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不是说天天吃西餐吃腻了,以后不吃西餐了吗,”韩嬴笑着,他回忆起在法国留学时的愉悦,“重操旧业了?”
一出单元门,带利奥利走进小区里,韩嬴就开始冒汗了。而利奥利的脚丫子一踩到被太阳焦烤过的地上,里面弹了回来。
“泥嚎。”一个蹩脚的中文进了韩嬴的耳朵。
“来嘛,来玩啊,你不是要下来玩吗?”韩嬴站到太阳底下,假意拽牵引绳,利奥利往回撤,差点把韩嬴整个人扯倒。
过了傍晚,十点多钟,邵朗发消息给韩嬴说今晚不回。这时候,韩嬴准备牵利奥利出去遛狗了。
明明已经入秋了,可今天外边的太阳格外大,韩嬴都不由得怀疑起这天气来。这种时候带利奥利下去人和狗都会疯掉的。可是这条憨憨大狗不管:主人怎么不带自己去遛弯!于是他在韩嬴身边打转转,大尾巴不时扫过韩嬴的手臂。
“哟,大着太阳逗狗呢。”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韩嬴头都没抬就知道是何长风。
嗯,应该是前几天玩的太嗨了。
此后的夜晚里,他不止一次靠这份录音在幽深的夜里度过,幻象自己压在韩嬴身上,幻想韩嬴脸上的娇媚。
???韩嬴抬起头,面前的人除了何长风,还有一位红发少年,白种人相貌明显,但还是有几分亚洲风貌,像是混血,但又不完全混血。
韩嬴调好机器高度,往假几把上抹一圈润滑,再往自己穴眼里也挤了一些,便在地上
“何,森么你们在说话?”他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我进屋给你嗦。”何长风学着他那蹩脚的中文说,跨步走出去,又转过头与韩嬴告别。
到家近乎十一点,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一一简短应付敷衍过床伴们的消息,从柜子里拖出一件不小的家伙。
“瞎说,他妈妈是混血,他多少也算一个混血货。之前录综艺的时候认识的。”何长风耸耸肩,少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歪着头,他那莲花般的碧蓝双目,表现出少年的澄澈清纯,“他现在可是欧美那边的新宠,趁着还没大火搞过来玩玩。”
直到次日,粗糙湿润的玩意磨蹭在脸上,犬吠声惊扰着耳膜,韩嬴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利奥利的一张大脸,自己在家一看时间都吓了一跳:已经十一点了。他想赶忙爬起来去给利奥利准备食物,但是一起身,就感受到腰部的一阵发痛。
手机里录着音,手上打着胶。
他用几把在韩嬴的穴里慢慢抽插磨蹭,磨蹭一会后他停下来,只是让几把插在体内,也不动,就这样静静感受韩嬴肠道的温度,手指在大腿上游离,掐揉。
“哦。”韩嬴牵着狗往单元门都方向走。
利奥利摇着欢快的大尾巴,终于可以躺回凉快的瓷砖地板喽~而韩嬴一回到屋子里就冲了个凉换身衣服。
哦,韩嬴想起来了,之前何长风确实是参加过一档小综艺。当时这个少年好像是以一个昔日迪o尼童星的身份来的,在国内不火,那时何长风也不温不火,俩人镜头就连在那个小综艺里都少得可怜。
他们进了电梯门。
“这不是大明星嘛,这几天没见你回来还以为你死外边了。”韩嬴被狗拉扯的画面未免有些滑稽,他看都没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利奥利走到他腿边撒娇,嘤嘤叫着求他带自己回家,韩嬴摸摸他脑袋上密密的茸毛,“走啦,回家吧,晚上再带你出来。”
“这是我朋友,你知道的。”何长风把少年搂在怀里,脸上嘻嘻哈哈,接着又与少年耳语几句,少年点点头。
好一副似曾相识的脸庞,搞得韩嬴都要以为是何长风当年在法国的哪个情人来找他了——嗯?这货不是不吃回头草吗?
“呵呵,你耍朋友关我屁事。”韩嬴同样用方言回复,“怪不得这几天不在,原来钓人去了。”
“好,这是你要求的。”
没想太多,吃了饭,又开始漫长的工作。
“森么似家常?”少年又问,此时电梯门来了。
这件玩意通身的黑色,乍一看还真的不知为何物,韩嬴又打开床底下的柜子,里头陈列摆放格式形状尺寸的假阳具。常规的几把形状只有一两根,韩嬴几乎没有用过它们,反倒是那些狼牙棒或是触手吸盘等奇形怪状的阳具更受青睐。
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但是还不够,别的狗真叫人恶心,真叫人讨厌,令人作呕。
娇嗔的骂骂咧咧。
韩嬴从座位上起来,拿着牵引绳就往外走,脸单车都不用。
“没说什么,在聊家常。”何长风把他搂得更紧了。
“怎么,哥哥找了别人你不开心?”仗着少年的中文不好,何长风用方言说。
触手安到机器上,这件物什的作用总算一目了然了起来——炮机。
他在不留痕迹的亵渎他的先生。
盯了一会,他最终选择了一根粉色的章鱼触手。
一抬头,所来之人穿着轻松,脸上戴着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