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平坦的白色小腹上顿时出现一个狰狞的肉棒,两条腿也因为一时之间的袭击而变得颤抖。
脆弱的脖颈漏出来喉结被雄虫含住大力的吸吮着,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人舔弄,舔弄完了喉结,娇小的奶头被人温柔的舔舐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阮白的脑海,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另一个奶头被雄虫的手指来回揉捏着,惹得他哭了出来。
“你……你坏……呜呜呜……不要大鸡巴……你你你、你不讲武德……”
宗镇亲吻着说:“那妈妈……还要一百抽吗?”
哭泣声顿时戛然而止,阮白抽抽涕涕的说:“要!”
“前面说好的内射两次……”
“不行!就一次!!”
“……”
也许是宗镇的沉默有点吓人,阮白吸着鼻子又讨价还价:“……那一次半?”
宗镇被气笑了:“我还能射半次吗?”
“当然可以呀!”阮白理直气壮:“你不能射到一半后不射了吗?”
“哈?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让我射了半次。”
“没错!”
被阮白整笑了的宗镇用力一顶,阮白闷声一哼,鸡巴操的有点深,更别提他是坐在雄虫的怀里,每动一下都感觉自己酸胀的要死。
“……妈妈。”雄虫喉咙里发出震动,他轻笑着说:“妈妈好甜啊。”
这句话好像是噩梦的开始。
雄虫和虫母之间的体力差太大了。
强壮的雄虫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很轻松地拒绝了阮白的抗议,并且用强硬的身体素质将阮白侵犯了隔壁的遍,雄虫抓着阮白,从头到小肚皮亲吻了个遍,他的手掌狠狠按压着阮白的屁股,试图让阮白吃下所有的鸡巴。
……好爽。
滚烫的鸡巴撞击着那可怜的内壁,被刺激的哭泣的虫母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
恶劣的雄虫用可怕的体力不知道逼着阮白高潮,他就宛如要占据主人一切的狗狗一样侵占着你,鸡巴不知道顶了你多少次,肉棒不知道把你的身体侵犯了多少次,直到阮白哭着两条腿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对方身上的时候。
高潮了……
潮吹了,喷尿了,可是雄虫没有理会……
他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妈妈处于痉挛状态一般,更加恶劣的插到小穴的深处,在阮白一脸惊恐地表情中继续草弄。
“等……等一下太酸了……”
“呜……求你……阿镇……真的不行了呜呜呜……不行了!!!”
“不要再……求求你了!!!”
有用吗?
根本没有用。
鸡巴又大又热,几乎可以照顾到小穴的每个角落,更别说身为执行官的宗镇拥有着几乎可怕的观察力,他敏锐的探索完了阮白的整个身体。
他知道妈妈身体里最敏感的是什么地方,他也知道要怎么样可以让妈妈乖乖挨草,他更知道妈妈这个样子到底是呗谁娇生惯养起来了。
没关系。
妈妈这样就很好了。
白皙光洁的身体几乎全是对方的吻痕,可怜的小鸡巴已经什么都没有射不出来了,两个小奶子也被吸空了奶水,大腿更是没有动弹的力气。
已经不行了。
高潮了多少次啊……谁数这个呀……可是真的好舒服……大鸡巴真的好棒啊,力气也好好……呜呜……宗镇真乖真好……
然后。
雄虫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直接刺激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内壁上,烫的阮白当场想要逃跑,但是没有用,雄虫的手掌已经把他逃跑路线完全封锁,根本没有一丁点可以逃跑的可能性。
等……等一下……这个地方——
“呜!!!不要不要了!!又高潮了不要——不行呜呜呜呜!好爽啊啊啊啊……”
雄虫的射精时间又长量又大,可怜的阮白崩溃的吃了一肚子的精液,他眼睁睁的看着小肚皮缓慢鼓了起来,然后……阮白晕倒了。
“妈妈……一次射精就晕倒了。”
“…啧。”
“天天就知道打游戏……真该好好挨挨草了。”
【妈妈…………等等?就一次?怎么就晕了?】
【……妈妈体力怎么这么差?宗镇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妈妈?】
【…………不是吧,这才两个小时不到?妈妈怎么连两个小时都撑不到?】
【…我记得有一届虫母体力很差,被扔到军训里面被狠狠蹂躏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上厕所都是被抱在怀里可怜巴巴的求雄虫们让他不要失禁……】
【被操狠了的妈妈试图想要逃跑,却被雄虫们按在了墙上,整整一个月都能听见妈妈的哭声……撕,妈妈体力这么差是不是也要送去军营里训练训练!】
【!等等这个意思是妈妈要被送到军营这边了吗???】
【不一定吧……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