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最近颇有些心神不宁,她老感觉身边处处有些怪异,但又觉着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江小姐?江小姐?”对面男人见她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叫了两三遍。
“唔对不起,我刚才Jing神不太集中,没听清您在说什么?您在说一遍,可以吗?”江晚晚回过神,连忙给对面的相亲对象道歉着。
这已经是这个月家里给她安排的第三次相亲了,她叹了口气,说起来,她都已经二十五六了,也确实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
“江小姐,是这样的,我对你很满意,你看要不交往试试?我家里是上市公司,我俩正门当户对”男人滔滔不绝地说着。
江晚晚却觉着有些莫名的烦躁,说起来,这个男人长得确实很符合她的审美,高瘦挺拔,就好像那个人一样
“砰”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掉落到了地面,茶水渗进她鞋里去了,“骨碌碌”在地面上滚了几圈。
她揉了揉眉心,最近肯定是太累了,不然好端端地她怎么会想起这么个人来?
“江小姐?你没事吧?”对面男人担忧地问了一句。
“抱歉,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账单我已经结了”江晚晚拎着包走了。
秋雨夹杂着几分凉意,拍打在她的脸上,江晚晚忍不住回头,从刚才起她就觉得身后有什么人在盯着她。
然而身后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道已经准备被拆除的矮墙。
她叹了口气,Jing致的面容显出一丝疲惫,最近或许是太累了些。
走近家门口的,至玄关处,她不耐烦地把shi了的高跟鞋甩掉,光着一双脚走了进去。
此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她想起早上晾晒的衣物,可别被风给吹落了,她急忙跑到阳台,却发现架子上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衣服。
是被风给吹跑了?还是她真的没有晾晒衣物?江晚晚心里升起几分不确定。
她垂头丧气,无助地扣紧了手,难道真是她Jing神恍惚了吗?
来电铃声“叮咚作响,”江晚晚看了看备注,是她妈妈,肯定是问她相亲结果的,心里无奈不已。
“喂?妈妈?”
“晚晚,今天怎么回事啊?多好一年轻人,你怎么就给人家拒绝了?人家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对面传来母亲轰炸的声音,吵得她脑瓜子“嗡嗡作响”。
估计母上大人还要唠叨好一会儿,江晚晚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客厅,踢踏着脚进了厨房,开了冰箱的门,想拿一瓶冷饮。
不,好像真有哪里不对劲她的饮料被人喝了一瓶。
江晚晚捏着那明显空了的瓶装酸nai,恐惧害怕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头脑。
“谁?到底谁在这里!”她厉声喝道,及至出了声才觉得自己憨掉了,她这个小身板,她打得过谁?如果居心叵测的人真的在她屋里,她这一嗓子可不就让自己落入险境了吗?
斗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江晚晚看着里屋Yin影处,害怕的情绪支配着她的身体,让她想拿起砧板处的菜刀作为防身也不能。
等了许久,鸦雀无声,似乎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而已。
她却仍旧不敢松口气,只想着明日要不搬回家里和爸妈一起住好了,虽然爸妈很爱唠叨,但总比她一个人住安全一点。
或者今晚就过去?
“晚晚?晚晚?你怎么不说话?”开了免提的电话里妈妈焦急的声音传来,江晚晚才想起自己忘了挂断电话。
“没事,妈妈,要不我们继续聊聊天吧。”江晚晚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敢挂断电话。
“你这孩子,现在倒是黏我的很了,我还要忙着其他事,不说了啊。”还不待她开口,对面径直挂断了电话。
空荡荡的客厅里猛然吹过来一阵风,江晚晚打了个寒颤,才发现是客厅的窗户忘了关了,雨水都已经扑进来了许多。
她哆嗦着身子,过去把窗户给关紧了。
时候也不早了,她恼怒地把沙发上的枕头丢出去好远,似乎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闷闷不乐地睡了,最近老是Jing神紧绷,都无心打理自己了。
江晚晚不知道,在她睡着以后,黑暗深处,走出来一个身影,目光Yin鸷地看着她,一双手慢慢地掐在她的脖子上。
这白皙纤长的脖颈是多么脆弱,似乎一捏就碎了,他抚摸着江晚晚脖子上青色的血管,意味不明地笑了。
睡梦中的江晚晚似乎察觉几分不适,痛苦地皱了皱眉,但她好像陷入了噩梦之中,却怎么也没醒来。
男人的手越来越用力,看到江晚晚因为呼吸不过来涨红的脸,竟觉得有些触目惊心的美。
“罢了,就让你这样死了,似乎太便宜你了。”他轻轻叹了口气,再看了一眼曼妙的身材,手伸入三角区探了探,最终还是又缩了回来,隐进了黑暗深处。
大清早,江晚晚起身,对着镜子便看到了她脖子上那一道极为明显的青印,摸上去还有点疼,到底是怎么弄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