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哈——老子终于出来了!”
昏暗无灯的房间内,乔莫在地板上扭动着身子,终于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
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踉跄着爬了起来。
“嘶、老子的菊花……”
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向上传来疼痛,与之而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乔莫气愤不已。
乔莫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rou,绷着脸坐到了床上。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将今日受到的耻辱还回去的。
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乔莫体内深处的Jingye正缓缓下流,在他的肠道中移动。
“娘的。”乔莫骂骂咧咧的清理着自己,他清理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布料将体内的Jingye弄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
按照他的计算,把他绑了的家伙起码离开了七八个小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要趁现在赶紧跑路,鬼知道那个神经病还会对他做出点什么。
这样想着,他手上的速度越发的快,粗糙的手法虽然疼,但很快他就清理好自己,穿上原来的衣物向外走去。
现在是傍晚,他现在的装扮不算引人注目,只要快点到达“那个”据点,他就安全了。
一处Yin暗的地下室内,一位年轻俊朗的神甫朗诵着手中的书本。
“祂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为我们指出通往真理的道路。祂将要回归,在祂的信徒为他落泪的时刻。”
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高帽的神甫表情认真而严肃,火光照在他脖子上的金色项链上,反射着温暖的光。
贺野披着斗篷端坐在椅子上,他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都坐着同样带斗篷的人。
大约半小时前,西罗德那个家伙抓住了他,为他带上斗篷之后就拉着他来到了这里。
他们来的很早,他近乎麻木的看着周围的座位一个个被填满,而他右手边,带着金制面具的家伙就是西罗德。
同样的,他也戴着面具,只是花纹有所不同。这些花除了区别彼此的身份,似乎还有别的用处。
藤蔓和荆棘雕刻在上面,黑褐色的西番莲点缀其间,而空气中也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股浅淡的味道。
“祂是多么仁慈啊,主的羔羊在主的遗体上生长。祂是多么圣洁啊,再多污秽也不能染祂半分。祂是多么隐忍啊,邪恶的家伙也因此妄图颠覆祂。
神甫说着,庄重地放下书本,将左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连带着一截手指,放到了坐在第一把椅子的主人手上。
鲜血顺着他的断指处流出,却神奇的没有低落,而是违背了地心引力版的,沿着他的皮肤向上攀沿。
神甫用右手,将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手环和自己的手臂递给下一个人。
贺野本能的头皮发麻,这比他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祭祀还要邪异,而周围的人对此却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感受。
可怕的是他们好像还沉浸于此,而他自己,也开始感到安心。
Jing致的足环被摘下,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还是没有血ye滴落。神甫站在贺野斜对面,足环和脚腕被一并交给了旁边椅子上的人。
一旁Yin影里的仆役在神甫的示意下,虔诚而小心的端着一把被布条缠绕的严严实实的匕首靠近。
神甫用仅存的右手拿起了那把匕首,古老的布条随之滑落。
这把匕首很美,尽管贺野分辨不出好坏,仍能看出它起码价值不菲。
各色的宝石点缀在上面,刀柄末端连接着一条金链,刀尖锋利,轻薄。
很轻易的,神甫将自己的胸膛抛开,取出还在跳动的心脏递给他。
最后,轮到他了。
神甫取下脖子上的金链,连带着他那双美丽的,薄荷绿的眼睛递交给了贺野。
血ye在他的脸上流动着,扭曲成一个个充满象征的符号。满身猩红的神甫最终与拿名Yin影里的仆役一同离开,脚步声在离开贺野视线后便消失不见。
“走吧。”西德罗笑着说,他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捧在了手里。
帕利瓦拉格,某处隐蔽的酒馆内。
“哟,这不是那个矮子吗,你不是被抓了吗?”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看向刚进来的乔笑着说。
“你可别瞎传了,刚开始还有人告诉我他投敌了呢。”另一个人自以为小声的说着,声音传遍了酒馆。
“去你妈的,爷爷我怎么会被抓呢,老子把那家伙杀了才回来的!”乔莫拿着酒杯,张扬的吹嘘着。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让你逃出来,抓你的得是个全身瘫痪的吧,我家楼下看门的老大爷都比你能打。”
另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拆穿了他,在乔莫开口回怼前炫耀起自己的经历。
“啧,真是……”乔莫不爽的喝着酒,要不是他现在还伤着,高低要给他一拳。
“被发现了,跑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乒铃乓啷的碰撞声,接着,火光四溢,房屋被大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