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直觉不对劲,却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全部的思绪都被饥渴的屁眼占据,脑子里除了鸡巴还是鸡巴。
虽然余言已经射了一次,但药物让他的鸡巴依旧精神,在射完后根本就没软下来,一直都是硬的。
“操不到……屁眼,痒……”余言艰难地说。他甚至主动岔开了腿,只是因为用不上力气,所以岔开的幅度很小。
灰烬闻言,突发奇想的说:“你鸡巴这么大,肯定能操到的,我帮你好不好?”
余言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解决屁眼里的瘙痒已经变成了最高优先级。他下意识地答应。
灰烬把余言的下半身抬高,让他的双腿悬在头顶上方,整个人被折成c字形,勃起的鸡巴贴在腹肌上,屁股朝天,屁眼对着灰烬。
余言的屁股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的屁眼如同呼吸般不断翕张,不时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欠操极了。
灰烬勃起的鸡巴抵着余言的背。他伸手捞起余言的鸡巴撸了撸,梆硬却很有韧性。
余言的大鸡巴被灰烬往后拖拽,紧贴着卵蛋和会阴,直指自己的屁眼。
经过前一晚轮奸的屁眼还没有恢复。哪怕不被操,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也会敞开个小口子。现在余言又被下了药,极度饥渴的屁眼根本不需要扩张,自己的龟头才贴上去,就被肛口含进去了一大半。
“哇哦,余总牛逼!”灰烬一边感慨一边手上用力,直接把余言的龟头全塞进了余言自己的屁眼里。
“唔……”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
龟头被温暖的肠肉包裹,却碍于进入不深,没法解决屁眼内的瘙痒。只是,这是自己的龟头操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远超肉体,直接让身经百战的余总处男似的刚插进去就射了。
压着余言鸡巴的灰烬感觉到他柱身的跳动,即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有些难以置信。他松了点压制,余言的龟头立马从自己的屁眼里弹出一部分,露在肛口外的马眼还在一股股地射着精。
“哈,余总,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灰烬说着又把余言的龟头塞了回去,直到余言射完才彻底松开压制。
完全失去压制后,余言的鸡巴顺应生理结构,晃晃悠悠地弹回原位。它依旧精神奕奕的挺立着,完全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
余言的屁眼在失去堵塞后立刻往外流精。毕竟他的鸡巴操进自己的屁眼里只进了个龟头,即使射精也没法射进很深的地方。
灰烬变着法子折腾余言,直到余言的鸡巴连稀薄的精液都射不出来,他才挺着自己的大鸡巴操进了余言的屁眼里。
余言空虚许久的屁眼终于被鸡巴填满,顿时满足得浑身颤抖。他一直没软下去的鸡巴挺立着跳动,马眼翕张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灰烬看到余言的卵蛋上提着抽搐,一副努力泵精的样子。他搓了搓余言射空后不再饱满的卵蛋,还手贱的揪了揪余言的蛋皮。
这什么狗逼。
余言想不明白。原主是有多抖才会爱上这种渣男?反正他是恨不得锤爆灰烬的狗头,这他妈干的是人事吗?
这场性爱余言始终摇摆于痛苦与快感之间。前半场,他的鸡巴爽到射空,而屁眼饥渴得他恨不得往里面捅狼牙棒。后半场,他射空的鸡巴抽痛不已却无法休息,始终保持勃起备受煎熬,而他的屁眼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大鸡巴。
开操后灰烬虽然没继续刺激余言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却是和装了追踪器似的只往余言的前列腺上操。他每操一次余言就跟着抖一下,鸡巴直跳,龟头抽痛,整根鸡巴火辣辣的和要炸了一样。
相比受难的鸡巴,余言的屁眼就爽利多了。在药物作用下淫水分泌得像失禁的肠肉紧紧裹着灰烬的鸡巴,每次灰烬往外拔时都绞得死死的,往里操时也拼命的嘬吸,仿佛离开鸡巴就活不了了。
操干的啪啪声混着水声格外响亮,灰烬每一次撞击,鸡巴都会从余言的屁眼里挤出许多淫水,溅射得到处都是。他就这么压着余言猛操,有尿意了也不去厕所,直接尿余言的屁眼里再接着操。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数个小时后,余言体内的药性也差不多消失了。他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鸡巴仿佛终于下班的社畜,疲软下来耷拉在跨间。仿佛怎么也吃不饱的屁眼,同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吃撑了,开始和之前被迫勃起的鸡巴一样出现明显的疼痛感。
余言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精尿混杂。已经冷却的液体虽腥骚味不明显,却依旧黏腻恶心。灰烬还在他身上卖力的耕耘,他的屁眼火辣辣的痛,是被大鸡巴顶着前列腺操的快感也无法忽视的强烈。
虽然今晚操余言的只有灰烬一人,但灰烬显然没有轮奸余言的保镖团四人那么在乎他的感受,纯粹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以至于这场性事的后期对余言来说更像折磨。
余言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可被操到射空让他在脱离药性后依旧不太使得上力。他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