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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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欺君(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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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陛下心中还是只有您一个。」

    前日正是他独自「探望」她的日子。夏慕一阵苦笑,只听得李四悄声道:「典侍姑姑十分担心您的身t,请贵人一定要保重。现下委屈您,出来了再好好给您补一补。」

    夏慕涩然一笑,见他有些踌躇,「说罢,陛下是不是还交代你什麽?」

    大概是想起某些连李四这样的g0ng中老人都觉得难以启齿之事,李四道,「皇帝的意思是,待贵人身t乾净了他会亲自讯问贵人,请贵人做好准备。」

    李四离开了。

    皇帝要亲自讯问她,说白了就是找到理由往她身上刑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从不放过苦待她的机会,何况这回显然是她触犯g0ng规在先,私纵g0ng人是对他权力的直白挑战。

    问题只在他是否会顾念旧情而见好就收,而她的身t是否又撑得住。时值秋季,距离她一年一回的旧疾复发还有两个多月。

    夏慕闭上眼睛,清处感受到石墙上粗糙的纹路。

    她的後腰有处旧伤,是刚入g0ng那会儿被人恶意动刑後留下的伤疤,目的是使她怀不上龙种。

    那时候夏慕像一个箭靶,只要随皇帝离开崇徽殿,就会有无数恶意的目光刺向她,盘算要怎麽生吞活剥这无品秩的g0ng人。身为一个异族人,她在广大的汉人g0ng中没有任何依靠,围绕她的最多是仇恨、鄙视,还有无尽的讥笑,甚至连皇帝也都知道。

    皇帝喜欢带她去紫宸殿,让她在身边伺候笔墨、伺候用膳,偶尔还伺候些别的;让她趴在几案上或跪在议事大殿的石阶上难堪地被占有,还要想办法不发出声音,最後由侍卫或太监赏她一顿例行的责罚。

    因为不曾记在起居注上,太医院也就没有为她配置避子汤,在她一个月未来葵水以後,崇徽殿的g0ng人便都知晓了。

    在夏慕奉旨单独前往前朝伺候的时候——这并不寻常——有人拦住她,不由分说抓往暴室。夏慕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t力抵抗。有太医在暴室里等候。太医把过她的脉,接着便被灌下冰凉的药ye——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掌事太监骂她不检点,抄起皮鞭ch0u她,她一侧身,让那皮鞭上的倒刺咬住她的肩,那人手腕一拉,顺势扯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来的人实在太多了,几个人发力将她按在地上,至此她还以为这是皇帝授的意,直到一人抡起木棍,不由分说殴打她的後腰。更有人扒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铁制器具一下下t0ng入她的身t里。後来的事她不记得了,当皇帝口谕到的时候她早已昏迷不醒,身边散落可布的染血刑具。

    也许是她身t素质较汉人nv子优秀,受到堪称是致命的nve打竟然活了下来。崇徽殿西边的耳房被收拾出来让她歇息养伤,皇帝探望她的时候目光多了点愧疚,李四抓紧时机用她的新头衔恭贺她——但这些都不是她要的。

    她用虚弱的嗓音请求皇帝释放她的族人,包含冷g0ng的芭丝玛,她们更知道怎麽服侍她。

    皇帝很快允了。等她再次醒转时天se已暗,身边满是惊慌失措泣不成声的维族少nv。出乎她们意料之外,夏慕向几个nv孩简短命令几句,摇摇晃晃起身走出她在皇g0ng获得的第一个栖身地。

    二更天,含凉殿。

    皇后被外头的吵嚷搅的头疼,她放下书卷,只见一名侍nv匆匆忙忙跪下,惶然道:「娘娘,那位……求见!」

    皇后正要呵斥这话怎生说得不清不楚,只见那名此时绝对不应该出现这里的访客,未携带任何侍nv,一路穿过内侍群走到皇后三丈前,悠悠盘腿坐下。

    「悄声些吧,」夏慕侧过头对那班人说道,「若是被人瞧见在含凉殿,会是谁的麻烦b较大?」

    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就那麽一瞬,所有人都安静了。

    皇后毕竟是皇后,沉y一会儿便镇定道,她:「深夜出现贵客,倒是出本g0ng意料之外了。」

    夏慕盈盈一拜,「惊扰娘娘歇息非我所愿,此时前来,仅是想向娘娘求一件东西。」

    皇后道,「今日之事并非本g0ng指使。」

    「阿依慕虽然愚笨,但也知道,除掉阿依慕对娘娘并无好处,故斗胆打扰娘娘。」

    皇后细细打量她,此时夏慕穿着单衣未施脂粉,气se颇为憔悴,盘坐的姿势却甚是坦然。

    她突然问:「你怎麽进来的?」

    皇帝封妃的口喻方呈上她这,照理说即便这nv人此时周围没g0ng婢环绕严加照看,那样重的伤势也足以让人数天无法下床。

    夏慕垂下眼帘,「您是担心被崇徽殿发现麽?娘娘勿怪,阿依慕在此间之事并无他人知晓。」

    皇后审视这名nv子,虽是西域人,却c着一口流利的汉族语和g0ng庭礼仪。虽有绝se,但又不见ai於皇上。

    「你想要什麽?」

    权势、地位、保命的承诺……皇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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