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不放松,跟我们一样整天干活吗?”对呛了一句,陈母对于这方面倒是很看的开,“放假了跟你们哥好好出去玩,别整天想着看电视,一会两个人又打起来。”这句话是对桌上的另外两小只说的。
但还是没有,就像是一种无形的折磨,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脚被抬了起来,然后整个腿被强迫的压向脑袋两边。
“做什么了,紧张成这样。”
他的衣服被像纸张一样撕碎在地上,看不见的触手在他赤裸的身上慢慢又紧紧的缠绕着,原本胸口缩在乳晕里面的乳头在那触手的触摸下冒出了头,那红艳娇滴滴的乳尖刚冒出来,就被那无形的触手吸着扯了出来,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扯的高高的,痛的让陈平安都觉得自己的乳头要被扯掉了。
陈平安内心在不断的祈求上天垂怜,但现实上却是没有所谓的神仙出来帮他。
语言上的不通让洛维纳心情不是那么美好了,他的精神触手在他的意念下缠绕住了那满是鲜血的嘴,将那原本不厚的唇瓣紧紧捆绑起来,勒的那两片唇瓣嘟起形成一个向人索吻的模样。
经过治疗仓的治疗,那雏菊又恢复成了之前那从未被人残忍贯穿的样子,深红色的肉瓣褶皱在一起,褶皱的中心随着洛维纳视线的注视开始紧缩,像是害怕的想把自己藏起来似的。
洛维纳用精神触手拔弄开自己并不感兴趣垂下来的生殖器官,盯着那深红色紧皱的雏菊好奇的打量。
“都高考完了,就让他放松一下。”陈母帮腔着自己儿子,“快去洗手端饭出来吃,菜都凉了。”催促着陈平安来吃饭。
解开下身的衣物,洛维纳露出了自己已经青筋暴起、粗长得可怕的鸡巴,那鸡巴的大小看起来与他那张绝美的脸一点都不搭,但是就是这样有着一张绝世到可以称为神颜的美人,用着身下那条又粗又长的鸡巴,对准那微张的小穴,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被勒紧嘴不能再骂人的陈平安这一刻害怕极了,那无形中的存在让他知道眼前这个神经病可能不是人,妖怪吗?还是鬼?
贯穿身体痛到无法忍受的撕裂感,那与眼前人一样的金瞳,那痛苦难堪的一切都不是噩梦,而现在,那一切仿佛又要重演了。
只是打量了几秒,洛维纳就将自己的精神触手从那肉穴的中心塞了进去。
无论是哪个都不是他想见到的,在这一刻,他希望着佛祖、菩萨,无论是哪个神仙都好,打败眼前的这个妖怪/鬼,救救他。
一睁开眼看到自家那贴着福字的大门,陈平安的心情激动到了极点,他迫不及待的推开那铁栅门跑了进去。
随着吼叫声喷溅出来,混合着血液的口水差点就溅上了那洁白的衣服,眼前人那流着血面目狰狞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吓人,洛维纳虽然听不懂那奇怪的语言在说些什么,但从那愤怒的情绪看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维利尔会对这样的一个小家伙做到那种地步了,那感觉,太要命了,是他还未体验过的。
陈平安感觉得到自己的后穴又被撑得撕裂开来,那过大的鸡巴在肠道的每一次快速摩擦都让他疼的想捂肚子。
不顾身下人抖擞着身体颤抖的样子,洛维纳满足的喟叹了一口气,他挺动着腰在这又紧又热的柔软肠道里冲刺着,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面,顶的陈平安的身体就算悬在半空中也在往后耸动着。
触手撑开那紧缩的肉瓣,不顾肠道的阻止就进入到了里面,那一瞬间传来的感觉令洛维纳差点失控的想要撕碎眼前的人,看其体内的血肉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可怜的乳头被放开时都已经充血了,混合着从嘴角蔓延下来的血液,看起来就像是红到破汁的小石榴一样。
陈平安的身体以一种很匪夷所思的状态浮在半空中,两只手不自然的向上伸着,双腿在膝盖那里微弯着分开压在脑袋旁,屁股撅了起来,下体就这样赤裸又诡异的暴露在空气中,面朝着笑着分外动人的美人,展示着自己的全部。
“说去查高考成绩,现在才回来,一看就是偷偷在网吧玩游戏了。”陈父倒没有担心的样子,反而是猜测起了陈平安现在才归家的原因。
受不住的剧烈疼痛让他眼泪鼻涕再一次糊了脸,这一次被紧紧捆住嘴的陈平安是想叫都叫不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哭泣的咽哽声,视线模糊中他看着那似乎扬着笑的脸,脸上那金色的眼睛是那么刺眼,刺眼到让他禁不住闭上眼睛以后都不想再看到。
太紧了,也太热了,柔软又紧紧吸附住精神触手的感觉,让感官相连的他瞬间就忍不住欲望高涨了起来。
“都放松了多少天了。”陈父嘴里嚼着菜低声嘀咕着。
大脑被疼痛占据,陈平安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开始感到眩晕,他眼前的景象变得像重影一样。
或许就这样晕过去也挺好的。陈平安脑子里面迷迷糊糊的想着。
屋里面的大厅里,陈家人正围在一起吃着饭,看到陈平安慌张的跑进来,正坐着的陈母脸上难免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