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梧殿的仙侍最近这几个月,总有几天找不到他们家的神君。
赤瑛神君虽然身居高位,但其实并不怎么管事。
他原就是神胎孵化,天生就是神子仙魂,靠着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所立下的战功获封神君之位。
当年仙界因战争而元气大伤,众多仙子神官牺牲,无数的仙境古国灭亡。先帝也因在战场受伤过重殒落,新帝匆忙即位,根基不稳,神君因此肩负起战后重建的重任。
经历两万年来的休养生息,如今的仙界已是海宴河清,九重天众仙各司其职,妖族魔族在几次征伐后也不成气候。赤瑛神君卸下了重担,隻担了一些虚职。
他常年待在东梧殿闭门不出,只出席重要的节日活动,或偶尔受邀去各仙府指点优秀弟子修炼,或是出席各山的讲禅大会。
但是这几个月以来,神君开始不说缘由,突然消失个两三日。
仙侍们一开始不以为然,但是几次之后,他们也开始好奇神君到底去了哪儿。
他们打听神君会去的几个地方,都一无所获,甚至有些仙府都已长久没见到神君,还反问回神君的近况。
仙侍们啥都不敢说,啥都不敢问。
今日,在出席完黄山老君的讲禅大会后,神君又消失了,连东梧殿也不曾回来,仙侍们已见怪不怪。
最近他们普遍认为神君是去了仙界秘密巡防,毕竟前阵子才经历了叛乱,神君这是打算把四海八荒的隐患都探查出来,斩草除根。
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心中清风明月的神君此刻正在僻静的藏书楼里,压在一个小仙姬身上,大力耸动着腰部,鞭挞着rou棒进出蜜xue。
楼下桃花枝才修剪到一半,楼梯间散落着二人的衣裳,神君还没上楼就把她剥了个干净,纱裙随意乱丢,腰带挂在了灯笼上。
挂在身上的小仙姬又软又娇地吻着他,整个身子隻隔着一层布磨蹭着他的肌rou,他们隻走到了楼梯中间,神君就抵不住诱惑插了进去,把她抵在楼梯上用力地抽擦一番,干得小仙姬忍不住大声娇哼。
一双白皙的腿一下子夹紧他的腰不愿放开,一下子又受不住他猛顶的力气而张开摇晃。
他在楼梯把小仙姬干上了小高chao,在仙姬满脸红chao,神志不清时,将她一把抱起,惊得仙姬夹紧了他,本就高chao而shi软的蜜xue吸吮着他的rou棒,神君忍不住舒服地呻yin出声。
他把小仙姬抱到了榻上,正欲再驰骋一番时,小仙姬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嘟起小嘴,有点埋怨又有点娇蛮地说:
“神君怎么不脱完,只有我一人光着身体,这不公平……”
赤瑛全身就隻脱了一件外衫,跟小鸣的肚兜一起落在楼梯间,他的腰带松垮垮地系着,前襟大张,Jing壮的肌rou隐约可见,裤子也没完全脱下,只是扯落到了大腿处,露出健实的tun部,毫无在外示人的高贵清冷。
赤瑛几下就把身上的衣裳脱光,卡在大腿的亵裤是小鸣的脚丫子帮忙推下去,肌肤摸动间又惹得他更为燥热。他一把抓住那隻小脚,把小巧可爱的趾头一根根吃进嘴里。
小鸣被舔得又羞又恼,不由自主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那日神君对她提出孟浪的邀约,小鸣如遭雷击,嘴巴哆嗦着让神君莫随口玩笑,脑袋却自动把她和神君代入曾经看过的情色话本,整个人十分慌乱。
她没察觉到刚有一颗春蜜桃从手上篮子掉落在地,一时不察,踩到了桃子摔到在地。
小鸣在藏书楼里习惯赤足,她喜欢踩着木质地板的感觉,刚在上楼时也早已脱去了鞋袜。
现在她倒在地上,脚趾沾满白黄色的软烂果rou和汁ye,就连裙摆也沾染了果ye,很是狼狈,又想到在神君面前失态,更自惭形秽,挣扎着要起身。
却见神君在她面前蹲下身,扶起了她沾满汁水的小脚,修长的手指轻抚而过,白黄色的汁ye瞬间化作金色小蝶,翩翩飞到小鸣唇前轻点又倏尔消散。
神君没有马上放开,一隻手托着脚掌,一隻手轻柔摩挲着她有些扭伤的脚踝,神态专注虔诚。
小鸣被神君碰触的肌肤一阵酥麻,心猿意马间,脑海里一下子浮现看过的情色话本,一下子又想起那日她靠在神君胸前所感受的温度和心跳。
脚踝肌肤的酥麻逐渐侵蚀到下体,就连双ru也有些悸动,想要被狠狠地揉搓。
神君治好她的脚伤后,看向了她,这次小鸣没有回避他炙热的眼神。
赤瑛神君在藏书楼待到了隔日黄昏才离开,那时小鸣躺在榻上已被折腾得睡着。
雪白肌肤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小xue里的Jingye流了出来,沾满大腿内侧,被褥凌乱不堪沾满水痕,熏香早已冷却,掩盖不了yIn靡的气味。
回想起初次欢爱的小鸣有点走神,又马上被神君轻吮她小腿的举动刺激回神,另一隻小脚忍不住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再慢慢往上踩着他饱满的胸肌,脚趾缝隙磨檫着神君的ru头。
神君被她磨蹭得不行,另一隻空着的手伸过来,轮流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