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黎恩特却不知道,他在说谎时会有个条件反射动作,他的手指会轻微抽搐,这是塔禄斯在拷问黎恩特
塔禄斯握着黎恩特的肩膀,如此单薄,一手就能掌握住,就跟黎恩特这只破碎的蝴蝶一样,捏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塔禄斯肏得狠戾迅猛,快感迅速叠加,很快就让黎恩特爽到射精,後穴在高潮中抽搐着绞紧,蛰伏在塔禄斯体内的慾望在狂欢,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加大肏干的力道,继续用快感刺激着失神的黎恩特。
一吻尽,塔禄斯轻咬住黎恩特柔软的耳垂,黎恩特的耳畔传来塔禄斯的嗤笑。黎恩特懵懂地眨了眨眼,乖顺地问:“怎麽了?”
黎恩特实在可爱,射精的时候也在发抖,身体瘫软下去,双腿架在塔禄斯的肩膀上,随着塔禄斯的顶弄一颠一颠的,像惨遭风吹雨打的凄楚海棠。
窗外的孤月冷漠地睥睨这一切。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来的猛肏让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吓得环抱住塔禄斯的脖颈,却没办法阻止塔禄斯的侵略。
塔禄斯拥抱着黎恩特,亲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泪,下身悍然挺动,干得黎恩特浪叫连绵,後穴的媚肉紧紧咬着塔禄斯的鸡巴,不让塔禄斯拔出去,好像离了这根阳具就会死。
塔禄斯肏得上头,近乎失控,黎恩特被干得受不住,快感太过可怕,几乎撕碎他的身体。黎恩特无助地啜泣起来,挣扎着要躲,却被牢牢制住,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顶到深处。
“…嗯。”黎恩特轻声呢喃,梦呓般破碎,“慢些、太快呜……”
“塔禄斯、我爱你……”黎恩特呻吟着,痴迷地迎合着塔禄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堕落进了慾望的泥沼之中,无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鸡巴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干死我……”
也就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忘却过去的事情。
精液尽数体内,黎恩特的身子绷得死紧,像拉扯到极致的弦,等到余韵过去,才彻底放松下来。
塔禄斯掐着黎恩特的腰胯往下摁,黎恩特将鸡巴一吞到底,被狠狠地干出眼泪,黎恩特小声地哭泣起来,塔禄斯的乐子不多,偏偏其中一项就是喜欢看他哭。
黎恩特的叫床声也甜,放荡又可爱,像甘美的蜂蜜,流淌出丰沛的汁液,黏腻的,潮湿的,塔禄斯在黎恩特体内射了一轮,黎恩特浪叫着攀上高潮。等不应期过去,塔禄斯又抓着黎恩特继续开肏。
“我真的不知道……”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哭着求饶,为了获得解脱,他习惯性地撒谎,只为乞求塔禄斯的宽恕,“塔禄斯,求求你……”
黎恩特恍惚地承受塔禄斯的征伐,最後几下干得尤其狠戾,只感觉自己要活活干死,每次塔禄斯都喜欢这样对他,来满足自身的征服慾望。
黎恩特跨坐在塔禄斯的腿间,手臂揽着身下人的脖颈,痴痴地与塔禄斯接吻,吻得难分难舍,电视里的赫尔迦正面带微笑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
黎恩特痴痴地挨着肏,针对前列腺的多重刺激实在舒爽,他被塔禄斯肏得白眼直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放在身旁的双手握紧又舒展,慾望在他的体内排倒海地摧毁着他,他好快乐,五感彷佛都崩坏,能感受到的只有体内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塔禄斯环抱着黎恩特,享受着激情後的温存,黎恩特的神情还是痴痴的,双唇轻启,舌尖吐露着,好像真的被肏坏了。
塔禄斯舔了舔黎恩特:“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气,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赫尔迦在直播节目中投出婚姻这枚震撼弹的时候,黎恩特就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被塔禄斯抱在怀里肏。
塔禄斯顶了顶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的赫尔迦,赫尔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缝在脸上,如此无懈可击,虚假得像是谎言,构筑成赫尔迦这个人的一切全是谎言,他的温柔是谎言,他的经历是谎言,就连他的oga性别,也是谎言。
黎恩特哭得越惨,塔禄斯就越开心,他十分享受那种征服并摧毁,打碎又重塑的快感。黎恩特已经在塔禄斯的手上破碎了无数次,又被塔禄斯慢慢拼凑,日复一日,被逐渐调教成塔禄斯的形状,塔禄斯可爱的小宠物。
“赫尔迦说的事情,你觉得有几分是真的?”
赫尔迦说了什麽,黎恩特没有听清。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与锁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与色情。
塔禄斯换了个姿势,黎恩特躺在身下,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黎恩特几乎被对折成一半,浓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长,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空气都为之沸腾,滚烫的情慾迷恋着空气中的温度,与黎恩特的媚喘交织在一起,奏出一谱淫糜的乐曲。
黎恩特的後穴已然被肏熟肏烂,虚软地阖着,淫水流得大腿上满是,淫乱不堪,黎恩特身上充满欢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