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问他:“怎么了?”
那维莱特头上有犄角,胯下有两条,如假包换的水龙王。莱欧斯利在床上得知这件事,很明显,就算是丘丘人也不会有两根鸡巴,他的尺寸已经不能用优越来形容,一份满分一百分的鸡巴试卷,那维莱特得两百分,莱欧斯利只是看看再想想,就有要被巨屌捅得小穴乱喷之感,逼水悄然而至内裤上,蠕动着渴屌的骚逼疯狂收缩着往下泌汁。再有之前便生出的推测猜想,莱欧斯利问赤裸裸露出两根龙屌的那维莱特时,那维莱特毫不遮掩爽快承认。
对方的女穴适应得很快,莱欧斯利甚至在那维莱特指奸他的同时也动身加入到里面去,他用指腹上下竖直地摩挲两下翻出头的肉蒂,酸涩的快感立刻攀上他满身的感知器官,让他的喘息声变得愈发沉闷,就连那维莱特也感觉到他的阴道反应极大地用力吮了吮穴里的手指。莱欧斯利往下摸上紧紧贴着对方手指的阴唇,那维莱特将两指一撑,肉穴被拉扯出一方小洞,勉强够莱欧斯利同那维莱特一齐玩自己,那维莱特的手掌频繁碰到他的手背,就像在手把手教导他怎样插自己的穴,可惜那维莱特不是个好老师,技艺不精。于是那维莱特就将两人双手的撞击看作一种警示,一种错误。莱欧斯利擅长玩所有人——他想。
“就算是最高审判官,进了梅洛彼得堡,不工作也无法获取生活必需品。”莱欧斯利抽出手指,转而往外扒开露出里面仍在瑟缩的紧致洞口,“希望我刚才的演示作为教学足够细致。请吧,那维莱特大人。”
插进去搅弄几下,莱欧斯利就停住了,两手的动作都停住,他抬起那双冰蓝的眼瞳对那维莱特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维莱特的手指还未触碰到莱欧斯利就被拦住了。“你好像忘了一件事。”莱欧斯利抓着他的胳膊,言闭将那维莱特皮质的手套慢慢摸索下来,又舔上他的指腹,从上到下地舌吻着那维莱特干净分明的指节,舔湿后才放开。
“很好。先扩张。”莱欧斯利对着那维莱特伸出舌头,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舔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从指缝中间挤出,那维莱特还是那副即将审判什么的淡如清水般的表情。
“嗯……你真是天赋异禀。”莱欧斯利抬手去摸那维莱特暴露出的龙角,用一种办公的口吻道:“那维莱特大人,我觉得现在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或许这就是他平常为什么要一直保持一副枫丹就算淹了也无事发生的扑克脸,莱欧斯利深谙人心却有时揣测不了那维莱特的想法,大部分归咎于那维莱特不是人,别人疏解情绪的方式是沿枫丹的巨湖散步,莱欧斯利猜那维莱特有可能会沿海底遗迹散步——有一天他见到那维莱特伫立在雨中,两三分钟,那维莱特可以花上十几秒寻求屋檐的遮蔽,而不是走入一场大雨,搜寻他所理解的,冰凉的海底,宫房般的庇护,他从那里睁眼,胎膜在两三个月内逐渐消失。他以人的身份在人的国度里生活,在他心情平静的时候也应该向周围的枫丹人学着对大雨避之不及,这场大雨对他
白净的手指卡进柔软多情的缝隙,茶匙搅动茶液,那维莱特的指腹带着乳膏挖入,牛奶色的乳膏随着抽动均匀地涂抹在肉穴里,气味随着体内的热度升起而变得不安分,凝聚在一起的乳膏越薄颜色越浅,逐渐淡出视野雪花一样消融在穴里,只有像是淫液被打发后粘稠的触感证明它功劳不小。
两人的肤色与体型差异明显,莱欧斯利比他深上一些、健壮一些,从腿就可以看出,莱欧斯利丰腴的大腿并起来时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它现在是向两边分开的,中间肥鼓的阴部如果不被莱欧斯利两指一左一右往外扒开也会挤在一起,只留一道湿润隐秘的肉缝,勃起的阴蒂在花唇的压迫下也不会有出头之日。
那维莱特按着莱欧斯利的腰,微微俯身看清早已几经调教而显得糜红熟烂的肉花,尝试着再添一根给他。那维莱特知道自己的阴茎跟普通人的阴茎有些大小上的区别,人怎么能跟龙比?为了莱欧斯利不被撕裂,扩张这件事非常必要且重要。
别人碰远比自己碰要敏感多,莱欧斯利无法预测对方的行动,就算对方提前告知你,可还会有难以预测的事令人不安。
“哈啊、啊……”莱欧斯利忍耐着不被那维莱特糟糕的抠法弄高潮,“再进去一根……”
“……”那维莱特的手在半空悬了两秒,在莱欧斯利开口揶揄他前及时往下走入正轨。
莱欧斯利并不意外,靠近时他观察到对方的耳根已经红了,便将沾了些唾液的手指伸到胯下,分开热乎乎湿淋淋的肥厚肉唇,女穴的穴缝早已微微湿润,似乎拧一拧就能拧出大把的淫水来,蠕动颤抖着渴求被龙根插入。
当然不是一脱衣服就能看到龙王大人的两根蓝紫色肉棒。在外表上看起来像人类这点,那维莱特化形化得很谨慎,一具正常成年男人的躯体,只是情绪一激动就维持不住原样,头顶垂下的那两条长长羽饰会变短变粗成为光滑锐利的龙角,尾巴会忽然从身后甩出——鉴于一般这时候莱欧斯利都在他面前含他的性器,所以莱欧斯利并不知道那龙尾到底怎样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