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水,余舒很自然地站在门口,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轻而易举凸显的腹部肌肉,像是最上乘的艺术品,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瘦,恰到好处的薄肌,利落地站在门口。
余舒见邢越半天都没有说话,以为是不愿意,握着药膏的手又缩了回去。
“没有,”邢越把门打得更开了。
屋子里也很整洁,“你躺到床上,”余舒听话,把后背对着男人,手指骨揉着,白皙的皮肤被来回地摩挲。
余舒穿了件黑色的裤子,纤薄的腰身以下的部位掩入裤子里。
邢越的手揉着,把药膏涂抹开,手心像被皮肤烫到,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睛。
小麦色的手掌把在雪白的皮肉上,邢越似乎是摸到余舒哪里的痒痒肉,余舒抖了一下,忍不住喘了一声。
邢越一下就收回了手,“好了。”
“好,”余舒从床上撑了起来,“谢谢你。”
“嗯,”邢越冷淡地应了一声,等余舒出去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胯下。
胯下被顶起了巨大的鼓包,邢越皱了皱眉,似乎不了解自己身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不就是喘了一声吗。
邢越扶着阴茎,盯了一会,认命地大手撸动起柱身,但似乎都没达到高潮点,迟迟没有射出。
粗暴地撸动,粗大的柱身被揉搓得泛红,但还是射不出来。
“操,”邢越骂了一句,最后还是想着余舒刚刚的那声喘射了出来。
乳白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手心,囊袋在空气里抖了抖,马眼不停喷涌,邢越想到余舒刚刚躺在他的床上,乖顺服从,纤薄漂亮的腰肢被掐在手里。
喘息声像电流一样蔓延到他的全身。
邢越揉了揉龟头,那里又因为他刚刚的回想再次勃起。
邢越认命了,大掌抓着阴茎,一下一下把动,龟头不停翕张,想着余舒躺在他身下,把着那节腰肢。
龟头不停地磨蹭过,手心里的精液在柱身上下滑动,邢越粗喘了一声,精液射满了手。
“去哪了?”
余舒看着他坐在屋子里的裴修,皱了皱眉。
余舒冷冰冰的小脸,他没有理会裴修,手指抓着衣服,要往身上套。
“呃,”余舒的手被反扣在背后,裴修把余舒拉到面前,仔细地看着余舒的胸口,没有痕迹。
突然看到后背上明显被揉过的红印,有点不爽。
牙齿抵在上颚,一只手锢住余舒的手腕,把人拉在怀里。
余舒的衣服也来不及穿,赤裸着上半身,后背被压弯了下去。
“呃、放开,”余舒挣扎地动了动。
裴修盯着余舒背部明显的红印,余舒身体被压得坐在了裴修大腿上,不停磨蹭,裴修彻底没了耐心。
余舒的身型在他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他轻而易举地拢着余舒的两只手。
“乱动什么?”
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屁股被打了第二下。
裴修自然地用大手揉了揉饱满柔软的臀肉,涩情意味十足地抓捏着软肉。
“变态,”余舒抖了一下,没有想到裴修突然的举动,屁股被大力地抓揉,像是玩弄柔软的面团一样。
忍不住地弓起腰,包裹在裤子下的长腿不自主地哆嗦。
“你找谁擦药?”
裴修一想就知道是邢越,心里不痛快了,明明他和邢越都是第一次和余舒见面,怎么邢越都能上手擦药了。
“跟你什么关系,”余舒忍不住呛声,“放开我。”
“跟我当然有关系了,”裴修看着余舒发抖的身体,也不肯低头。
笑了出来,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圆润的臀肉,余舒的背部被压成一道弧线,屁股的形状显得更为饱满挺翘。
像是个水蜜桃,即将被人开发,剥开表皮,露出晶莹莹润的果肉。
余舒还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以为是男人的恶趣味,手掌还在腿心摩挲,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余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裤子却被扒了下来,余舒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宽大的手掌把在余舒的腿根,余舒的大腿内侧还是有些软肉,裴修毫不客气地抓捏上去。
“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被抓着手扯了回来。
“好好说?我不想好好说。”
裴修的手握上余舒的阴茎,显然是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色泽干净的小东西上了。
裴修带点薄茧的指腹戳了戳敏感的龟头,余舒就彻底软了下来,屁股忍不住翘起。
“好骚啊,已经流水了。”
小冰山要化成水了,裴修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发抖的屁股。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都呈现在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