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子该……
蛊惑臣子的帝王低笑着,又是一搅,把丞相弄得轻微抽搐:“丞相大人说得对。再快些。”
被他说得心下难堪,喻霖眼角泛红,却仍不知羞耻地扭着腰,上下起伏着讨好他:“臣、臣并未蛊惑帝王……是、帝王,蛊惑的臣……啊嗯——”
喻霖忍耐着屄穴里被粗硬热物撑满的饱胀,支着潮粉大腿上下颠弄,嗓音哽咽:“客官、啊……舒服吗?”
“丞相大人现在像个什么?”江停岄哑声问他。
“你说,要是大臣们知道他们敬重的丞相大人不仅蛊惑帝王,还成天不知羞耻扭着腰像个伎子一般让我插,会怎么想?”
“啊!客官、啊……轻些……”丞相被抽得一哆嗦,湿红软屄倏地夹紧,穴腔与双眸一起落了泪。
“自己用下面把我那物吞进去。说些好听的。”
“自己撅屁股往后吞。”
丞相裸露着被调教熟透的肉屄,两片肥厚肉唇滴着欲求不满的淫汁,低声回答。
雌犬似的伏在他身下,肉臀被他从两边牢牢把住,手指陷入臀肉,挤得两瓣软肉愈发丰盈。喻霖脸埋在枕头里,额角沁了汗。
屁股后面戳了个什么东西,在他往后摆臀的时候,隔着布料硬硬地蹭弄淋漓肉缝。
江停岄真就一动不动。
丞相咬咬下唇,后腰下塌,屁股往后一送,就又把紫胀阳物整个含进女屄。他眼尾已经红得彻底,唇色润泽,喉结战栗着滚动,仿佛在忍耐什么。
身后的恩客似乎没有怜惜,要让这伎子做尽淫事。
江停岄在他浮现出鲜红指印的臀上抓揉,慢条斯理地回应他:“舒服。”
又低声淫辱:“骚丞相,莫吞那手指了,还不把我腰带解开。”
江停岄“嗯”了一声:“是,阿霖说得都对。”
粗硕的热物直愣愣挺着,握在白皙修长的手里,看得人脸热。
丞相大人低低应了一声,也不站起,双手扶着他小腹就往下一坐,熟练地把他那物咬进下面。
“那丞相知道该怎么讨好吗?”
“臣,不知。陛下教臣。”
江停岄星眸半阖,享受丞相在自己身上如同淫伎一般讨好,声音喑哑地回了一句,说完又“啪”地抽了一下黏腻的腿根,随后屈腿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当真摆作狗爬的下贱姿势。
滑嫩似水冻似的屄眼被这一烫,便忍不住呜咽出声,含着哭腔,眼尾发红。可明显也不是难过的意思,但看他挺着肥臀,张嘴扭着腰往下坐,也知道他是得了趣。
喻霖喉结滚动,眸子看向别处,腿根却乖觉地往两边张得更开。湿红的洞口被手指奸得愈发艳红,迅速蠕动收缩,一张一翕,渴望更粗大的东西肏进去。
岄垂眸望着他,呼吸滚烫。
江停岄手指一勾,密密的瘙痒快活齐齐涌来,喻霖马上就招架不住,下意识夹紧他的手指,泄出几声哭腔。
喻霖教他弄得又疼又快意,眼眶中蓄满泪水,声音却越来越沙哑,掺了媚意。
口中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一遍遍用肥屄含吮他作乱的指尖:“是、阿岄蛊惑我……啊、啊——”
喻霖从他膝头蹭下来,腰压得极低,快被狰狞肉屌戳到胸口了饱满翘臀高抬,声音里固然有颤颤的羞耻,可也沙沙哑哑,带着刻意引诱,更别提他还掀起眼睫,眸色水亮,从下往上看,姿态放得极低:
“啊啊……”丞相连呻吟都是不成调的。
“……客官,嗯……奴、奴可会服侍人?”喻霖在他身上扭着屁股,一下下厮磨。肌肤碾弄之间,粘滑的淫水蹭了身下人一腿。
“啪!”江停岄没答他,扬手抽了一下腻白臀肉。
“嗯、嗯……”
两枚深红奶尖早就充血,蹭着江停岄坚实的胸膛。
等得不耐烦的恩客又扬手抽了一下这淫伎烂红的臀肉,湿淋淋泛着淫热的肉腔顿时一阵紧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嗯。”
“嗯、唔……明白……”丞相红着眼,微
丞相眼角潮红,温热的液体滑落,胸中又难堪,又习惯了似的舒爽起来。
肥屄吃了一会儿外物,二人就变成前胸相贴。
江停岄不着痕迹地捻了捻指间挂着的淫液,哑着嗓子问他:“知道伎子会如何做吗?”。
“该讨好恩客。”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身子更软,忙不迭停下吞弄的动作,抖着腿往后退把他手指从烂红的蚌肉中间吐出,带出一股搅出来的白沫,撅着湿亮肥臀去解他腰带。
“客官…啊、啊啊……”喻霖往前躲了一下,又被他卡住胯骨捞回来。
这位“淫伎”面容长得俊秀斯文,现下露出这样一副下贱又脆弱的模样,实在引人欺辱。
“自己往后吞,明白么。”
喻霖脸颊烧热,抬不起头:“臣是……陛下的宠妃……”
“啊、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