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熙走了。
上面视野很好,径直能够看到山底下搭着一个大台子,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
掐着自己后腰的手换了一双,又一根阴茎插进来填补了他身体的空虚,机械般匀速有规律的抽插,快感来得温柔,并不是那种让温明书几乎想要尖叫的过度施压。
只有阎?给他带来的性爱,是这样直白的侵犯,几乎从来不会顾及温明书的感受,带着基因里最原始的攻击性与蛮横的侵占,插入的时候无意识地用身体压制,确保灌精的时候,他的“雌兽”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嗯好舒服”温明书坦率地晃动腰部直面自己的欲望。
“看来小表子对我的鸡巴很满意嘛,吃得那么欢喜。”阎?心里雄性对性能力的骄傲与追求在此刻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动作都忍不住轻柔了些许,揉捏着温明书屁股恋恋不舍地推了出来。
他听见阎熙闷闷地透露着不高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真的舒服吗,明书有没有骗我”
这根阴茎比阎?更加富有技巧,几次抽出的时候,冠头都“正好”擦过雌穴内的敏感点周围。
“也舒服”结实的龟头蹭的手心都发烫,温明书不由自主地喃喃“好大”
温明书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再度弥漫的空虚,不由地想,既然如此他也可以把少年们当作他的按摩棒,反正和他们做爱,他确实也爽到了。
雌穴内的阴茎突然抽走,紧接着远处传来一阵用力的摔门声,温明书身形顿住。
温顺听话乖巧,不再和他们吵架撕扯的他对于少年来说确实是一条发泄性欲的好狗
温明书发挥自己在课堂上,雨露均沾地照顾每一位小朋友的心思的本领继续说到“阎栩的嗯很长”
“嗬嗬”情欲的宣泄与后穴肛塞的停止震动给温明书带来暂时的清明,哑着嗓音虚弱地吐出那个名字“阎栩。”
万幸阎熙没有像上次那样跑出去,只是将他反锁在自己的房间内。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碾压,温明书单薄的肩胛不停翕动,臀肉也随着肉刃的刺入不住抖动,阴茎彻底勃起,顶着兔女郎服侍高耸。
这样想着,温明书出生软软地呼唤“阎熙进来”
“嗯不要”适应填满的穴道瞬间变得空虚,内壁的软肉互相挤压着不满,温明书下意识地挺起臀部挽留。
“嗯啊——”又一根没入,比阎?的稍细却更长,轻而易举地刺入被凿开的宫口,直接抵住了宫腔内壁研磨。
“不,不要,肚子——”小腹被自己顶得突起,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捅得移位,温明书无意识地捂住腹部,隔着皮肉都好像能够感知到那股炙热,挣动着感到恐慌。
肛塞抵住前列腺不停震动,甚至隔着身体里面一层薄壁和雌穴内的阴茎撞击在一起,在两个穴道内泛起惊人的回荡。
“阎熙…嗯…阎嗯啊阴茎不要走——”
温明书张着嘴艰难的喘息,脑袋炸开烟花,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阴茎抽了出来,被两根尺寸可怖的阴茎纳入过后的雌穴短暂地失去了弹性,张着一个小口少年们甚至可以直白的窥探着,当雌穴潮吹是,内壁是怎样一副情乱滚动的骚浪模样。
“阎”阎栩。就在温明书即将脱口而出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后穴内的肛塞突然开始剧烈震动。
温明书感觉到一只手摁压住了自己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那一片皮肉,让温明书想起了,小时候奶奶家那认出主人不再吠叫而被奖励摸头的小狗。
“阎?嗯啊!!!慢点,唔慢一点啊哈受不了了!!”
温明书整个身体犹如刚捞上岸的鱼一般剧烈弹动,话语瞬间被绞得粉碎“呃啊啊啊——”
阎?伸手抓住温明书的手轻车熟路地掰开一路上阻挡的枯枝向上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爬了上去。
“真的舒服,嗯,就是这里用力顶,嗯啊”
阴茎抽插的频率陡然增大,简直感觉都能在身体里摩擦出火星,子宫被狠狠凿开,钩子似的冠头勾住子宫口,每次进入这里再抽出,都有有种要把子宫都给扯出来的恐怖。
温明书被接连顶撞地话都说不顺畅,体内的阴茎根本没有所谓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往他子宫冲击,肏得他不停在穿上耸动,艰难地仰着脖子呻吟。
温明书身体颤抖地察觉到阴茎的逼近,紧绷着做好了承接撞击敏感点的准备,却在一次又一次从边缘的蹭过中失落,在失落的一瞬间,阴茎又会像有感知能力一般用力的朝着敏感点碾压。
“嗯哈”简直就像放风筝一样,不断的松绳又收紧,将温明书的欲望把握在双手之间,看似自由随着温明书心意出发的情动与沉迷,都在无形之中被这个少年把控。
温明书呻吟着,手心突然被塞入一根滚烫阎?发酸的声音响起“阎熙操你舒服,我操你不舒服?”
结束那些淫秽的游戏,洗干净后温明书坐在床边脑海里,连浪市的司法机关都能左右,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