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缝中,擦过了一抹柔软的蚌肉。
容尧一顿,眉尾微微扬起,葱长的手指轻易的掰开迟暮颤栗的腿根,把软趴的小迟暮扒拉到一边,彻底把那个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女性器官展露出来。
柔软的两瓣包裹着一颗圆润粉嫩的阴蒂,下方是一条细小的缝,晶莹的水光糊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容尧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刚想拨开两瓣阴唇和那条小缝打个招呼,就被另一只比他略微小点的手掌截胡。
此时的容尧,因为想仔细的看清迟暮的逼,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头磕在了迟暮的肩膀上。容尧从截胡他的手掌顺藤摸瓜的往上看去,就对上了转头看他的迟暮的震惊眼神。
容尧甚至能看清迟暮眼底除了震惊之外的,对他深深的渴望,那是一种,看到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想不断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的渴望。
“嗨,你好啊叔叔。”容尧从容一笑,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窘迫。
反观迟暮,先前发现男人是容尧的喜悦还没褪去,就听到他暗恋了多年的男孩甜甜的叫他“叔叔”。
迟暮满眼的光亮淡去,难堪的低下头。是啊,他这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去玷污青春正盛的少年呢?迟暮又想哭了,明明,明明他不是这么喜欢流泪的人,但喜欢这种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自卑。
容尧却没看出他的失落,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鸡巴又硬又烫,快要炸开了,小容尧急需进到一个紧致黑暗的洞穴来降温。
而这个洞穴就在迟暮身上,容尧没去看青年低下头的表情,他把迟暮搭在他手上的手拂开,指尖一捻,就捏住了男人的阴蒂。
“唔……”迟暮没及时反应过来,嘴里泄露了一声娇喘,红红的眼眶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容尧,饱满红润的唇往下一撇,无声控诉着容尧的恶行。
可他这副样子却正好激起了容尧的兽性,容尧变换姿势,一只手掐着阴蒂,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早就没了力气的男人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而容尧就是屠夫,他先是把迟暮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硬挺的西装裤被揉成一团随手撇在地上。
容尧的手又摸上了迟暮小小的阴蒂,这回他没在收力,而是狠狠一掐,迟暮顿时双眼瞪大,眼泪失神流下,纤瘦的小腿无力的蹬在床单上,随后猛然一个失力,弓起的腰重重摔下,粉嫩的逼里喷出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容尧一胸口,把他白色的半袖都浸湿了个彻底。
迟暮直接用阴道干性高潮了。
容尧已经忍的双眼发红,迟暮抽搐着喷水的画面更是让他瞬间破功,没管男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高度敏感。直接蹬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抵在逼口,借着迟暮潮吹水液的润滑就要往里闯。
火热的鸡巴温度不是一般的高,肌肤相贴,直接把迟暮烫到回神,青年眼神刚往下一瞟就看到那根红到发黑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逼,试图插进去。
迟暮吓到眼泪狂飙,手赶紧握住容尧的鸡巴不让他再进一步,声音也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行的……呜呜呜,太大了,插进去我会坏掉的……”
但很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容尧已经憋红了眼,直接就着迟暮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掌,开始进入。
不知到是该夸容尧的运气好,还是迟暮的逼有天赋,容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龟头插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到深吸一口气,迟暮的逼紧紧箍着容尧的鸡巴,好像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紧致的触感,吸的容尧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缴械,缓了一下,容尧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个用力挺腰,就整根没入。
整个人像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让迟暮害怕的叫出声:“唔——啊啊啊啊啊!不!”
容尧已经顾不上安抚迟暮了,他的鸡巴被吸的生疼,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像是砂纸在磨。他深呼吸了一下,忍着疼拿手去掐迟暮的阴蒂。容尧刚刚就发现,迟暮的阴蒂,简直敏感的离谱。
果不其然,他用力一掐,迟暮就咬着嘴唇身体抽搐,紧涩的甬道内瞬间涌出一股大水,湿热的浇在容尧的龟头上,容尧借着润滑,大力的操干起来,几滴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被容尧看到。
不是透明的,而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
容尧眼神微动,这是…落红?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处女膜不热衷的,容尧当然也一样,看到床单上红色的两点,当即就热血冲头,宽大的手掌握住迟暮的大腿,开始猛烈的冲击。
迟暮被操的嘴都闭不住,最初被开苞的疼已经过去,快感油然而生。破碎的喘息,甜腻的呼哼,闷沉的低吼,以及包裹着他们二人的麝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在被容尧顶的支离破碎的视线中,迟暮忽然注意到了大开的房门。
他顿时紧绷了全身的肌肉,夹的容尧一爽,差点缴械投降,容尧抬头看他,发现迟暮的视线盯紧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