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知道他的想法,在泥泞的肉缝中央前后滑动两下,捻出足够的黏腻润滑,保证指背也浸够了淫水,就旋转着挤入花唇,毫不客气地打开了这口馒头熟逼。
倏地俯身,舌尖一卷,就把小把手似的挺立乳头裹进热烘烘的口中。
可怜嫂嫂的反驳软弱无力,很快就被岄手指的挑弄激得呻吟不止,白皙的胸膛直往上挺。脸上的红晕倒是更浓了,连眼角也是湿红一片。
“病人感觉怎么样?”小叔子一边又重又深地挺动腰身,一边语音模糊地问询。
“这里面又热又软,简直要把我融化了。”岄又好像想把嘴里的骚奶头吸出奶水似的一吮:“骚病晚期就是这样,要用更强力的治疗方法。”
整整齐齐的头发因为动作激烈而从额前垂下几缕,可那假作斯文的单边镜还好好戴在眼睛上,此刻被男人呼在喻霖奶头上、又逸散开来的热气蒙上一层雾气。
一点点没入,指身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又热又软。
这样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喻霖开始剧烈反抗、鼻子发酸地要逃。
“啊、呃……”
“?!”
但男人两手牢牢扶住他的双臀,狠狠地抽插着畸形的前穴,硕大的龟头直撞到跳蛋,把它往里狠狠一推,一下子撞得喻霖全身发麻、眼前发蒙。
躁动不安的阴穴被岄的鸡巴刺穿,脆弱柔嫩的肉缝被仿佛要被撑破,可这显然是错觉,那骚贱的女逼不仅没受伤,反而愈加热情,层叠的软肉焦急地往上吸裹。
“嗯、啊……不要、滚……”颤抖的低泣从被强制性操开逼穴的人唇边泄出,声音有些嘶哑。
肉逼被男人狠心鞭挞,每一下都撞出一波难耐的酸痒,被迫成为病患的嫂嫂腰身弓起,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词,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双臂交叠起来挡在脸前。
“骚病要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变本加厉。”
突然,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病人这里经常流水吗?这可不正常啊,可能是得了骚病。”
喻霖听到这突然莫名其妙羞辱的话,身体瞬间紧绷:“你、别玩了……”
喻霖难堪地扭动着身体,要往上挪躲开这毫无道理开始的戏弄,却无法阻止雌穴越来越兴奋的反应、被动地感受着自己的淫腔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侵犯。
“啊!————”
“呜……”
并拢着的两根手指直直戳弄、翻搅着层层叠叠的肉腔内壁,没几下就触到了硬硬的跳蛋壳体,“现在这里已经又湿又软了,里面竟然还长了这种奇怪的东西,看来病情很严重啊。”
这么言语羞辱,这次喻霖却偏偏格外不想回应。
肉壁狂乱地吸绞着肉棒,双腿胡乱蹬了两下,又紧紧绷直。
说完,他猛地一个深顶,直接把安静的跳蛋撞上最敏感的宫口。紧致的屄眼被涨大的鸡巴根部撑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喻霖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只觉得自己仿若供人取乐的淫娃,被这个不顾他意愿的男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盖在眼睛上的小臂被咸涩的液体濡湿,喉头哽得喘不过气。宫口酸麻得让人要双眼翻白,可他的喉中只发出了难捱的气音
“嫂嫂,讳疾忌医可不好。”男人垂眸看着那好像略有回缩的奶尖,指腹细细搓捻。说话算话,他可是要践行昨天许下的帮嫂嫂吸奶的承诺。
岄并未发现这一点,只当他又羞耻得厉害、口是心非了,腰胯更加沉了下去,往更极限的深度顶。
热烫巨物在喻霖体内激烈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几乎要把整个色彩冷淡的卧室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身体一瞬间陷入极乐,积累的委屈却突然决堤,眼睫颤抖着眨动,竟一下落了两滴泪。
说完,拉开裤子拉链、俯身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埋入那早已湿软的销魂软逼。
“别担心,我是大夫,一定能治好嫂嫂的骚病。”岄笑道,“先用我的大针头给嫂嫂做一个针灸吧。”
嘴里吸得奶头“啧啧”作响。一回生二回熟,灵活炽热的舌面挤着骚奶头中中一吸,就能逼出一声绵长的惊叫呜咽。
“嫂嫂的小嫩逼把我吃得那么深,很期待治疗吧?”岄的手指移向胸前,不甚熟练地一只手解开了前襟的扣子,捏住了肿胀的深红奶头。
好不容易不用被吸乳器折磨的可怜奶尖又入狼口,往大脑输送着让他臣服退让的酥软电波,肥嫩丰美的肉穴撑成一个紧致的肉环。
“啊啊——”被干得腰软的嫂嫂失声哭喘,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可被跳蛋从外面把宫口牢牢堵住了,半点出不去。
“啊……你、别说了呜啊……”
“嗯、唔……嗯——”
“我、没有……啊——”
“病人这里看来很喜欢我的治疗法嘛。”岄轻笑着又是一记狠肏,小腹狠狠拍着嫩逼,把阴蒂碾得直跳,还不忘用牙齿磨了一下娇嫩奶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