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大床的一角,陈暗仒靠墙蜷缩着,日光不透进屋,他看不见。不安感促使他紧紧靠着墙,微微颤抖着,吻痕像什么恶疤,从他白嫩的指尖到锁骨往下三指,密密麻麻。
现在是什么时候呢,陈暗仒咬了咬手,眼睛左右摇,但又什么都没看。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季节外面的太阳应该很大吧,会有一阵一阵的蝉鸣。何况外面还是那样茂密的森林,或许会有鸟叫声吧,很美呢…
很美呢…?
昨天森林里的奇特植物将陈暗仒缠绕jianyIn,那个男人拨开藤蔓,光线透进,他的嘴里还塞着粗大的藤蔓,yInye搅和着口水,面色chao红,动荡不已。
然后他就被抱到了这里。
“呜呜呜呜…”呻yin声难耐的吐露,想要求救的欲望顺着喉咙挤出来。
叩叩叩…宋冰在门外拿着监视器,看着美人浑身一颤,旋即推门进去,打开高吊顶的日光灯,虚假的日光倾泻。美人没有躲藏的地方,修长的白皙四肢,只配供人欣赏,身上不着片缕,腰上带着掐痕,昨天被反复玩弄的xue口和性器红艳,此刻覆着淡淡的水光,xue口被吓得猛地收缩,吐出一口水来,在黑色的床单上印出一块shi痕。
宋冰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往后退的陈暗仒,瞅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好半晌,他极其开心的笑了一下:“老婆呀,累坏了吧,我抱你去吃饭好不好呀?哎,对了,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吧?那我帮你呀。”边说边上手抓住了陈暗仒的脚腕,折磨人的缓慢拖行,等拖到他这边了,伸手一捞,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陈暗仒握着勺子,桌上菜品琳琅,色香味俱全。他旁边是宋冰,另一边是明武新,他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细嚼慢咽的,低调的耳环在高调灯的折射下吸引人。这是他的第二个丈夫。
他抬起头,弯着眼睛对他笑了笑,筷子点了点陈暗仒,偏头对宋冰说:“喂,你也别欺负的太狠了”,语音笑意满满。
陈暗仒此刻坐在桌上,旁边是他那两个诡异的丈夫,他紧了紧勺子,计算了大门和自己的距离。
宋冰和明武新在外面有自己的身份,宋冰是演员,明武新则是一名画师…
陈暗仒撇了一眼他们,但现在身份也无所谓,反正不都违法了…
小兰看着满身吻痕的美人在发呆,与宋冰交换了个眼神,接着起身迎着陈暗仒震惊抵触的目光,拽着他的手把他放到腿上。
“呜…你!”美人面色惨白,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
陈暗仒就像一只被逮住的浑身颤抖的雪白兔子,软软的屁股压在男人身上,在这个姿势下可以顺着衣领看到它里面的吻痕,明武新掐着他的下巴,纤长的手指伸到了他的咽喉,
“呜呜呜!!!”美人挣扎的剧烈了起来
“别动。”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压制住。
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他张着嘴,粉红色在他的身上就极为的色情,男人眼神一暗,摁着他的头吻了上去。
陈暗仒挣扎的手又被压制,呼喊被男人吞噬下去,脸上是缺氧的红色。
“好了,饭菜该凉了。”明武新整了整衣冠,夹菜喂他,他没有把陈暗仒从腿上放下来,而陈暗仒也害怕的只能顺从。
就像小仓鼠一样,宋冰看着桌对面想。
男人放下筷子,揉了揉他艳红的嘴,陈暗仒偷偷的瞅着他俩,“好了,饭也吃完了,该做正事了”
温柔的情人呢喃落在他的耳边就像判了刑,“不,不要!”美人手紧紧扒着桌边,还是被拖进了地下室。
打开日光灯的地下室明亮天光,四周的墙壁上是一个一个的电视机,它们方方正正紧紧相连,循环播放着宋冰的优秀获奖影片,是他个人的cut,但却静音无声,而旁边没有电视的墙壁上是明武新的个人写真,以及无数个午夜倾注心血的画作。当然也还有陈暗仒的裸体照片,他们做爱的画面,还有一张是陈暗仒被困在藤蔓里的照片,那个时候他被藤蔓包裹的汁ye浸透了全身,身上到处是黏糊糊的粘ye。
宋冰和明武新用这种东西无时无刻的占据着他的心灵,每天抬眼能见到的第一个人就会是他们,陈暗仒情chao发作的时候,一直都能看到他们,让他的情欲和这两个人关联在一起。
直到看到这两个人就会想着去自慰,高chao的时候也只能想到他们,以此满足他们对小妻子强烈的控制欲。
陈暗仒被扔在床上,男人紧接着倾身而上,松松领带,手掌附上颤抖的身躯,明明让老婆害怕不已,却还是像调情一样的事,宋冰看着陈暗仒昨晚被凌辱出来的吻痕和惊恐的眼神。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攀登而上,而不可控,宋冰垂眼看他,他的嘴唇在刚刚的喂食中变得很红,在雪白的肤色中衬的极为明显,
宋冰抚上美人的脖子,鸦睫低垂,宋冰倒也是个美人,甚至真要说的话,比陈暗仒还要美上几分。但他的美丽是极具攻击性的那种,此刻他死死咬着下唇,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手指慢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