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咬牙咽回,但血流的实在多,一行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滴在青衫之上。
业止举剑正要砍下时,牡丹与孟寄书齐齐党在她面前,牡丹率先开口,她道:“大师,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公子是好人,不是你口中的妖jg!”
在孟寄书带着牡丹去衙门留纪录的路上,两人聊了许多,大多是关于“柳二爷”、“绿衣姑娘”,两人对于小青是男是nv争执不下,但唯一肯定她是个有侠义的大善人。
牡丹听孟寄书说绿衣姑娘是如何将人贩母子捉拿衙门,帮助许多被拐卖的可怜人以及他们的家人。
孟寄书听牡丹说柳二爷是如何路见不平惩治陈三金,为si去的姊妹们讨公道,还给了她能够重新做人的钱财。
业止睨了二人,听他们口口声声保证小青不是妖,他扯起嘴角,露出轻蔑冷笑,抬起左手收起刚才打斗,从小青身上掉出的破妄鉴,镜面凝出光束穿过两人之间映在小青身上。
这束光破了小青的易容,从青衫男人变回nv儿身,毒辣的光线侵蚀着小青,她忍不住发出痛苦sheny1n,翠绿蛇影虚晃,围观众人吓得一退。
小青原型毕露,瞳孔竖成一线,她早该摘下业止的脑袋,管他狗p赌约,先杀了这始作俑者就得了。
牡丹张壁跪在小青身前为她挡去那光束,焦急道:“等等,你等等,别这么蛮横无理,二爷虽然是妖,但也是好妖jg,她b你们这些嘴上念佛的人还善良,她惩恶杨善,那怕碰上陈三金也要替我们青楼姑娘争一口气,而你们呢,我的妹妹被害si时,你们在哪!”
“她是妖。”业止只用一句话就将小青定罪,在他的道德观中,凡是妖都不是好物,那怕是行善,也是带着目的,他年少时也曾尝试相信有“善良的妖”这鬼话,结果却换来满村横si无人生还,冤魂不散永世无法入轮回,同样的当,他不会再上第二次,绝不。
“她在迷惑、利用你们,就像现在,让你们跪在我面前替她求情,无须多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业止手持墨剑耍了个剑花,直指小青,“若再阻挡,莫怪我不客气了。”
“自作多情,谁求你了,别跪着起来,这驴脑袋是听不进人话,求了也是白求!”小青冷哼一声,扭头吐去血沫子,推开牡丹,以剑做杖撑起身,转着脖子松动筋骨,她不甘示弱同样举剑直指业止,“秃驴来啊,有本事杀了我,我笑你不敢!”
小青宁si也不愿意向业止这混帐求饶,g脆打的两败俱伤,一命换一命正好。
小青气息紊乱,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明眼人都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
孟寄书也是个正义之士,自知b不上业止,但他还是咬牙拔剑援助小青,如牡丹所说,那怕小青真是妖,那也是好妖,所行之事为善,又何必分人妖。
在几人僵持不下时,又有人闯入。
“等会、等会!”矮个老张高举壮实手臂挥舞着,他与小青约了时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听见不远处有动静,也凑热闹走来看。
老张在镇江小有名气,街坊邻居都认识他,这会消息来的也快,一下子是小青昨晚扮作男人惩治陈三金,另一下是小青昨天入城抓了人贩送到衙门。
老张想昨天小青帮他平定镇江妖邪救了他一条命,现在也不能袖手旁观,看那灰衣人衣着打扮估计是还没剃度的和尚,既然是和尚,凭他多年与金山寺打交道的经验,和尚是不会为难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更不会害命。
既然不会si,老张也没理由害怕,大喇喇走入场,拍着小青肩膀,豪气说道:“姑娘,我等了你很久,昨个儿给了订金,老张我答应让你第一个登上金山寺,特别让江边渡船的都别载人,这会江边排起人龙就等你一个了!”
老张嚎起嗓子为小青宣传道:“大伙们,这姑娘不是妖jg,是蛇仙,她昨天打跑镇江下的妖邪,救了我老张一条命,她肯定是有铲除做乱妖邪的法子,所以才要上金山寺!”
“如果她真是十恶不赦的妖,那么一进金山寺弥勒菩萨就会铲除妖邪,所以我们现在聚ren墙护送大仙进金山寺,是邪是正留给神明来定,别让镇江恩人蒙冤!”老张天花乱坠夸着小青,老张为人大伙都知道,自然也没人怀疑,一听她能解决镇江妖邪,也来了劲,纷纷走上前包围住小青。
14
人墙噼开了小青与业止,在众人簇拥之下小青登上前往金山寺的渡船,直至人影缩成一个点,她都能感受到业止灼辣的视线。
“老张,多谢。”小青站在船头眺望着越来越近的金山寺。
老张划着船桨憨厚笑道:“不谢、不谢,就连孟捕快都要抢着帮的人,我想绝对不会坏到哪去,姑娘的事蹟刚才都从朋友那听来,英雄落难自然要拔刀相助,再者我们昨天就约定好了,要第一个送你上金山寺,收了订金就不能食言。”
小青跳下船正想给老张银子,却想起自己昨天将剩余的钱财全数赠给老张。
老张似是看出她的窘迫连忙罢手,“昨天给的够多了,弥勒菩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