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被他这般提腰抬臀的骑着,顺利的点好了外卖,将手机一扔就翻转过体位将祝席闵又摁在沙发上操了一顿。
我嘲讽他是有了性瘾的贱货,被人肏失禁了也还扯着嗓子浪叫爽,而从高潮中缓过神的祝席闵只是看着我扯出一抹邪佞的笑,眯起眼睛说,“我是对你有瘾,而尝过我这份毒后,你还会舍得要我与你再无瓜葛吗?”
就这点来说,他身上确实表露出一股经受过驯化的痕迹。
至于祝席闵前边射了多少次,后边又高潮喷水了多少发,一开始我还会留意一下,后面操上了兴头根本就顾不上了,总归是比我要消耗的多的。
再继续享受了片刻湿乎乎的温软肠穴,对鸡巴自主自发的吮吸按摩,缓了缓小腹处不断灼烧的邪火后,我把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时不时哆嗦下的男人给放倒在了沙发上,准备去拿放到茶几上的手机。
这并不是个为自己寻求刺激快感的动作,他在没有完全恢复意识的情况下扭摆着腰胯,避免我插进他体内的鸡巴去过分刺激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奔赴极乐的g点,祝席闵单纯是一种惯性的又或者说是已经写入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机械性的取悦着我。
抱着经历过高强度性爱后,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的男人坐上了沙发,我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太出来原版型长什么样儿。就别说此刻趴在我身上不住喘息的男人,更是从头到脚都一塌糊涂的狼狈。
我一脸懵的被扯进真皮沙发里,下一秒男人就坐上了我的身,扶着鸡巴进了洞又自顾自的吭哧吭哧扭摆着腰动了起来,熟练的服务起我的鸡巴。
我惯常喜欢保持自身暧昧的态度,不否认也不认同。
我统共控制着射了三发,两发都内射进了祝席闵的身体里,最后一发半是被男人吞进了嘴里半是撒到了他的脸与头发上。
他确实很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并将这份技巧深刻进了骨子里。
即使祝席闵不是多汗的类型,可如此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到底还是让他浑身湿了个透彻。整个人像从水里给捞出来了似的,半垂的眼睑上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粘稠的精水,被颜射的痕迹让这个原本狼一般野性十足的男人,透着股淫靡堕落的气息,好似熟透了从枝头坠落被砸的汁水迸溅的果实那般糜烂。
如果不是到了饭点,感觉到饥肠辘辘,我真恨不得翻身把这个男人直接肏死得了。
默了默,我没有说话。
甚至在浴室中冲洗身体时,祝席闵都已经射空了囊袋到了塘干水尽的地步了,还要过来撩拨我。那他的下场自然是不好过了,被我摁在浴室肏的失了禁,抽颤着身子将股股黄尿都撒到了浴室奶白的墙砖上。
整个下午都在我换着姿势利用有限的环境变着花样的玩弄祝席闵的过程中过去,要不是感觉到饿了,我还不会有暂时停战的打算。
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以一种自相遇开始从未有过的认真盯住我的瞳眸哑着嗓子说:“你这人风流潇洒无情的狠,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扯淡,我也不奢望和你就只剩彼此共度余生。我只争朝夕就好,能一直陪着你就好
就连后来外卖到了,我穿着衣服拿回来后,他都腻人的非要坐在我的身上让我的鸡巴堵住他浪水横流的肉洞,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外卖,吃饱喝足后再次重振旗鼓,沉浸到酣畅淋漓的激战之中。
挛的身体,双手把住他的腿弯就把男人的膝盖往对方双肩上压。要男人朝天撅起个被撞得泛出一股红润色泽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般的大屁股,将姿势变换从湿漉漉的肉洞里滑溜出来还梆硬着没射精的鸡巴,重新塞回那口被捣得湿软柔烂还翕合个不停的水穴里,我倾覆了自身的体重狠狠的压着祝席闵继续操弄。
这场情事可以说是做了许久。
我们做的昏天暗地,太阳西沉,像两条交配季的蛇一般难舍难分。
我们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着,他双腿分开跪趴着坐在了我的身上,一口被肏到软烂湿热的甬道还像张小嘴儿似的含嗦着我没软下来的鸡巴,就像它的主人那般硬着头皮坚持到现在,没开口说过一句求饶,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勾搭,嫌自己目前的状况还不够惨似的。
刚从祝席闵这水淋淋的数度高潮后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洞里“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男人就蹙了眉头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眉眼间的迷蒙昭示着男人并没有恢复理智,可他却本能的在我站起身拿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外卖时拉着我的衣摆把我拽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祝席闵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真要有瘾,我们也是相互的,只有我能耐得住你深重的欲望,放纵你所有的疯狂,你只能在我身上才会毫无顾忌的充分发泄,得到绝无仅有的舒畅体验。苗苗,不管你的情人有多少,我始终有让你想要留下我的特殊性,这就够了。”
不可否认,这是我失忆以来欲望泄放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毕竟祝席闵这个男人就如他本人表现出来的那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硬气,耐抗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