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结束,两人浑身热汗,粗喘不止。
缓了好一会儿,程宗权ch0u身从nv孩身上下来,伸手从ch0u屉里拿出一盒烟,点燃ch0u了起来。
时间流淌,手中的烟过半,看着瘫在床上发丝凌乱的尹惊月,他伸脚将尹惊月弄醒,声音恢复惯有的冷静:“去洗澡,洗完澡让周延送你回去。”
他没有让nv人在他床上过夜的习惯,这点尹惊月是知道的。
nv孩强撑着爬起来,挪到床边,身子一动,t内那些yet稀里哗啦地延着腿根往外淌。
“记得吃药。”显然程宗权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临了还不忘提醒一句。
疲惫至极的尹惊月心底闪过一丝恨意,一言未发,拖着破败的身t走向浴室。
浴室,尹惊月撑在洗手台看着镜子里赤身0t的自己出神。
她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凌辱,脖子,x前,腰间都是青紫的指痕,和他做一次,身上这些痕迹都需要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nv孩眼神中没有一丝光芒,她突然不明白自己现在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甘愿让程宗权呼来喝去,成为他肆意玩弄的玩物?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没意思,简直没意思极了。
从浴室出来,尹惊月看了眼床上玩手机的程宗权,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决定走过去。
“不是让你回去?”程宗权眼皮都没抬,察觉到她站在床前,语气夹杂着不耐。
看,男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床上跟床下完全是两个人,做完事了yuwang发泄完了,nv人也就没了用处,站在跟前都嫌碍眼。
尹惊月趁他看不见翻了一个白眼,克制心里的恼火,平静地问:“你能不能还我一个东西?”
程宗权蹙眉,“什么?”
“我的身份证,你能不能还给我?”
“你要身份证做什么?”
尹惊月无语,她要回自己的身份证还需要理由吗?
“我平常生活没有身份证的话很不方便,而且……我想根据身份证上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回记忆。”
没等程宗权开口,她又补充道:“或许你要是记得我的背景信息,b如我的家庭情况,朋友同学之类的,能不能也告诉我,之前你b较忙,我也没机会找你了解。”
程宗权觉得可笑,继续玩手机:“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这儿没你的身份证,也不知道你什么背景经历,帮不了你。”
尹惊月一听什么都要不到,急了:“怎么可能?我……”
程宗权不悦地打断她:“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觉得,我会有闲心去了解一个情妇的家庭背景吗?”
尹惊月握紧双拳,沉默不语。
程宗权脾气不好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出气筒,要不到东西也就罢了,被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尹惊月也有些绷不住了。
说玩物都高估了自己,在他眼里,她恐怕连狗都不如。
明明她什么都不欠他,说句实话,要不是失忆了,要不是为了打听自己身份的信息,她根本没有必要继续留在他身边。
有那么一瞬,尹惊月真想撂挑子不g了。
然而,到底还是咽下了这口气,不说别的,毕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如今靠程宗权养着,而他看起来位高权重,身边来往的都不是普通人,她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身份不一般,她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的,和一个有权有势的金主大佬翻脸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在心里权衡利弊后,尹惊月终究是向现实低下了头。
她不信程宗权手上没有她的身份信息,他们这种权贵,怎么可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nv人近身,无非是他不想给罢了。
尹惊月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落寞地往门口走去。
“打电话和周延说,你要的东西让他给你弄,以后这种事别再在我面前提。”本以为今天已经注定会无功而返,可在按下门把手的那一刻,程宗权突然却开口。
尹惊月没想到他会突然转变态度,愣了一下后顿时又燃起了希望,一心只想尽快拿到东西,连虚与委蛇都忘了,急急忙忙弯腰朝他鞠了一躬,“哦哦,那谢谢……谢谢程先生。”
还没等程宗权抬头,尹惊月便迫不及待打开门出去,边走边掏出手机联系周延。
看着紧闭的房门和空空如也的房间,程宗权脸sey沉,眉头蹙得更深了。
果然,他就不该心软。
尹惊月在帝豪的门口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周延才开车赶过来。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1点,整座城市都沉寂下来。
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尹惊月注意到正打着哈欠一脸困意的周延,不禁感叹,这大老板的秘书的确不是好当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上得替老板排忧解难处理公事,下还得替老板跑腿送nv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