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了录像,他还不知道陈栖处理得如此干净,以致于他和陈栖生活了十多年都没有发现那个秘密。
陈栖来时着急并未在意经潮,一心全铺在儿子身上了。稍是大幅度走动,下身便经洪流泻,也不知何时湿的裤子,他心上一惊,反手抓住陈若望的衣服,抓得太紧,指尖都发白了。
“谁会知道那是什么呢。”陈若望安慰地拍拍青筋微凸的手背,倾身附耳道,“就像,谁会知道爸爸你在儿子胯下欲仙欲死了还一副不满足的淫荡模样呢。”
“你够了!”
“小声点,爸爸不怕别人听见?”陈若望对陈栖比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他眼尖注意楼道拐角的地方露了半只脚,也不知道是哪个傻x躲着偷听他们说话,大概是听不清内容才靠得如此近,竟然不考虑被发现的风险。
他认为那个傻x应该庆幸他现下无心追究,不然他怎么也得让他进一回医院。
回到家,反锁上门。陈栖才反应过来,陈若望在学校是如何知道他收拾行李的?他来不及质问,嫌疑人就自曝真相。
“我之前在你房里装了监控,你房里的每一个夜晚,我都知道。”有了昨天的得逞,陈若望更加肆无忌惮,他可不得趁着陈栖腿伤未好,行动不便,好好欺负一下。
“你,为什么…”
“爸爸可要在我病好之前都要照顾我的生理需求哦。”他抬腿跨坐在陈栖腿上,不等人拒绝又补充道,“我今天可是因为爸爸受了好大的刺激,就当是安慰我好了。”
一边说话一边拉下裤链,将自己半勃的性器掏出来,又把着陈栖的双手让他替自己打手枪。
陈若望的以退为进让陈栖吃憋,陈栖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生气没用,沟通没用,逃避亦没用。
手感软弹的事物在他手心里越发硬挺越发滚烫,干涸的皮肤表面被磨得火辣辣的。陈若望见陈栖不识趣,当即捧着他的脸一顿亲,勾引着对方同自己亲吻。
柔软的唇,腥咸的吻。
他不顾疼痛,满不在乎地揪着陈栖纠缠,两个人的呼吸交织混乱,漫漫水声,逐渐打湿了他们身边的空气,蒙上一层梦境的颜色。
唇分时,陈若望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干净陈栖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血液混合的液体。
“你过分了。”陈栖被吻得气息不稳,他故意咬破陈若望的嘴,但没想到对方丝毫不为所乱,反而自己下身的液流涌得厉害。
“昨天我操你的时候,爸爸可没说过分。亲个嘴就过分了?”陈若望张大嘴巴,嘴里分泌了未吞咽的涎液落在陈栖手指上,复抓住陈栖的手带着他套弄自己的欲望之根。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除了亲嘴,可以随意肏你?嗯?”
“若望,我们这样是乱伦。乱伦是大忌,会受到社会的谴责和排斥!”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陈若望倾身趴在陈栖胸膛,双手穿过陈栖的肋下放在他的后腰,不安分地往裤子深处探,“我可真幸福,肏了妈妈的阴道,也想肏爸爸的屁眼…”
“陈若望!”陈栖钳住陈若望的爪子,“如果你还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爸爸你知道你像什么样吗?啊,像嫖了妓女又嫌妓女脏的嫖客。和我做的时候淫荡得没边,提了裤子就义正词严地强调我们是乱伦,我们不该乱伦。”陈若望挣脱牵制,他不想跟陈栖争论是非对错,摸着陈栖的胸脯揉捏一把,指尖衔住两边乳粒轻搓,还做出相应评论,“胸乳太平坦,这两处乳珠大小倒是挺合适。”
陈若望福至心灵,又产生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好像没有吃过妈妈的奶水。
“你到底知道多少。”陈栖一直以来都自封五识,不思不想,企图用逃避来解决他和陈若望的问题。可事态并没有因为他的不作为和时间变得淡化,反而朝着更复杂且恶劣的方向发展,已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能再装糊涂了,控制住在他胸口作乱的两只手,追问道:“是如何知道的…”
陈若望一愣,哼哼笑了声也老实回答:“知道的不多,意外发现的。”他真诚得像一个正确回答问题后获得两颗糖的小孩子。
甜甜的糖果奖励和家长心目中的诚实好孩子,他两个都要,不能怪他贪心,本来也是都属于他的。
“是监控…?”陈栖现在就想把自己的卧室翻一遍,找到那个藏在某处的摄像头,他无法想象深夜里那些私密事,居然透明地摆在另一个人面前,说话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什么时候装的,装在什么位置?”
“装了大概有两个月了吧,我不记得了。至于装在哪里,我也忘了。”陈若望眼里闪过狡黠的光,顺着话题延伸至其他方向,“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看爸爸的睡颜,有时候太香艳了,会看得我这里硬厉害了,结果就更睡不着了。”
陈若望捏着陈栖的手腕,让掌心揉按着他孽根的柱身,不一会儿,弄白湿滑的液体便从顶端汩汩冒出,沾了陈栖一手。
陈栖微怔,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