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可从未如此凄惨,容尧看的一惊,连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也不知,他只知道迟暮像是乞丐一般祈求他的怜悯,嘴里呜呜咽咽的求他:“别,别在这……求你了……把门关上。”
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容尧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刺眼,“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掐起男人下巴,强迫迟暮和他对视,细细观察迟暮哭红的双眼。
难道真是我做的太过了?
出于不知名原因,容尧还是依了迟暮,关了门,上了锁,然后又抱着他转战回到床上。
荒唐又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迟邵竟然找了过来,敲着门问:“容尧?你在里面吗?”
在迟邵的认知里,迟暮现在还在公司上班。
迟邵不停的敲门,容尧也不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迟暮的逼,看着迟暮的脸和脖子红成一片,逼也越夹越紧,求救一般看着自己。这才大发慈悲的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给迟邵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回家了。
迟邵这个糊涂蛋果然没起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样吗?”就走了。
多亏迟暮平时教育的好,迟邵不会在迟暮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
太阳从如日中升到夕阳西下,都是属于容尧和迟暮的混乱。
容尧不知道在迟暮的逼里射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的时候,迟暮肚子鼓的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鸡巴一拔,红红白白的液体就倾泻出来,糊的迟暮整个大腿一塌糊涂。逼也肿的不成样子。
几点结束的这场性事,容尧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结束后,迟暮头一歪就昏睡过去,而他目光一闪,只当没看到迟暮逼里的精液,穿上衣服翻窗落地,潇洒的走了。
等到迟暮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说是起来不如说是醒来,因为他差点就起不来,腰酸到爆炸,腿也软的没有力气,一味的抖,勉强撑着站起来,就摔到地上。
容尧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见缝插针,从他被操的红肿的逼里流出,流在了迟暮最心爱的地毯上。
可迟暮却没有一丝生气,容尧不嫌弃他这具畸形的身体,他已经很开心了,就算,就算他炮完就走也没关系的。
他的喜欢本来就算一种对容尧的侮辱吧……
继那次之后一个月,迟暮再没有见过容尧。
已经被肉棒填满过的逼也在每天夜晚因为想念容尧偷偷流水。
迟暮思绪再也无法集中,甚至有时候连迟邵叫他也反应不过来,他只是一天一天,反复想着容尧,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朝气蓬勃的让他一见钟情的男孩。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却还是不可抑制的任由渐深的感情将自己淹没。
甚至偷偷的把迟昭和容尧的合照藏起来,做为他满足自己的工具。他这个爸爸,太失败了……竟然对自己儿子的好朋友,有这种心思…
“爸爸?明天的家长会你会来吗?”迟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挠着头等他回答。
迟暮迟缓的大脑运转,顿了一下才明白迟邵话里的意思。家长会……去学校…学校有……容尧!
他原本弯曲的脊背瞬间挺直,失神的双眼也再次恢复光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因为他能再次见到容尧。
那个一头蓝发的少年……那个他触不可及的美梦。
迟暮握紧拳头,咬着嘴唇,想:最后一次,就去见他最后一次,问清楚他上次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如果他根本对自己没有感觉的话。迟暮眼睫微颤,垂了下去,犹豫着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如果没感觉的话,那他不会再去打扰他!
迟暮微笑着给了迟邵回答:“爸爸回去的!”
只是这笑容里,多少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勇气。
勇气?迟邵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爸爸怎么会有勇气?学校里面又没有会吃人的恶魔。
可谁又知道没有呢?对迟暮来说,他巴不得被容尧吃干抹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家长会的日子。
迟暮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然后一举踏上了征途。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他们开车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同样在停车的容尧。
两辆车并肩而立,容尧和迟暮一下车就是面面相对。两个人默契的都没说话,装作不熟,尽管他们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负距离相贴过。
但面对迟邵,还是需要伪装一下。
可装的终究是装的,二人之间的奇妙氛围引的给容尧来开家长会的管家频频侧目。管家微微眯眼,啧,少爷和这位先生,好像有些交集……
他主动上前去打招呼,伸出手和迟暮握手。“您好,不知您是?”
迟暮主动移开和容尧交错的视线,回握,有些紧张的回答:“您好!我是迟氏的总裁,迟暮。”
迟暮对容尧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包括面前这个对容尧来说,称的上半个父亲的人……容尧从小父母双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