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斯终于感受到危机,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触手的侵犯,可是完全没有效果,长长的触手越来越深入,碾过菲利斯的前列腺,陌生而激烈的感受瞬间充斥在菲利斯的脑中,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同时对此的抗拒和本能的恐惧使他的身体挣扎闪躲。
但在触手的视角看来,这简直是动情的迎合,于是抽插地更加用力,直把菲利斯插得眼眶发红,溢满生理性的泪水,一边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被强制着陷入连绵不绝的前列腺高chao,菲利斯的后xuexue口已经泛起yIn靡的绯红,随着触手的抽插带出半透明的黏滑ye体,然后融入沐浴的水中,有时又被顶回温热的肠道内。
触手进入得忽浅忽深,完全没有规律可循,深的时候甚至会压迫到菲利斯已经涨满的膀胱,引出一阵低沉难耐的呻yin。浅的时候则格外注意安抚那栗子大小的小凸起,极尽挑逗、按揉、戳刺,触手那一块不知为何更加粗糙,摩擦过前列腺时产生难以想象的触感,这让菲利斯更加难以忍受,浑身颤抖着扭动身体,意图逃离着可怕的快感。
然而逃离注定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固定四肢的几条粗壮的触手,光是插入屁眼的那根触手,就像一根钉子,把猎人先生半悬空着牢牢钉在上面,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菲利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过于激烈的抚慰会让他尝到人生中第一次靠肛交进入的高chao。他眉头微蹙,此刻刀削斧刻的眉眼少了平日的淡然和沉稳,只有濒临崩溃的隐忍表情和陌生而不可抗的无措。
菲利斯不由自主地做出顶胯的动作,试图射Jing,但是马眼却被细细的触手堵住了,只能从缝隙里流出可怜的一点点前列腺ye夹杂着Jingye的ru白色混合ye体。
触手似乎还不满足,一边更快速地抽插菲利斯的后xue,一边前面也在快速地进出着,让菲利斯前后一起被使用着,终于达到了迭起的干高chao,菲利斯浑身痉挛着被迫继续承受触手乐此不疲的玩弄,这大概会持续到触手转移注意力。
忽然,菲利斯瞪大了眼睛,呜呜地哀叫起来。原来是趁着菲利斯疲于应对过分的刺激,无力反抗之时,触手悄然探进菲利斯的嘴里,与唇舌亲密交缠着,并且逐渐深入咽喉,模拟性交的动作缓慢抽插着。菲利斯条件反射地反胃想吐,但是却被触手完全堵住了出口,只得呜咽着流下酸涩的眼泪。
良久,触手似乎是玩累了,从菲利斯的嘴里退了出来。而菲利斯呢?已然受不了身体各处的快感和痛苦,晕了过去。只是深入后xue和马眼里的触手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偶尔引起菲利斯的一阵瑟缩。
汗水和口水从菲利斯微张的嘴角流下,再流到水中,放浪而yIn靡的景象在小镇的角落上演,但是没有人会发现守护他们小镇的勇士正在家里遭受魔物的侵袭,并且勇敢斗争着——当然,用后xue和尿道斗争。
第二天菲利斯是在床上醒来的,浑身赤裸,红痕遍布,身上仿佛还有数根触手游移摩擦着,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床上干爽而温暖,但是胸口像压着什么重物,让菲利斯呼吸不畅,但是却什么也看不见。
前一天晚上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入菲利斯的脑海,宿醉的眩晕也挡不住那不堪的画面,菲利斯握紧了拳头。水缸里还有残留的说不清的东西,水撒的到处都是。
一切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不是梦境,恶心的异种魔物潜入了他的住所,没有伤及性命却比这严重的多。知道现在菲利斯还感到胸口和后xue火辣辣的肿胀感,于是眉眼间更加Yin沉。
“我会找到这只魔物,然后让它付出代价。”说完,菲利斯危险地眯了眯眼,打开随身的储物盒,拿出一颗光洁的荧光石放在水缸里又嫌弃地拿出来。从衣帽架随手捡了一件黑斗篷盖上,骂骂咧咧地走出屋子。
此时是小镇迎来丰收的季节,正午街道上撒满金灿灿的阳光,街边磨坊的老板娘正欢快地清点着需要碾磨的麦穗。菲利斯走上前来,顿时感到更加憋闷。
“塔莎大婶,午安,今天这里的租客出门了吗?”菲利斯放下兜帽,耐着性子问道。
塔莎笑眯眯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是菲利斯来了啊,没呢,他今天也在地下室捣鼓他奇怪的玩意,也只有你不嫌弃这样的怪人。如果你要找他的话,他就在楼下。”
“谢谢。”菲利斯微微颔首致意,然后快步走向下楼的阶梯。
楼道很暗很黑,墙壁上只有几支快要熄灭的蜡烛,地下室一片漆黑,Yin森可怖。
“笃笃”,菲利斯敲了两下地下室的门,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打开了,露出一个头发花白却Jing神矍铄的老人。这是村镇里的怪人霍伯特,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几乎不出门。但是菲利斯知道他其实了解一些古老甚至失传的魔法,循着未知魔物的线索找到魔物踪迹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两根巨漆鸟的脚趾,帮我找一下魔物的踪迹,事成再加一株无根蓬。”菲利斯开门见山的说,从怀里掏出了荧光石。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荧光石和一些魔物标本发着微微的荧光。其实那颗荧光石就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