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闻逸不好意思真正全都说出口,正想着删减一部分将这故事告诉她,就听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拦住了他未道之言。
推开院门,看见娘亲闭着眼躺在摇椅上休息。秋闻逸眼眶一热,忍不住的就想哭,但是想到自己顶天立地男儿怎么能在母亲面前哭,又强忍住泪水。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点变化自然瞒不过大乘期的修士。秋闻逸只觉得一阵风袭来,他娘站在他面前,像从前一样,温柔的揉了揉他头顶,另一手拿着手帕拭去他眼角的泪。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背上他的本名灵剑“惊鸿”嗡鸣不断,秋闻逸怕那淫魔对他的亲亲老婆剑做了什么,顿时停下脚步,将剑拔出,小心翼翼的细细观察起来,确认无误才放下心,抱了剑走进他娘亲的住所。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好乖。”男人伸手接住扑来的秋闻逸,顺着他脊柱向下去摸他光滑的裸背。
天下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剩下的事,秋闻逸记不得了……只模糊意识到男人肏的很急,似乎对他“投怀送抱”这一行为很满意,而体力不支的他早早就被肏昏过去。
秋闻逸心里冷冷想,他要用惊鸿断了那人的狗命。
“闻逸,发生什么了。”秋闻逸母亲——凌淮真君轻声问,大有一副谁欺负了秋闻逸,她就把那人全家宰了下酒的意思。
那么叫他母亲“师嫂”的这个人,就是他父亲的师弟。而他父亲现任沧澜派掌门,是上任沧澜派掌门的亲传弟子,师弟只有一人……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阴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秋闻逸看着他的脸,表情空白,如遭雷劈。
秋闻逸现在只想找自己爹娘把那淫魔给杀了,向着住所走去,走的格外快,路上一直有年轻弟子和他打招呼,秋闻逸也只是冷淡答应几声就匆匆离去。弟子们本想再聊几句在他面前凑个眼熟,却被秋闻逸不妙的脸色逼退回去。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姿势,提着秋闻逸,把人拎坐起来面对自己,按在自己胯上,摆了个骑乘势。
秋闻逸利索扯出一张传送符箓,价值堪比天阶法宝的传送符在他手上燃烧,最后化为烟灰。一股堪比大乘真君全力一击的力量从他四周迸发,再一眨眼,秋闻逸已被传送回沧澜派。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
凌淮真君自然知道来者是谁,回过头去应了一声。秋闻逸惊讶的发现这个人和母亲聊天的语气很熟。
骑乘的姿势肉棍进的更深,嫩屄本就含不住,如今被撑满,几把直顶到宫口最里面。男人松开扶着他的手,秋闻逸下意识夹紧腿根坐稳,没力气的往男人身上倒。子宫底和龟头接触了一下,像是一个暧昧的、一触即离的亲吻。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谁能想得到,不久之前还在强奸他的罪魁祸首,如今光明正大的走进了他家的院子,还叫他母亲“师嫂”?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师嫂,发生什么事了。”一位男子缓步走来,丰神俊朗,身穿的黑袍用金线绣了边,气宇轩昂。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如果他忽略下半身酸酸麻麻的感受的话。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秋闻逸下意识惊坐起。只见周围都是石壁,而他正呆坐在山洞内,一摸身上灵衣法宝一应俱全,完全不像是被打劫过的样子。一切,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