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脑勺的疼痛提醒金永彬,他应该觉得害怕的,莫名其妙被带到这个地方绑起来,正常人应该都会觉得恐惧吧?
夜末,他感受到身後的床塌陷,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际,恋人的呼x1贴在他耳侧。
「你醒得b我想像中的慢。」对方说话的同时,金永彬眼罩底下的双眸微微一愣。
有人迎面而来,脚步相当轻盈,如果不是长时间跳舞习惯了脚前掌与脚後跟的转换,不会这麽清晰的两种走路方式一并运用。
「又在胡说什麽呢?是谁嫌弃了我们太yan?」李达渊浅笑着,抬手替恋人抹去眼角的泪珠,然後0了0恋人的脸部轮廓,发自内心地称赞:「我们太yan可是最英俊、最帅气的。」
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双脚被迫与椅脚缠绕,浑身只有说不出的难受,全身白的衬衫、长k因为绳索的紧绷粗糙而勒出一丝丝血痕。
那人一身黑衣,双眼同样蒙着,委屈巴巴的将头轻靠在金永彬的肩膀上,双手缓缓0向椅背金永彬的手。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怪物。」柳太yan的心细腻,承受流言蜚语的能力再好,也无法忍受身边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柳太yan点点头。
柳太yan一向是个逞强的人,即便眼眶含泪,仍擤了擤yu滑下的鼻涕,故作坚强地道:「达渊哥,我真的很丑吗?是不是真的很恶心?」
然後,十指紧扣。
片刻,李达渊牵着柳太yan的手,离开这个地方,他们回到城堡里头,柳太yan觉得在外兜转有些疲惫,因此先回房里休息。
李达渊失笑,抱紧恋人。
金永斌不等金永彬的回应,一起身,金永彬所坐的椅子瞬间瓦解,他看着那个与自己长相一样的人,笑眼璀璨如星。
「彬啊,轮到我了吧?该我了吧?」金永斌邪佞地笑着,悄悄拉起一边眼罩,露出笑眼,开怀的样子彷佛是孩子吃足了糖。
「对了,别管他人怎麽说,你只要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那就足够了。」
踏踏、踏踏。
「你现在……到底怎麽回事?」
金永斌撒娇地嗯了声,小心地摇晃着椅子,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
「内,我ai你,永彬哥。」
「那你以後可以多说ai我吗?」金永彬噘了噘嘴,活像在抱怨他,委屈巴巴的口吻使李达渊一怔。
「怎麽又这麽晚回来?」柳太yan转过身蹭了蹭李达渊的x膛,微凉的温度让他得知,李达渊也许刚从外面回来。
有着极大的感染力,只要恋人笑得开心,他的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
不发一语向前走的同时,身後的那人窝在椅子残骸中,汩汩暗红se的yet汇集成河。
但是很奇怪,他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反而有些熟悉,说不上来的熟悉是他唯一讶异的点。
「永斌啊……,是你对吧?」金永彬试探x的开口,霍地赶紧到那人坐在自己早已因为同一个姿势而酸麻的腿上,轻抚着他的下巴。
「金永斌,你倒是说说你现在这是怎麽回事呢?」金永彬无奈地笑着。
李达渊噗哧笑了一声,把恋人拉向自己的怀里,伸出手来示意他看向所指的方向,原先的哀号声所剩无几,他说着:「看到了吗?现在那里可都没有人了,他们之所以会嫌弃你,是因为你太过优秀了。还记得哥怎麽告诉你的吗?」
听闻恋人的话语,李达渊下意识地瞪向外头曝晒的那些「人」,随後温柔地拉起柳太yan的另手,让自己的掌心温度提醒着柳太yan,他们都跟正常人没有两样,大家有的t温他们也有。
在一旁等候焰日趋缓的李达渊见状,连忙上前制止柳太yan的自nve行为,将柳太yan被yan光刺得破皮流血的那只手指含进口中,悉心呵护着。
李达渊则是待在外面,有几名黑衣人半跪在他面前,难得见他微愠的神情,柳太yan躲在一旁忐忑。
柳太yan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跟李达渊可以永远在一起,远离这城市的喧嚣,旁人的闲言闲语他已经不再多管了,只希望李达渊可以好好的陪在他身边。
柳太yan停在荫凉处,看着炽热yan光下的一片光烟,耳侧是「人们」嘶声哀号的呐喊,他将手伸向yan光,指尖r0u眼可见地冒烟,皮肤立马燃起一簇火苗。
「太yan!」
当然,撇除柳太yan半边骷髅的脸外,他确实相当好看。
「你这是在做什麽呢?」李达渊心疼地看着柳太yan,交往多年的经验让他感受到了柳太yan的悲伤。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的,李达渊是个可靠的人、值得他托付的人,他盯着李达渊训斥下属的态度,可怕至极,默默地又溜回房里,躺在床上等待恋人归来。
啪地一声,刺眼的灯光直s於金永彬的眼上,他终於从混沌中苏醒过来,双眼被蒙着,一片漆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