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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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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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直接越过朕来做事,这皇位要不要,你们来坐。”

    眸子里的怒火似乎都要将他燃烧殆尽一般,他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剑。

    直接架在江迟的脖颈上,江迟不躲跪的笔直更本不惧怕他,大臣都纷纷跪下求情。

    “陛下,江司马乃国之栋梁,请三思啊!”

    一个人开始求情,后边也跟着喊。

    “陛下,三思啊。”

    皇帝吼声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给朕全部起来,谁要是敢跪,一律拖出去斩了。”

    大臣们都不起来,皇帝面色铁青:“好,好,好,都在逼朕。”

    “嘭!”

    他愤怒的把佩剑甩在地上,重剑在地面微弹起,后重重的落下,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甩袖离去,岑充拉起一旁的江迟:“你受罪了。”

    “没事,不还活着吗。”

    两人向身后帮他们求情的人,鞠躬表示感谢。

    “要是没有诸位大臣,江某和岑某今日,不知能否走出这皇宫。”

    “举手之劳,尔等都知司马与太傅的忠良之心,要是没有司马与太傅,百姓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

    虽然大臣知道,就算没有他们,皇帝也不敢杀他们,但感谢的话,还是却尤为悦耳。

    岑充本想和江迟在聊聊走,下人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急忙的道别。

    急匆匆的回到家里,连朝服都还未脱下,在看到儿子的那一刻,久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岑溪扑进爹的怀里,岑充没有骂他,拍了拍他的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岑溪“对不起,爹。”

    岑充:“说什么对不起,爹知道你都是怕爹伤心,没事,爹只想要你好好陪陪爹。”

    岑溪:“我不走了,我就陪着爹。”

    措不及防的鲜血吐了出来,岑溪一脸懵,后直直往下倒,他疼的眉头皱起。

    岑溪张开眼边看到一脸担忧的岑充,他想要抬手,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他抱起儿子就往屋里走,等着医师出来了,跪在床边。

    “好好休息,没事。”岑充握住他的手,试图用自己体温温暖他,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自己又信了几分。

    他给岑溪盖好被褥,安慰道:“好好休息,没事爹在。”

    岑溪闭上眼,安心的睡过去。

    江迟府邸,江迟头都要大了,气的指他。

    “你真是要气死我,你和明洋公主在一起,怎么都不和我说,你知不知道那是皇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你干什么要去掺这股浑水。”

    江迟用力拍向桌子,桌子承受不住,直接从中间裂开,可见他有多生气。

    江迟刚刚坐下,后脚明洋公主和他的婚事就全复城都知道了。

    池奚低头听着他骂,他知道师傅关心自己。

    江迟急得来回踱步,插着腰,加快速度走向池奚:“你要不去青楼,就给他们看到,这样有损名节的事情,皇帝一定不会让明洋公主嫁给你。”

    听了他的话,池奚嘴角一抽,这是什么鬼注意。

    “师傅。”

    池奚刚刚开口,江迟就打断了他:“你别叫我师傅,我可担待不起驸马爷。”

    池奚知道他是在说气话,只好起身,江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都不解释是吧,我为你想这么多。”

    池奚说:“师傅,我是自愿摊这浑水,我知道您担心我,是我对不起您。”

    他直接跪在地上对他磕头,江迟看他这样,哪里还有气,连忙拉起他。

    “唉。”江迟无奈道,“你这人,真是,唉,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身后还有师傅呢。”

    江迟膝下无子,池奚是他捡到的孩子,从小培养大,在他眼里池奚已经是他的孩子。

    池奚眼眶一下红了,鼻子一算:“师傅。”

    池奚也是真真实实的在这个世界长大,江迟对他怎样,他心里都清楚。

    “快走吧,你也不能在我这里多留。”江迟担心他被皇帝猜疑,让他早点回去。

    池奚在门前,再度给他嗑了一个头:“师傅,等徒儿处理完,必会再次登门拜访。”

    江迟不敢转身,他的眼睛湿润,抬头想要眼泪回去,骂自己“娘们唧唧的,哭什么哭。”

    池奚从后门走了,干净的街道,此时两边都积满了流民,他们畏惧的缩在角落。

    一个妇女手里抱着孩子,身边跟着一个干瘦的孩子,怀里的孩子饿的哭闹不停。

    身边的男子,掏出吃的递给他们,警惕的望向四周,小孩把吃的递给母亲,等母亲吃了才吃。

    他把剩下的给了父亲,一块不大的饼分成了四块。

    池奚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压抑的街道,他心中彷徨,想要去找宿白。

    “阿宿。”沉闷的声音不如往常,宿白察觉不对劲。

    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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