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男人让佣人收拾餐桌,自己走过来。
早两年前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好,体质极弱,稍微刮个风都能病倒。医生诊断女人如此活不过二十五,只能先养着。
厨师长和营养师诧异了一下,应了声“是”。
官景予父母健在,祖上还有个奶奶。
“弯弯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过年的时候她还喊你哥,还送你亲手做的礼物……”
敛眸不说话。
男人轻笑,应
走进热闹的大厅,王照见到了官景予过的精致性格挑剔的妈妈,正跟着几个贵太太坐在一起开心的喝茶聊天,看见她进来,脸上有些许别扭,嘴里说着:“不喜欢吵闹就上楼去,房间都收拾好了,可别把某人的心肝宝贝磕着碰着了,要跟我急。”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间听见卧室里她和另一个女佣的小声嘀咕:“连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着,先生这怕不是娶个太太,是娶个犯人吧!”
躲不了……
倒是女主人白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官家的老宅是古典巴洛克风格城堡式建筑,历经了百年沧桑,也依然屹立不倒,雄伟壮丽,赫赫昭显着这座城堡主人的威严与傲然。
食材昂贵精致但也素淡,都是些补身体助孕的东西。
“早两年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是你不珍惜。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蒙混过关?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能看着你去死?跟我耍聪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
的,大学刚毕业,性格还有些天真热忱。
只能说人性本恶,骨子里天生的。
“喂,小叔……”
女人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被男人拎起来,狠狠几巴掌就甩在了胸前两团丰盈的奶儿上,又疼又麻。
的确,她是个犯人。
男人眼神深了深,站在床前开始解衣服,女人垂下眼的视野里看着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心慌的厉害,想躲又不敢躲。
女人后知后觉,额角和后背一片冷汗。
等女佣将厨师第四次重做的晚餐端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体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费她所有精力。男人去到窗边的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双手护住胸,女人垂下睫毛,泪珠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滴进雪白色的被褥上,洇出浅灰色的痕迹。
男人将她拉进怀里,手指抬起她哭湿的小脸,桀骜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话语亦然:“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你有个不争气的身子。”
按理来说,他出生世代显贵之家,从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父母恩爱,成长风顺,这样的环境不应该养出这样一个魔鬼。
“……”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只能说明日子过的确实顺心,家境美满,丈夫娇惯,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气,和保持年轻茂盛的容颜。
俊美阴沉的男主人坐在餐桌前,怀里抱着哭红了眼的美丽女主人,一勺一勺的喂着女主人吃饭。
他只会逼别人。
女人骤然掀翻了餐碟,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无视男人阴沉的脸色,软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去找手机打电话,语带哭腔:
男人面不改色:“你不愿意,我不逼你,不好吗?”
“你个疯子!”女人眼神绝望可怜,哭着骂他,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早在那日不欢而散的清晨过后,男人就已经做出了行动。
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追问:“梦见了谁?徐之遇?周岑野?还是徐之景?”
女人看了他几眼,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又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醒,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眸色不定的看她,“你做噩梦了?”
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没有人再看守她,却总是要女人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内。
难得是个晴朗的天气,虽然温度依然寒冷。男人搂着怀里裹的厚厚的小妻子在待客的表姐面前微笑问候了一声,不待回应便很快的进了门,气的表姐不满抱怨了一声,“这小子!”
话中还有些幼稚的赌气。
可偏偏就有了官景予这样一个例外。
女人挂断电话,捂住脸泣不成声,身子无力的靠着床沿滑倒在地毯上。
厨师长和营养师就站在一边,听着男主人开口:“以后给她弄补身体的就可以,助孕的就不需要了。”
官家作为h国根深蒂固的财阀,站在了权力金字塔的顶尖上。
男人冷笑,“疯子?那也是你逼疯我的!”
从那之后他倒是给了女人许多自由,可她是怎么做的?“你要我一件件跟你明算吗?”
此刻那方的王鄞听见她的惊慌询问,沉默了几秒,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会没事的,弯弯会挺过去的,你也要挺过去。”
她单薄瘦弱的肩颈间还有他印下的鲜红色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