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玩的很开心嘛,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吧”孟连笑吟吟道。
接着孟连划过青衣细腻的皮肤把红绸解了下来,接着换了一个任人宰割姿势,浑身赤裸束缚在了床上。这屈辱姿势唤起欲望,敞开姿势让暴露在外微微起伏,性器和穴口敏感非常,很快就又有大股的春水涌出,后穴带着水渍在空气中微缩,孟连从旁边沾了点淫水,用指腹划着圈放松着他的穴口,已致让其更好入侵。接着他伸进一根手指抚慰那不断涌出泪水的地方,
容貌丽的少年轻瞥他一眼,面容不带丝毫情绪,眼神带着轻蔑。
等主人舒服的射出来,青衣也不能高潮,躺在床上不断抽搐着。
感,就越是淫浪,不过你这身体可是要服务于他人的,自然也不能让你随便得了趣,”
少年头发杂乱,仰着头,对着天空大声嘶喊尖叫起来:
孟连又继续动作,探入了缝隙,缓慢而不容抗拒向里面探去,将菊穴打开,接着用两根手指把洞口撑开,拿起一个瓶子,接着对青衣说:“既然是服务于人的身子,自然要被好好管教起来,这是一种特殊的乳胶,可以覆在皮肤上,既不会影响皮肤的触感,又由于它是乳胶,但皮肤没有办法变形,所以如果我把它涂在你的前列腺上,我可爱的性玩具之后就只能一直被我奸着感受快感着,腺体就没有办法再收缩抽动,自然就没法高潮,而且他会很紧的附在皮肤表面,但是有什么液体也完全不会渗的出来呢”孟连很细心,贴心的为他介绍着这个功能,欣赏着自己小奴的脸慢慢变白。
乌云在旋转,只着单衣的苍白脊背好像被巨大的压力往下压,干裂的嘴皮神经质着一直叨:“我错了啊啊啊…我不应该…”参差不齐的指甲,把身上紧紧揪着身上的衣服,像是束缚,又带着恐怖的惩戒意味。“我错了…我就应该受到惩罚…我错了啊啊啊啊!!”他要用那双手紧紧的挤着头,像是要将心中杂乱的物质都清出去。
“很舒服吧?”孟连恶劣地曲解受害人,过了很久,接着狠狠的向前一顶,抖动的射了进去,发出了愉悦的轻叹。
本该被人厌恶的人,现在却在深深宫邸,奢靡与浮华的镇压之下,不得解脱。
“你说呢?”非常文明的征求意见,但不听
“不……,啊啊啊……”他满脸淫态失神,马上又被伸进了几根手指进去扩张,“停,停下…”
他生活在不发达的乡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很多人
声音传到了很远,极其的尖锐和恐惧绞着心脏,他衣衫褴褛,混着脏水的头发顺着脸颊往下滴,潮湿的头发直接贴着他的脸,也完完全全遮住了亮色的眼睛,他垂着眼,尘泥在他的眼皮上结了垢,泪水又将它融湿,洗干净,又弄脏。
接着,粗大可怖的肉刃贯入穴口里,穴口粘腻且收缩接纳着这插入的阳具,穴肉无比兴奋的吸附着自己,快感让他一点点的渗出生理泪水,胸膛微弱地起伏着。
少年衣衫停留在那片随风扬荡在天色里,成了那条青衣眼中的亮色。
回到现在,青衣眼神空洞,抬头看了看那个人,宋涟漪的声音有些哑了,凑在他的肩头,话语零零碎碎:“你看看我,青衣…”
雨丝落下。
看的孟连的鸡巴起立,就扶着他的大腿,手重重的捏上了他的屁股,肉臀高高地耸着,柔软的臀肉分别被两只手掌掐着,手指陷进臀肉里,从指缝间渗出像果冻一样的白团子。
回忆时回忆时回忆时:
青衣不太能听得到什么声音了,他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着呜咽……身体涨成粉红,促息着,两眼忍不上翻。
青衣无声呜咽着,即使们是施虐者,却仍然希望乞求能够减轻自己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连被这肉穴夹得直爽,搂着青衣动,感受着青衣小幅度地抖衣。占有欲被满足,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愉悦不已。
孟连是一个很有恶趣味的人,看着他这般,倒是加快了动作。
孟连一边玩弄他,一边观察他的反应,看到他这样,嘴角勾起嗤道:“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青衣看向镜子向,美好的肉体轻轻打着颤,乳头在战栗着,满脸红潮。
天之骄子对下等人的不屑。
那是江南的阴雨天。
孟连扯过手套,挖起一大块软胶,在支具的作用下,入肠摸索着,找到那个点,顺着肠道涂抹。被支具撑开的菊穴完全兜不住里面淌出的液体,把胶膜打湿得一塌糊涂,肠中黏腻。
过了一会,胶体就变干了,透明的乳胶凝结在那里,印着艳红的肠肉,那里抽搐着,但完全不可以给予身体任何的快乐,淫贱的身体被刺激得痉挛。“不要……”快感和恐惧的双重作用让他涕泪横流:“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啊啊呜”声音高昂娇媚,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轻轻碰一碰的,尖锐快感就直冲脑,并没有任何的舒解,又重重的跌落云端。
青衣被家人赶出来了,他的家人一直都非常的不喜欢他,说不喜欢实在是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