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塔禄斯的元配,而你是他养在外面的小三。”赫尔迦莞尔一笑,“元配上了小三,有什麽问题吗?”
毛茸茸的皮卡丘历经几年光阴,颜色比当年在游乐园时淡了几分,却依然被好好地挂在手机上当吊饰。手机铃声响起,正炒着菜的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找我什麽事,塔禄斯。”
塔禄斯的声音很平淡:“你在哪?”
黎恩特的视线一阵旋转,在视线恢复清晰前,地板冰冷的触感率先传入脑海。赫尔迦将黎恩特压制在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黎恩特。
就算没发生赫尔迦的未婚夫那件事,他跟赫尔迦终究会被拆散。
“给我的小情人煮饭。”赫尔迦笑着说,“先忙,挂了。”
“很刺激,但我不怕。”话说着,赫尔迦飘到另一边的纪念品店,拿过两只可爱的皮卡丘吊饰,“黎黎,我们买这个当纪念品吧?”
赫尔迦做好菜後,回到房间将昏睡的黎恩特打横抱起,他们虽是在偷情,可赫尔迦此刻的心中却弥漫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多麽美好,就好像他跟黎恩特真的是对新婚夫妻。
“你现在在做什麽?”
赫尔迦笑意盈盈地捏住黎恩特的脸颊:“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黎黎,我们去玩那个!”
黎恩特气得破口大骂,赫尔迦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端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
“深海有你的谁?”
深海就是黎恩特现在居住的小区。赫尔迦玩味道:“除了我养的情人,还能是谁?”
“我知道了。”赫尔迦漫不经心道,“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再说一遍?”
“……”黎恩特厌倦地拍开赫尔迦的手,缩进温暖的被窝里,“随便,我不要吃粥。”
就算是在黎恩特恐惧的注视下,把细长的金属棍塞进黎恩特的尿道时,赫尔迦也依然在笑。
赫尔迦轻笑着,将炒好的青菜盛盘:“说好各玩各的,怎麽还查起勤了?”
黎恩特牵紧赫尔迦的手:“等一下害怕的话,就叫出来吧,赫尔迦。”
被赫尔迦玩了一上午,黎恩特已是精疲力竭,当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十字架上放下时,黎恩特身体一软,彻底倒进赫尔迦的怀里。
赫尔迦?乌拉诺斯,联邦大财阀乌拉诺斯家族本家的老么,光是赫尔迦这层身分,就注定他跟赫尔迦没有未来了,他只是一个来自後区的贫民,还有一个病重住院的母亲,赫尔迦的家人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他。
下了过山车後,黎恩特魂不守舍地给赫尔迦牵着走,赫尔迦笑靥如花,兴致冲冲地领着黎恩特去照相馆。赫尔迦指着照片里表情扭曲的黎恩特,笑着说:“黎黎,你刚才叫得好凄厉。”
黎恩特从来不会去怨恨,怨恨也无济於事,不会改变现实。所以那天在医院,赫尔迦的父亲给他支票,让他永远消失在赫尔迦面前时,他也没有任何怨言,说到底,赫尔迦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才承受了本应不用承受的苦难,他已经没任何资格站在赫尔迦身边了。
以前是这样,现在更不用说。黎恩特被换了一种姿势的时候,说:“就算你这样对我,我们也没可能了,赫尔迦。”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好似和煦的风:“你先睡一下,我去厨房做菜。”
“这次我会帮你压下来,下不为例。”塔禄斯淡漠道,“你现在也是克洛诺斯家的人,别让人抓到话柄。”
顺着赫尔迦的视线望去,闯入黎恩特眼帘的是一个螺旋着旋转的大型过山车,黎恩特跟赫尔迦才刚走近游乐设施,就能听见无数人的惨叫与欢呼,此起彼落的声响让黎恩特热血沸腾。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去浴室做了清洗,清理完後,赫尔迦问:“黎黎,中午想吃什麽?”
克洛诺斯总部的办公室里,塔禄斯若有所思地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塔禄斯召来秘书:“替我留意一下赫尔迦的行踪。”
赫尔迦动作一顿,脸上孵出笑意:“知道了,我以後会多注意的,你还有什麽事?”
赫尔迦的动作一顿。
塔禄斯沉默了下:“你被狗仔拍到了。”
赫尔迦简直不可理喻。黎恩特恼了,一把推开赫尔迦,想逃出去,却被赫尔迦扣住脚踝拖行,赫尔迦抓着黎恩特,把他锁在了墙边的圣安德鲁x型十字架上。
黎恩特淡漠地看着赫尔迦:“别忘了你的身分,你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
黎恩特眼神幽怨:“你刚才怎麽都没叫?”
结果,当过山车升上顶端,毫无预警地往下冲时,黎恩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很快就坠入梦乡,梦里是他跟赫尔迦去游乐园约会时的场景。
“你滚。”
赫尔迦牵着他的手,兴奋地四处张望,假日的游乐园非常热闹,人山人海,还有穿着布偶装的人在发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