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佣是新来的,大学刚毕业,性格还有些天真热忱。
男人不满于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红的奶尖,抱着她走到窗边,将她的身子半悬着,面对面背抵在玻璃上。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年轻英俊的男人走出来,怀里横抱着裹着毛毯的娇小女人,进了电梯。
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没有人再看守她,却总是要女人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内。
下内裤,拉开她的双腿埋头去舔弄时,女人纤嫩若削葱的手指紧张的攥紧了他的头发,其实不仅于是男人给予的欢愉,也或许是惩罚。
的确,她是个犯人。
上午是乌沉干燥的天气,下午就飘起了鹅绒大雪。
秘书们抬头多看了一眼,依然回归公事。
刺痛又激烈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女人尖叫一声,本能的扭动双腿挣扎,被男人大手死死按住了腿儿,像是一只被掐住后颈的小猫儿。女人弓着腰咬着唇小声的抽泣起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依然是男人在腿心一起一伏的黑色脑袋。
等到男人从她私处抬起头,女人嗓子都快哭哑了,一双美丽哀愁的杏眼也是红肿的,人都有些迟钝了,被男人亲吻时连他哺入口中的自己的蜜水都乖巧的咽了下去,惹得男人心悦不已,赞了句“好乖”。
“过几天元旦,准备一下回老宅,跟爸妈吃个饭。”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体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费她所有精力。男人去到窗边的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女人漂亮的眼尾红的可怜,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咬着唇瓣依然止不住泄出娇媚婉转的轻吟。
其实还有相较于性爱更简单的,比如对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相较于理性来说,又那么难。
是的。
女人有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体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吟和迎合。
男人转了一个向,优美流畅的背部肌肉曲线贴上了窗。
女人敏感又不堪折磨的身子颤抖,男人已经掰着她腿根的嫩肉往里顶,没有试探或停顿,男人的欲根坚硬又炙烫,以不可抵挡之势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径,偾张的筋络寸寸碾压过娇嫩的媚肉,女人的指甲难耐的抠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也没换得他一丝一毫的止顿。
可再乖也没换得他的心怜,男人的性器平常蛰伏时是有些显嫩的深粉色,此刻深红粗壮的一根气势汹汹的顶着少女被玩弄的一片嫣红濡湿的腿心,筋络纵横,呆头大脑,就显得狰狞可怖,硕大可怕的龟首戏弄着肿立娇小的花核碾来碾去,就像是狮子在戏弄老鼠,可怜极了。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间听见卧室里她和另一个女佣的小声嘀咕:“连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着,先生这怕不是娶个太太,是娶个犯人吧!”
这个念头在数千个日夜里生根发芽,也终长成参天大树。
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
在这至高层的七十一楼,三面环窗的总裁办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飘扬,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美丽又纯洁的幻梦。
但终归是钟爱的,舍不得。于是将疯狂的偏执化为偏执的温柔,在她肌肤上种下吻痕的烙印,每日每夜,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却永不会在她肌肤上消失的艳丽色彩,便是永恒了。
男人手舌并用,舌头将整个漂亮娇软的私处都舔了一遍,糊上他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粉嫩温软的小穴里,或抠或勾的玩弄着里面敏感不已的嫩肉。女人的敏感点浅,半根手指就能碰到,于是免不了受磋磨,被男人的手指或蹭或按。
“嗯,嗯……”
男人已经把藏在柔嫩褶皱间的花核翻找出来,硬生生用口舌玩到肿大,直到再也缩不回去,呆头呆脑的被男人一口吃进嘴里,残忍又技巧的用齿舌研磨。
其实她的回应无关紧要,因为决定权从来与她无关。
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女管家正在教女佣们插花。
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时候来得猝不及防。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温度,也没有接受室内暖气的温度,冰冰凉的,女人娇气的按着他肩抱怨:“冷。”
“不是想讨好我,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嘲讽她,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偌大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女人柔白美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摸着便爱不释手。男人心醉神迷,乐衷于在独属于自己的私有领地上打上永恒的烙印。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女人红着眼委屈的哭出声,男人却在彻底进入后毫不停顿的抽插起来,慢而缓,深且重,于是女人的哭音也被打碎,男人每每用力顶入,女人小猫一般的哭声就变成了尖尖的娇叫。
哪怕是被男人抬高了双腿抱在怀里,她依然是娇小的,男人负担着她全部重量操弄也毫不费力,甚至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跟她说话。
独属于他的。
女人看了他几眼,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