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啊啊啊啊啊！”
莫如然走的很急，oga时不时还娇嗔着说累。他没时间哄，攥着这人快速回了仓库。
“如然娃儿，你还好吗”之前的几位大哥看到莫如然脸色有些白，关心问道。
“好浓的alpha气味”oga脸上有些惊喜，这是顶级alpha的信息素，快要将他刺激的发情。
刚昏过去的oga慢慢睁开眼睛，入眼便看到秦十界那将他要抽筋剥皮的眼神。
街上有家理发店，专门做拉客生意。莫如然碰到过几次，甚至被站街的oga直接拉进去过，吓得他连忙跑掉。没想到今天，他却要主动来找这些人。
“你个傻子…”
莫如然没有拒绝，走到一旁阴凉处歇息下。这段时日来，他每天的工作量并不大，那群大哥给他分担了不少，但工资还是给他跟大家一样的。
莫如然确实有些不舒服，今天一天他都有些犯恶心，头也昏昏沉沉。
“听话！”莫如然怒吼一声，随后快速解开这人衬衫，不管这人奋力挣扎，将那oga摇醒。
“老婆…”
还没想个所以然出来，里面突然没了声响。
莫如然顿时瘫坐在地上，秦十界体内像是被火烧一样，一边是易感期的不安一边是狂暴症的躁郁，快要将他的身体撕裂。
“爷，想怎么玩”
说完将人往里一推，随后关上门，站在门外像守卫的士兵。
“嗯？”oga不解的望了眼莫如然，余光瞥到床上的秦十界，眼里顿时亮出一道光，“难道是我跟这位帅哥？”
秦十界咬着牙，莫如然机械般转头，冷眼望着他。许久，那僵硬的脸上像是出现一道裂缝，那些委屈的不安的欣喜的感动的情绪慢慢浮现。
手里的钱攥的发皱，莫如然仔细看着那些oga，挑了个最好看也最贵的。
“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才给你找的oga！”
秦十界不懂老婆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能腆着脸，试图隐藏自己的委屈，抽抽嗒嗒说着：“老婆不生气了…老婆…你不要丢下我…”
而且即便只有这一天，他已经感觉身体完全吃不消。
“老婆！我不要！”
“不要紧，哥，等会下班我去看看医生”
莫如然红着眼，只感觉氧气不足，“你以为我想吗！但我是beta！我安抚不了你！也救不了你！”
莫如然只觉得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方向。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跟我来”
莫如然忽视那张已经潮红的脸，只是轻轻将门打开，“进去吧”
莫如然拉开抽屉，抽出几张钞票，淡淡望了一眼这人，便匆匆往街上赶去。
，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陪着秦十界胡闹。
“老婆…”
他需要工作，需要时刻观察这人情况，若再像之前那样陪这人过，他们两个都只有死的份。
莫如然皱着眉，想了一会，还是决定推开门看看情况。
说不感动是假的，莫如然将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回顾一遍，全都是感恩。
「啪」
“老婆！老婆…”混合着鼻涕吸溜的声音，秦十界匍匐在地上，腿上还插着把刀，往莫如然这边挪。
莫如然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搂住这人，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oga抽出他手里的一沓钱，笑着沾着口水一张张数着。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秦十界的话，莫如然的愤怒像是火山爆发，朝着秦十界大声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要死了！”
莫如然也不管这人委不委屈，擦了擦自己眼泪，拖着这人就往oga那边挪。
屋内一片狼藉，莫如然愣在原地，错愕的看着躺在血泊中的oga，还有缩在角落里不停颤抖的那人。
“不哭…”
莫如然还没来得及解释，那oga就一骨碌爬起，顷刻间再无人影。
想到这人，莫如然脸上不自觉漏出些
“哎，好，还是要注意身体哟”大哥点点头，将他手里的泥桶直接拎走，小声让他去一旁休息会。
除了秦十界这个扫把星。
秦十界微微牵起嘴角，脸上难得的显现出笑意。
里面动静闹的很大，oga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断传入莫如然耳内，他突然在想，那时在秦十界身下他也叫的如此凄惨吗。
莫如然没有应答，只是将刚买的一盒套放到这人手里，“不够了再找我”
秦十界的易感期并不长，但莫如然也只陪这人过了一天，剩下的日子用那些劣质的抑制剂堪堪压制住。他不知道秦十界还能坚持多久，但他得工作。只有有了钱，他才能买上更好的抑制剂，让这人少受些苦。
“老婆！我！我不知道他是谁！是他自己爬上床的…”
莫如然红着眼，大步走过去，一把拎起这人头发，“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