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和爹爹也突然出现在眼前,指责他不要脸未婚先孕。
瑛郎因身体不适,追赶不上,只能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咆哮:“看着我!你凭什么不回话!你以为你比我高贵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几年又干净到哪里!”
“你洗衣服能挣几个破钱,妻主的酒钱可都是靠我!”瑛郎冷嘲热讽,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也是,你就算想挣这钱,就你那丑样,也没人要你!”
小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孟若婡知道自己是在迁怒,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一把抱住儿子,父子俩抱头痛哭。
等聊到价格时,两人又为几文钱争执了许久,孟若婡即使面对摊主这么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也没落下下风。
昨晚张大人又来玩弄瑛郎,这也是为何今日孟素真有钱去花天酒地。
其中,【隐匿】这一高级技能尤为出色,于她而言,堪称一大助力。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孟若婡拿到了自己能接受的价格。他接过大米,数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没有数错后,才递给了摊主。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从梦中惊醒,满脸是泪,发现是身侧儿子在呼唤他。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幸福中时,回头一看,妻主的脸竟然变成了孟素真。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在主卧房门口,正瞪视着他的瑛郎。
真是禽兽不如!连个硬不起来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小妱被吓得委屈地抽泣起来。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张文瑾帮她找孟素真谈妥了典夫的价钱:每月100文,如果搞怀孕了,怀孕期间加付50文说是这会影响他干活。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呜呜……爹,对不起。”小妱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孟若婡手里,“爹你别累,我也可以帮你。”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预料归预料,等真的见到本人,还是不禁感慨。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小妱乖巧地点点头,轻声问道:“爹,你去看姐姐了吗?姐姐还好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此刻,顾长青正悄然立于一摊位前,观察着孟若婡买米的过程。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当夜,孟若婡在辗转反侧中渐渐入睡。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十八岁那年。
“是阿姨给的,她亲了小妱……说小妱好看。”小妱的眼神还有些懵懂,但他说出的话却让孟若婡心头一紧。
……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那个天杀的丫鬟!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屋子的角落里,儿子小妱正蜷缩着。
孟小妱以为会得到夸奖,但孟若婡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就……就是那个跟着张大人的阿姨。她亲了小妱这里……和这里……”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