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传来湿热的触感:“谢谢你，青川。”
她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妇女捡起拖鞋，骂骂咧咧地走远。
心跳骤停，青川猛地把云子推倒。
手指已经抵达青川里面，隔着薄薄一层，云子摸到热热的家伙。青川隔一层胸罩，揉动她的胸部，云子觉得自己头也一起发热。
云子也有些尴尬。
感受到紧张又炽热的视线，云子不好意思地遮住半张脸。
他看过一些影片，很多身材。但面对云子的身材，他头脑的血管就要炸开。
“好”
她把衣角扯来扯去。
他摸向云子的翘楚，青川心脏就要跳出血，小心地感受最美的易碎品。云子任由他摸着，依然遮住半张脸，偏头看向一边。
“云子老师，你还在实习吧？”青川直白。
云子睁大眼。
他们一起擦水。
云子回头，声线颤抖:“对不起，青川，这个钱老师一定，一定还给你”
她起身少许，手伸到背后。
双手颤抖，谨慎地抓住敏感的红色，手指夹住，体会质感。
云子再问:“青川有没有觉得，我这样软弱的人不配当老师啊？”
哇的一声，云子把脸埋在手掌，终于哭出来。
他尝试从上面，或者从下面弄出来，没有丝毫进展，青川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使劲擦水。
青川也抬头，认认真真地，注视云子:“我觉得，云子讲课的样子很漂亮。”
捏到指节发白。
脱下胸罩，扔到旁边。
她皱眉，咬死下唇，身体于是不停起伏，
云子笑颜如花:“真是太感谢你了”
云子噗嗤一笑，她低头不说话，抓着衣角。
雨声小到听不见。
云子拉过青川的手，拢在手掌。
他没有回答。
云子呆住。
他生硬地抱住云子。
云子撑背如弓，仰头，双腿立刻夹紧。
面对呼之欲出的巨大蜜桃，青川刚刚平复的心脏又要跳出来。
她脸色一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衣服。
他停手。
云子捂住嘴。
内疚蔓延，青川一时手足无措:“抱歉，云子老师，是我不会说话我送您上楼吧。”
云子扯开青川的腰带，拉下拉链。
他努力检索记忆，想做得更好，两手时而共奏，时而错开。
好看了些，抓过钱:“这算楼下的补贴！看看钱！”她拿着钞票在云子眼前扬一扬，“人家学生都比你懂事！你不会学一点吗？”
她的指甲在他手心划来划去:“如果青川想的话我们也是”
青川付了钱，却更难受了，雨声非常大。
云子看头上的灯:“你可以弄出来的我不会说什么”说完，她羞怯地挡住脸。
云子哭了一会儿，收敛起来，揉眼睛道:“好，好吧。”
分开，云子眼瞳里只有青川，青川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想云子的眼睛十分干净。
云子执拗:“是不是？”
脱下被雨水打湿的外套，他们进门。
雨声似乎停了。
云子问:“我是不是非常失败啊？”
云子抬头:“青川看见的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啊？”她咬唇。
青川赶忙低头，不敢直视她眼睛。
青川把云子的长衣掀起，抬到胸罩之上。
饱满迷人的蜜桃，点缀有鲜艳的红色，涔涔的汗水，还有花香。
云子上楼开门，地板上的水渍没干。客厅胡乱甩在地上的衣服和书全泡坏了，茶几上叠着一摞泡面桶，零食袋。
深深吸一口气，他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承诺:“能。”
云子问:“青川，你能接受我吗？”
他搀扶云子，安慰她。
他揉动得渐渐熟练，云子双腿开始摩擦，抬起又放下，身体随之微微扭动。
“那我们能做吗？”刚说完，他后悔得又想抽死自己。
他立刻意识到不妥，想抽自己一巴掌。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两对未曾品尝过的嘴唇，只是黏在一起。
青川突然偏过头，面色发红。
柔软的怀抱，青川心脏狂跳。
“行，”他把伞放下。
大雨缓和许多，水珠与青绿的枫叶贴在玻璃窗上。
青川按捺紧张，学习为云子带来一些快乐，他动上双手，尽量与回忆里的动作重合。
他们亲在一起，手指相扣，紧紧捏住对方。
声音小如蚊蚋，“可以的”
视线不知该往何处放。
云子回头，犹豫不定，然后道:“那个，请问你能帮我收拾一下吗，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