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也不完全是……”姜若山想了想,“不是应该吧,是我需要。”
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想让哥哥来救你啊。姜若山笑了一声,握着玉势根部,拔出一些,又用力捅了进去。不出意料,她嘶哑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喊,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婵婵狼狈至此,让她落入这个境地的凶手却很快就变得衣冠楚楚,在床头找出一根玉势,塞进她的穴口,说是替她堵住阳精,然而在插入的过程中,还是将精液混着淫水挤出来一些。可她并没有反抗的力气,虚弱地缩了缩,反正躲不开,只好作罢。她翕动着嘴唇,姜若山凑近了去听,艰难辨认了一会儿,才听见她在叫“哥哥”。
增进双方了解的环节总算结束,婵婵很快进入状态,跪在他面前,又是那种软媚的声
婵婵愣了一下,腿心更湿了。她乖巧地跪过去,npc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只当这是个普通的烛台。姜若山却也不是很在乎这个编造出来的妹妹,时而走神,更多的时候看她——可他并不知道,他以为媚修是对“妹妹”的亵渎,却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妹妹就跪在这里,假装自己是件普通的物品,却因为他若有若无的眼神克制不住地发情,紧紧并拢的腿缝被淫水染得湿成一片。
姜小蝉不在家,如今她大四,课很少,偏偏有堂周一的早课,她抱怨过很多次,每到周末,会回学校宿舍去住,第二天早上就能多睡一会儿。姜若山在安静的家里想起这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她赖床、撒娇,眼睛都睁不开,拖着音调叫哥哥的样子,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婵婵从复杂的心绪中回神,面颊上还有点红,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问游戏里的那个系统分配的震动棒,翻脸无情:“那个啊,爽一下罢了。”
她的奶子上布满指痕,有些是淡红色,有些掐得格外用力,已经变得青紫,腰上和大腿上也是差不多的痕迹;腿心更是一片狼籍,天生光洁的阴户变得红肿,合不拢的穴口里缓缓流出白浊,她瑟缩着夹紧了——到了这个地步,唯有含着精液才能获得一点补偿,可不能浪费。
他忽然好奇:“那,你哥哥呢?”
持续整整一夜的凌虐,婵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灵力一直从经脉间流走,就算是小溪流出江海,也足够让她虚弱不堪,何况她远比不上什么江海,只是个自顾不暇的小池塘。到后来,她简直觉得被抽走的是自己的血液,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高潮。
姜若山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太好看,有些生硬地答:“我这里没有媚修的角色。”他皱着眉,看了婵婵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但婵婵觉得,那一眼里包含的情绪,大概是……“你也配”。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裹挟着她,当即就让她下身湿润起来,她并了并腿,哦一声。姜若山原以为自己态度不好,正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看她的神色,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
游戏内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回顾完了婵婵的“梦来路”,不过才两个多小时。姜若山本来想说自己这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剧情,随便看看就好,不如今晚也一起看了;不过婵婵一副累得快要虚脱的样子,他便只有作罢,两人各自下线。
他懂事之后,才开始学着怎么好好地做一个哥哥。对于妹妹来说,哥哥好像是天然就在那里的;但对他来说,是有一天意识到,生命里多出一个妹妹,而他需要做一个哥哥,也确实去做了,从此以后,开始觉得自己生命被塑造出的形状里不可或缺地包括成为她的哥哥。
“这么想参与啊,”他想了想,“跪在我妹妹床头举烛台吧。”
若山短暂地放松钳制,她立即往床里爬去,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乞怜:“仙长饶了我,婵婵资质驽钝,不配帮仙长修炼,仙长放了婵婵吧。”
直到她跪不稳,开始微微晃动,姜若山才说:“累了就回来。”她还是又坚持了一会儿,才爬回他身边去,跪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喘匀了,剧情里的妹妹也觅得良配,快要出嫁。婵婵愣了愣,问他:“为什么是这样?”
“是吗,婵婵姑娘不要妄自菲薄,”姜若山看着她,笑了笑,跟着上床,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拽到自己身下来,压住,方才克制住元阳不泄的性器还硬着,再次抵在湿软的穴口,他的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和设定需要的一样残忍,“我倒是觉得,婵婵姑娘是个极好的炉鼎,天生适合……被操死在床上。”
姜若山没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怎么?”她皱了皱眉,换个问法:“呃……这像你妹妹吗,我是说,现实的。”他当即否认:“当然不,我妹妹……好得多。”婵婵抿唇笑了一下,又问:“那为什么要编个妹妹,因为觉得应该有一个?”
再想下去他就该揍自己一拳了,姜若山的思绪悬崖勒马,但这岂是他想勒住就能勒住的,直到第二天登录游戏,看看游戏里的那个“妹妹”,再看看婵婵,他还是不免觉得心有余悸。婵婵对此毫无觉察,兴致勃勃地问他:“需要我代入谁吗,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