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尔德,你就是这么照顾阿莱斯的?”
医疗室内,电子投屏器显示着兰蕴的影像,银色发丝和眼眸冷冰冰地直视着伊索尔德,身后是飞船内部的装饰,助理和护卫侍立一旁,得知阿莱斯身体不舒服的消息后,兰蕴抛开繁忙的事物硬生生挤出时间通讯。
伊索尔德跪了下来,身形隐隐颤抖:“伊索尔德知错。”
兰蕴确实对伊索尔德叮嘱过要他吃催nai剂,阿莱斯需要虫ru的营养,但是他认为阿莱斯不至于要如此娇惯着,而且……之前的雄虫,伊索尔德不敢再想,只得认错。
兰蕴语气平静:“伊索尔德,你需要惩罚。”
通讯结束,阿玛拉得了消息,已经赶到了医务室和医疗员了解信息。
“伊索尔德!”阿玛拉脸色不好,几乎滴出墨水,对着伊索尔德的脸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医疗室响起,无关人员已经低下头恨不得五感封闭,这场景他们有命看吗!
伊索尔德没有还手,他的排行是最小的,而且也确实做错了事情,目前他只能祈求虫神让阿莱斯安然无恙。
“阿莱斯。”阿玛拉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阿莱斯,呼吸仿佛被铁锁遏制住一样,几天前还活蹦乱跳的雄子,现在安静得不得了。
阿玛拉对着伊索尔德又是一脚,厚底的军靴带着十足的力道踹向肩膀,伊索尔德摇晃几下,继续跪的笔直,粉色的发丝垂落看不清神色。
医疗员安抚几句:“已经给阁下注射了相关试剂,情况好了许多。”
阿莱斯的Jing神海和身体比其他同年龄的雄虫差许多,虫ru是一直要定期喂养的,而且nai粉根本代替不了虫ru。
阿玛拉自然了解阿莱斯的身体状况,在主家休养时,他们能看到兰蕴舍弃一贯冰冷华丽的宫袍,无时无刻不穿着宽松便于喂nai的长袍。
和学校交接完离校手续,阿玛拉带着阿莱斯回了主家。
阿玛拉得到兰蕴的许可后,他和埃布尔,塔拉里尔也服用了催nai剂。阿玛拉和埃布尔对此倒是接受良好,倒是塔拉里尔浑身不舒服,每次给阿莱斯喂nai时埃布尔少不了在一旁帮忙——帮阿莱斯按住塔拉里尔这个浑身发红的雌虫。
某天,阿莱斯突然意识到,自从他从学校回来,兰蕴都没有出现过,自此,阿莱斯时不时就会在兰蕴的房间里休息,偶尔还会看着兰蕴的椅子发呆,但是他从不主动发起通讯,兰蕴也没有主动联系。
训练场上,全息模拟场景不断生成虫兽和变异种,一对双胞胎配合默契地打出新纪录,
埃布尔解决完一只虫兽后提议:“或许我们应该跟阿莱斯说一声的家主情况,万一雄子胡思乱想怎么办?”
塔拉里尔不赞同:“家主现在空间位置很危险,最好还是瞒着阿莱斯,不然闹脾气你跪下来哄他都不理你。”
一开始阿莱斯确实很乖巧,但时间一长,恶劣的本性到底是隐藏不住,休息,喝nai都要哀求半天,让他们又爱又恨,尤其是臭屁的埃布尔被狠狠上了一课。
训练结束后,埃布尔和塔拉里尔并排走出训练,埃布尔揉揉眉心:“可是这段时间阿莱斯情绪明显低落。”他也是明白照顾雄子的辛苦了,尤其对方还小的时候,他们的身份和雌父没差别。
果然,阿莱斯是在兰蕴房间被发现的,此时到了哺ru时间,而阿莱斯怏怏不乐,抱着兰蕴的枕头目光呆滞。
看到这一幕,在门口的埃布尔轻叹一声,过去把阿莱斯抱在怀里:“赏个脸,喝nai,嗯?”说着,埃布尔已经主动解开领口的扣子,刚刚因为训练的原因,nai头已经分泌出几滴nai水。
埃布尔对这事放的很开,反正以后他也是阿莱斯的雌虫,倒是很不介意阿莱斯在喝nai期间的不安分,把阿莱斯的Jing神海和身体伺候的舒舒服服,于是深受雄子喜爱的nai头颜色要更深一些,像是经常给虫崽喂nai的成熟雌虫。
nai香味一如既往地让阿莱斯愉悦,可他现在没有心情,倔强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我不。”
“别介啊,我这都坦胸露ru了,您大发慈悲……”埃布尔盘腿坐在阿莱斯身边,胸口的rurou微微晃动着,简直不忍直视。
塔拉里尔给埃布尔拉了拉衣服:“哥,像卖的。”塔拉里尔好心提醒埃布尔。
埃布尔狠狠给塔拉里尔一肘子:“滚。”
阿莱斯听着这一对活宝的对话,无奈坐起身,埃布尔立刻捏着自己的nai头怼在阿莱斯唇边,硬生生挤出nai水喂进去。
阿莱斯受不了他如此发狠,立刻老老实实吮吸着nai头,舌尖习惯性地戳戳舔弄。
“嗯……”埃布尔靠在床头夹了夹腿,太爽了,埃布尔情不自禁地呻yin一声,温热的口腔刺激神经,还有雄子唾ye中的雄虫素,让他的nai头发了sao,源源不断的nai水从nai孔流出,他挺着胸把更多nairou往阿莱斯嘴里塞。
阿莱斯硬生生被呛了几口nai,吓得埃布尔不顾还在流nai的nai头坐起身给阿莱斯拍背顺气。
埃布尔一脸尴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