉子放沙发上倒也不是多累人的事。
穆萧尹总说我以前很温柔,很知性,是他的白月光和解语花,我现在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做梦!
我很满意,挥了挥手,让他们中间唱歌最好的唱首歌来助助兴;手脚麻利会伺候人的端着果盘来给我喂水果;学过按摩有过按摩经验的来给我捏捏一天坐班下来有些酸痛的肩腿;口活好的给我口一口一直以来没吃上肉的
“这是包厢,一般想要特殊服务的顾客会选择这样的包厢,在这里您可以尽情的玩而不用担心被打扰……”
说完,我便坐在包厢里宽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撩了撩因为把人安置上沙发时落到身前的黑色长发,面无表情的盯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我其实已经很生气了。
我想像我这样失忆后也无所谓,并不会有失去重要之物的惶然感,如斯凉薄,对长相好身材佳的男人会产生浓重肉欲的女人,命中注定不会为一段婚姻守贞。
我们明明是合法夫妻,可自从出院到现在我们却没同过一次房。
也是哈。
比较cky的是,这一路上还都大开绿灯,阿斯顿马丁得以畅快的在路上驰骋,我也开起车内音响随韵律欢呼庆贺自己往后余生尽皆自由。
两者断崖式的迥异风格,正符合我被堵车堵到断崖式糟糕的操蛋内心。
我手一挥,一副霸总做派的把卡插进他刻意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的那条性感胸勾里,豪气的说:“我包了,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好货色?挑五个来助助兴,长相和身材差的我不要,不干净不健康的我也不要,钱不是问题,费用从这张卡里出。多出来的给你当小费,回头来跟姐姐要密码。”
我发现失忆后重新考一遍驾照果然是很有必要,不然现在一怒之下不能自己开车出去,还得打电话给司机,等对方跑过来开车,只会更憋屈焦躁。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不会想这么美的事儿好吧!
我现在上身是酒红色深v仿欧洲中世纪丝绸衬衫,下身是条黑色长西裤得模样,虽然是将小腰给掐的很稳,胸托的很大,腿衬的很长,却真不像个来嫖的,更像是要去赶赴一个重要商业聚餐的。
我不懂。
不过再拉风的跑车进了市中心也得盘着,我也不得不在慢悠悠的堵车中换了盘清新的碟,曲风可以说瞬间从《最炫民族风》垮到了《小河流水》。
我只忠实我的欲望,出轨便是我的宿命。
做回自己吧,我已经失忆了,和穆萧尹那些无法追忆的过往都成了我触摸不到的曾经。
只是张我为了方便才带在身上当零钱花的卡,卡上余额虽然只剩二十来万,但听过那些富婆说过这边的报价,嫖这么一次想来应该是够了。
柏拉图我是真谈不来。
真是受够了火气一上来泄不掉只能把自己憋出一嘴燎泡的吃斋日子了。
转身,穿上我的高跟鞋,上班时穿的衣服也懒得换了,抓过钥匙,风风火火的进了车库。
开出平时都不会选择的红色阿斯顿马丁,目标直指市内着名的酒吧会所——【燎夜】。
前晕了过去人直直的往地上倒,我不得已伸手穿过对方的腋窝接住了他,毕竟我可不想被这么个大号壮男当个肉垫压在了身下。
今天穆萧尹再次把正在兴头上的我掐断,已经让我忍耐到了极限。
这是把哪版女神的性子往老娘身板上套呢?
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包厢门被打开的声音,进来的五个男人衣着不同,长的各有特色,也都很年轻,身材确实不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他们齐刷刷的喊着我姐姐,有的朝我放肆的抛媚眼,有的则矜持的瞥着我,也算各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