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到了时朔的脚边。
其实温清淮并不太认同开放式关系,可在羚羊用他捡了大便宜的语气说他幸运时,他就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认了主。
而每当他觉得这样不妥的时候,他的理智和情感都会拼命地自我说服,且在他看到异国的王子也臣服于时朔的脚下后,更是彻底的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毕竟连异国的王子都臣服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主人……”温清淮学着羚羊和伊斯莱亚斯的动作去蹭时朔的裤腿。
他的屁眼饥渴地翕动着,竖缝外翻的形状就像女人的屄长错了位置。他勃起的鸡巴兴奋地流着汁,略显粘稠的透明腺液要落不落地悬于龟头。
温清淮的鸡巴不算小,甚至在平均值之上,可和羚羊与伊斯莱亚斯相比,就略显小巧了。
“嗯。”时朔应了一声,在一旁的沙发坐下,“过来向主人自我介绍一下。”
温清淮立即狗叫一声跟上,内心居然升起了久违的满足感,就像是无家可归的人终于有了家。
这感觉来得太过突兀,他却在自我说服后连一开始会有的质疑都没了。他并不知道他的选择实际上是受恶魔的蛊惑,不仅与自己的意愿毫无关系,甚至连所渴望的都被扭曲。
想要跟上的伊斯莱亚斯忽然警觉地一个闪身,在他身后准备扑他的羚羊便扑了个空,直接扑倒了地上。
“汪汪汪!”伊斯莱亚斯顿时狗叫起来,目光不善地盯着羚羊。
羚羊也回以几声狗叫,再次跃跃欲试地准备扑伊斯莱亚斯,伊斯莱亚斯见状立即跑到时朔脚边躲了起来。
他们两就像真把自己当成了狗一样,狗叫着相互追赶,甚至张嘴去咬对方,推搡间也不用手指,而是虚握着拳当狗爪用。
虽然羚羊作为烟酒情深的老板没少被操,他自己本身也不排斥被操,但他却对伊斯莱亚斯的屄情有独钟,每次见到伊斯莱亚斯,只要主人不需要伺候也没有命令,就必定追着伊斯莱亚斯操。
而伊斯莱亚斯最讨厌的就是被操,不管是被操屄还是被操屁眼,只是比起被操屁眼更讨厌被操屄。
他和羚羊正好相反,他是只要没有时朔的命令,就只作为插入方,平时简直恨不得把屄和屁眼缝起来。
当然,想归想,伊斯莱亚斯可不会做什么影响时朔使用自己的事,好在时朔几乎不会操他的屄,顶多在操他屁眼的时候用手指玩玩他的屄,所以他平时都用肉色的胶布把屄贴起来,伪装成没长屄的样子。
而且时朔也喜欢隔着胶布玩他的屄,看他的阴蒂、屄肉和屄眼在胶布上印出清晰的轮廓,等玩完了把胶布一撕,淫水便像失禁般涌出……
伊斯莱亚斯根本不是羚羊的对手。如果羚羊追他的时候没有时朔干预,他基本上逃不掉一顿操。虽然事后羚羊完全不介意他操回来,但就是羚羊这个态度,让他一点报复回来的满足感都没有,反倒像个主动从飞机杯变成按摩棒的傻逼。
伊斯莱亚斯一跑到时朔的脚边便用双手搂着时朔的小腿“汪汪”叫,表情既愤怒又委屈,配上他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脸,简直令人心碎。
因为伊斯莱亚斯坐在地上,所以紧随其后的羚羊只能用大鸡巴去蹭伊斯莱亚斯的身体。他身上那些淫靡的侮辱性纹身在性兴奋的状态中越来越清晰,即使不是第一次看,也看得温清淮口干舌燥。
“伊斯乖。”时朔摸了摸伊斯莱亚斯的头,“今天羚羊带了个听话的小狗回来,把你的屄作为奖励给他操。”
伊斯莱亚斯闻言发出委屈的“呜呜”声,却还是抬起了坐在地上的屁股,朝羚羊撅起屁股的同时,一双好看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温清淮。
温清淮被瞪得心虚,明明不是他的错,可他却被伊斯莱亚斯瞪得心虚。好在时朔将目光转向了他,他立刻如蒙大赦地自我介绍起来。
“主人……骚狗名叫温清淮,温柔的‘温’,清澈的‘清’,淮水的‘淮’。骚狗曾经在羚羊的店里叫清风,主人也可以叫骚狗清风。”温清淮跪在时朔面前开始自我介绍。
不只是姓名、年龄、身高、体重这类最基本的数据,包括鸡巴的长度和粗度,以及屁眼能扩张到多大都详细地向时朔汇报了。
除此之外,身体哪里敏感,喜欢操人还是被操,怎样的情况下容易高潮,他也一一道来,还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挺直了身体向时朔展示,比程潇向时朔自我介绍的时候表现得好多了。
温清淮的自我介绍刚开始,羚羊便迫不及待地撕了伊斯莱亚斯屄上的胶布,不过他却撕得慢条斯理,饶有兴致地看着伊斯莱亚斯的屄肉被胶布拉扯得高高拽起,再依依不舍地分离。
如果正好掀开了贴住屄眼的部分,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有淫水漏尿般从那点缝隙里涌出。
伊斯莱亚斯不喜欢被时朔之外的人撩拨,抬脚就踹羚羊,被羚羊一把攥住脚腕,贴在屄上的胶布也被猛地撕掉,过大的动作扯得他屄肉生疼,那一片的皮肤也被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