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乖,之前都吃得下的,”
男人揉着余舒的发丝,笑着看着余舒漂亮的手指握着粗长的阴茎,鼓囊囊的囊袋上下跳动,龟头怒张,喷出粘稠的腺液。
“用这个好不好?”
到这一刻余舒还不忘选择看上去最无害的,超薄透爽,应该就是比较冰。
他不知道避孕套怎么会有这么多款式,只能单纯地选择看上去相对正常的,“好啊。”
余舒套着薄薄的避孕套,粗大的肉器撑得套子,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开。
“好了吗?”霍明深看着余舒故意放缓了动作,终于好了后,抓着余舒的小腿,一下掰开了双腿。
套了一层薄膜的肉器重重地操开了肉穴,挤满润滑液的小穴湿漉漉的,异常顺畅地顶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
余舒一下猛地哆嗦,鸡巴操到了肉穴最深处,超薄的避孕套根本不能掩盖住什么,鸡巴又凶又猛,直直地顶到了直肠口。
余舒这一刻才知道避孕套的用处,“不要啊啊啊——”
小穴像被磨入了一大块冰块,透骨的凉意刺激得小穴,肉棒磨蹭得又发热,呜呜……
冰火两重天,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疯狂地叫着:
“不要、老公不要了……错了、不要、不要操小逼……”
霍明深猛猛地凿着,余舒才发现这避孕套还有个凸起,螺旋的凸起正巧地卡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上下起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不要再操了……”
尖锐的凸起卡着骚点,霍明深的每一次顶撞,都重重加剧了骚点的刺激,前列腺被摩擦得快要破了,余舒哭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还有一个男人寄宿在他家,疯狂地叫着,屁股上的软肉抖得直晃。
薄薄的骚点被来回拉扯,高潮不断,湿淋淋的淫水喷得床单都是。余舒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却只能加剧了男人的动作。
有力的公狗腰猛地耸动,怒张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直肠口,余舒被操得浑身抽搐,夸张地含不住口水,眼尾湿红,簌簌地求饶。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啊——”
余舒被掐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阴茎不断地贯穿,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两人的结合处。
“放过你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
霍明深腰身强有力,刻意地顶在余舒的前列腺上,看着余舒哭得翻着白眼,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被顶得乱颤。
“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