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啊啊、唔——…!”
他的腰发酸,肉逼紧张地绞紧了阴道内的凶器,却闷喘着活动起腰胯,努力往下一坐。
“…唔、哈嗯……嗯啊……”
“啊……”江停岄的喉间发出配合且带着引诱意味的低吟。
喻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夹紧,软烂的逼肉再次将江停岄的肉刃夹住,冷冽的面孔上露出被欺负狠了的可怜表情。
鼻间气息颤抖,下颌猛地绷紧,这位典狱长被自己敏感的身体羞辱得头脑发热,却不肯像江停岄那样发出失态的声音。
耳朵像是性器一般被舌头侵犯,黏腻的水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扩散在耳膜上,喻霖喉结隐忍地滚动,也被激发了侵略本能,伸手去脱两人的裤子,动作堪称急躁。
“啊、嗯——主人好厉害——”
江停岄于是便得寸进尺,舌尖在耳洞里来回舐弄,时不时模拟交媾往里旋钻。
“嗯!……”
“啊、啊……”
说不清是在用肉逼肏弄对方还是在被奸淫,典狱长的蜜穴又是抽搐又是紧缩,简直恨不得将情人的鸡巴啜进宫腔。
——要强势地、严厉地惩罚他。
嗯……典狱长大人的身体,真挺浪的。
喻霖哪里知道身下的情人在想什么,按着江停岄,主动张开大腿,掰开一边逼唇,用内侧软肉夹住了情人紫胀恐怖的鸡巴。
典狱长的这位貌美情人确实没什么羞耻心,被喻霖一汪绵软的蜜穴绞得扬声直叫。
他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根上下吞吐起来。
他一定要用女穴狠狠操弄、惩罚这个放荡的奴隶。
“嗯…啊啊啊……!”
典狱长大人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这么想着,耳根悄无声息变得更红了,双臂撑在江停岄身侧,丰满弹韧的两瓣蜜臀前后一晃,顿时熟练地把狰狞肉棒往里咽了一节。
喻霖这么想着,全然不顾湿软女屄怎么严厉地起来,兀自抬臀扭胯,主动纳入情人的滚烫阴茎。
微凉的触感传来,囚犯的一双狭长黑眸不明显地眯了一下。
在饱满的胸膛上,一对颜色偏深的奶头也不知不觉充血挺立,无需抚慰,就已经肿成了花生大。
一双温热的手掐住了腰侧,那根深陷蜜穴的鸡巴危险又冒犯地研磨了两下。
情人马上格外懂事地一抿,把红褐色的一边乳头吸进口中,用齿尖轻轻刮蹭。
张着嘴发出可耻呻吟的马上就变成了喻霖。
——真是放肆……!
江停岄配合喻霖抬腿被剥去囚服,典狱长大人的女穴已经泥泞不堪,内裤随着军裤被一起剥下来的时候,黏连着的银丝甚至不可避免地挂到貌美囚犯的膝盖上。
典狱长大人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黑发凌乱,汗水淋漓。
紫红色的粗硕肉棒毫不费力贯穿了沾满黏液的肉逼,深埋其中,喻霖猛地仰头,几乎错觉要被捣到内脏。
“唔啊啊——”
这个动作唤回了喻霖阵阵发懵的意识,他喘着气,湿着一双眼睛奋力收缩肉逼。
喻霖陡然发出一声闷叫,身体也随之一颤。
“哈、啊……”情人哑着一把温沉的嗓子喘叫,喻霖半阖着眼睛,绵软的肉逼更湿了点,热流失禁似的从穴眼深处分泌出一大股,顺着肉红内壁流淌,迅速把男人的龟头泡在其中。
蜜色的臀部翘起,肌肉分明的腹部已然抽搐起来,大脑被炸开的酸麻快感刺激到嗡鸣,艳红的肉逼可怜地抽搐着,情人沉软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主人……嗯、哈……请惩罚我……”
“嗯、啊……”江停岄舔吮着奶头,把乳晕舔得湿亮一片,卡在喻霖腰侧的手迫使他往下重重坐下来。
典狱长抖着唇,令人不敢相信他的面庞还能更红。
两瓣湿濡温软的阴唇像是真的小嘴一样把男人的肉茎吮在中间,被炽热的温度烫到瑟缩着,狭窄又神秘的屄眼倏地收缩了两下,臀部不由自主夹紧,典狱长大人整个人仿佛都泛着一股薄红。
胸前的奶头被吸得不一样大,一边肉枣似的胀着,颜色紫红,随着江停岄双唇离开,
身下的人作为正在受罚的囚犯来说或许有点太惬意了,他故意软着低沉的嗓音在行刑者耳边哼叫,脖颈煽情地后仰,低吟着一挺胯,肉刃顶端就微微陷入了嫩滑蚌肉:“主人……好软。”
湿淋淋的秘穴吞吐着肉棒噗嗤作响,两瓣屁股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整个阴阜软成一团,从腰间到尾椎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喻霖抖着紧实的肉臀失了声。
他脸上泛着一种诡异的潮热,硬挺的乳头被含在口中毫不客气地吸吮,尖锐的酥痒把脊骨熬酥,他全身震颤着,嘴里不断吐出无法控制的闷叫:“你应该、唔——再主动点、啊啊……”
只消喻霖上半身往前一倾,手肘拄在简陋的床铺上,一边的肿大奶头就开始暧昧地磨蹭情人柔软温热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