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犹豫,小心翼翼地发问:“我能不能去换件衣服……”
“不能。”陆呈锦冷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
“我数三声,你再不听话,我就走了。三,二……”
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领悟到这一点,她立即乖乖趴好。
胳膊枕着自己脑袋,pgu被他的腿垫起。她曾幻想过出去实践,实践居然货真价实地找上门来,真是世事难料,无奇不有。
管文蓁有点兴奋,几乎忘记害怕。
但当木板落下,她迅速找回了恐惧。
陆呈锦毫不客气,一连ch0u了她十下,疼痛连续在tr0u上炸开,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跳,眼泪都掉下来,本能地想从他膝盖上逃开,却被他长腿固定住。
“好玩吗?”他一边问一边施暴,“你不是很喜欢在哥哥腿上玩吗,还玩吗?”
“不好玩,我不玩了……”她pgu疼得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挡,立刻被反绞在背后。
“没点规矩。再动一下试试。”他又加了一成力,决心给她长个教训。
木板打在光溜溜的pgu上啪啪作响,和她哭声混杂在一起。不断在房间回响。
“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还动?”他用力打了一下,让她“啊”地叫出声,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错了……呜……我不动了……”
好可怜。
也没用多少力气,两瓣小pgu就红红肿肿,一点儿不禁打。
他把木铲放在茶几,r0u了r0u发烫的tr0u,像是和她商量:“还有十下,你乖乖的,哥哥就打轻一点,知道了吗?”
她点点头,立刻被打了一下。
“说话。”他命令。
她慌忙出声:“知道了。”
“数出来,然后说你错了,会了吗?”
“会了……”
他便用巴掌代替木铲,开始打最后十下。
“一,我错了。”
“二,我错了。”
……
管文蓁没那么疼了,思路迅速发散,一面报数,一面害羞,同时想到另一件要紧事:她都这样了,哥哥怎么没y?如果她叫唤两声,哥哥会不会y?
她故意在认错的间隙小声sheny1n。
哥哥好像没什么变化,她倒是羞耻得不行,觉得自己听起来像在发情。
产生这种想法,她更sh了。
真是要命。
十下太少了。
她还想再整点小动作,哥哥已经停手,把她抱起来。
他亲了亲她的脸,“好了,不哭了。”又提醒道:“你的内衣。“
低头一看,x前的两块薄纱早蹭歪了,两个nzi都飞在外面,她脸爆红,感紧弓起背调整好。
“去换衣服。”他吩咐。
“不要。哥哥再抱我一会儿……”她像个鹌鹑蜷缩成一团,小声撒娇,“疼。”
陆呈锦搂着她,轻轻r0u她的pgu。
手指触到一些滑腻的yet,他尽可能不动声se地停止ai抚。
“去换衣服。”他再次吩咐,见她又想撒娇,便挑眉,“还是说你这么喜欢这套衣服,舍不得脱?”
“我没有!”她迅速蹿进房间。
晶莹的yet在他手指泛着水光,他凑近闻了闻,意识到自己像个变态,立刻擦在身上。
管文蓁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掏出电脑,在餐桌加班,咔咔打字,前面半个多小时的事仿佛没发生过。
她为了挡住pgu上的伤,现在穿的很保守。
陆呈锦0了0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吃饭。
“我去准备。”她说,同时有点绝望地想:啊,他又把我当小孩了。
b起在餐厅堂食,管文蓁更喜欢打包回来,和哥哥在家吃。
装盘、上菜、摆放餐具的过程像过家家,她玩得很高兴。
美中不足是饭后真的要收拾碗筷,但哥哥会和她一起收拾。
和哥哥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她从餐厅将餐具送到厨房水池,哥哥从厨房拿出抹布擦桌子;她取出垃圾袋撑开,哥哥整理好厨余垃圾倒进去;哥哥洗碗,每洗一个,递给她,她擦g净,然后放进橱柜。
她看着哥哥微笑,哥哥也朝她微笑:“怎么?”
“有种和哥哥在过婚后生活的感觉。”
他的笑意就消失了。
管文蓁自作聪明地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你结婚,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
轻佻,fangdang,一派天真,不知si活。
陆呈锦眉头皱出川字,“不可以这样说。”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