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椎已经隐隐生疼,大腿根部的肌r0u也在ch0u搐抗议着,更别说方才前前後後我已经s了三次,这次之後,我可能没办法奉陪哦。
「这……」我一开口才发觉声音沙哑得厉害,赶忙清了清喉咙:「应该是最後一次了吧……」
我的双腿环上了他的腰,感觉上他似乎成了我在这慾望大海中唯一可紧抓的浮木,只是一般来说,浮木通常是救命的,他这浮木却是会让我灭顶的。
你听听他讲的是人话吗?!
他的舌头再次伸了进来,翻搅着我的口腔。
我嘴唇吃痛,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下半身更惨,那力道让我感觉快要肚破肠流,我终於抛开自尊求饶:「我没啊啊啊…轻、点小、哥小哥我快要si了求」
他一只手掌托高了我的肩胛骨,我呈现一个微微後仰的姿势,然後他俯下头,轮番玩弄我两侧的neng蕊……时而x1shun兜转,时而用牙齿轻咬拉扯。
我啥时做了诱惑他的事?怎麽我自己都不晓得?
「不知道。」他说。
是吗?
「小se鬼」他用力咬上了我的r晕,像在发泄些什麽。我痛得哀叫一声,眼泪都飙了出来。
闷油瓶继续蹂躏着我的嘴唇,话中带喘地说:「其实你很喜欢吧吴邪你里面把我x1得好紧,你希望我更用力1对吧」
他的唇落下来,语调有些不稳:「我停不下来……」
「刚还说不行,现在却y成这样」
闷油瓶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从我x膛上抬起头来看我。墨黑se的瞳眸深处跳动着我似熟悉又陌生的火光。
个较为舒适的姿势—
这人实在……明明把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却什麽也不说破,只有我这傻子,还自以为瞒得住他而沾沾自喜。
这真是对我人格莫大的侮辱!!可惜我现在双腿缠得他si紧,不断扭着腰,x器还兴奋得不断颤抖着,不管什麽反驳的话都吱声不出来。
他一面啃咬我的唇,一面恨恨地说:「你、别再诱惑我了!」
「你、给我……啊……去冲……冷、水……呜……」那像要掏空人的撞击节奏又起,我还得一面闪躲他的舌尖,抗议显得模糊又断续。
他的话飘进我逐渐变得空白的脑中,彷佛取代了我本来的意识肚腹的闷胀感不知何时
「……?」
我牙都咬碎了,最终也仅能哀怨地挤出一句:「还不是你害的」
好热好热不只是包裹着他的甬道像是在燃烧,我全身上下的毛细孔尽数张开,沁着薄汗,即使贴着床单也无法感到半丝清凉。
与刚刚他还穿着衣服相b,这样的t温交换别有一种亲密感,好像自己真成了他某个重要的人……他的下半身嵌在我t内,手指刺激着我的rt0u,上下的x感带都被他掌握着,原本以为已经鞠躬尽瘁的小兄弟,竟也悄悄地y挺了起来
在床上可以这麽声泪俱下,我想也是一绝了。但是闷油瓶完全没有要缓下势来的意思,他就像是他肩上那只张牙舞爪的麒麟一般,解开了所有束缚,尽情侵犯着身下弱小的猎物—
我含着泪,莫名所以地回望他,他却忽然挺身而上,咬住了我的唇,同时下半身重拾深而猛的连续撞击,啪啪的r0u击声响亮不已我觉得我的腿根处可能已经一大片瘀青。
闷油瓶闻言竟然笑了起来,我被他的笑打得七荤八素,直到rt0u传来一阵刺痛才终於回神—
他的x器全数进入我之後便定住不动,慢慢等我适应……我缓缓松开了齿,他的肩头现在除了那麒麟的纹理之外,还多出了一排泛血的牙印,只是他却好像毫无所觉般吭也没吭一声。
我抬起脸看他,他也正垂着眼看我,深沉的黑眼珠里只倒映着我的脸—不知为何,这发现让我莫名地有种满足感。
他一面深而缓地在我t内ch0u送,一面刺激我的r蕊我的手臂少了他的颈子支撑,无意识地挥舞,手指揪住了他的发,x膛拱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好像……与方才在厨房的xa有些不同……我们全身上下紧密贴合着,肌肤熨贴着彼此,分不清是谁的t温b较高
我一gu气正待发作,他用力一个x1shun我立刻脑袋一片空白,想发的牢sao全都蒸发掉了,只听得自己甜腻的sheny1n。
「啊啊…小哥肚、子好热哈啊…」
也就是我本人。
「像你每天早上那样?」
我瞪圆了眼,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回答,一方面是因为他缓缓动起了腰。
我眼角泛泪,满腹委屈,心想:自己怎就这麽不争气,老是被他瞧扁了。
令人脸红心跳的x1shun声中,我听见了他的反问。
我一面唤着他,一面烦躁地扭动身t在他身上磨蹭着,这样y1ngdang的举动似乎让闷油瓶很吃不消我感觉到他的喘息变得粗重,撞击我的力道与频率也随之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