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光滑的手臂,她一眯眼,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只要这个疤一消失她就开始了失身的不断折磨。
她恨,她恨——
她突然发狠用左手的指甲去掐那光滑的手臂。
身后的男人见此一个抽插,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想伤害自己,嗯?”
林紫榕双腿绷直,到底是谁在伤害谁?
“是你在伤害我!”
林紫榕哭得梨花带雨,男人转过她的头吻掉了她的泪滴。
“我明明是在疼爱你。”
男人缓慢地试探地动弄,与她十指交叉展开俯在那屋檐上。
“放轻松,你会很快乐的。”
骗子!骗子!
太过紧致,男人无法再更进一步,看林紫榕已经坚持到了顶点,满头汗珠,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
他叹了口气退了出来,下体的抽离空虚感让林紫榕一下瘫倒在房檐。
男人整理好衣着,刚要起身就被林紫榕抱住手臂拉倒压在了她身上。
林紫榕用双手手掌捧住了男人的脸,这些男人一个个占有了她却不给看脸,哪有这种道理,她倒要看看这次是谁!
男人的肤色白皙,在月光下近乎透明,仿佛从未露于太阳底下。光影交错之处,他的脸庞如此冷峻,每一个线条都被天赐一般完美。
他的鼻梁高挺,唇并非一味的薄,恰到好处,似乎很好亲吻,就是那深邃而冷漠的眼眸,此刻透露出本来隐忍着的危险。
“你胆子很大。”
林紫榕有些胆怯,缩了缩脖子,真是一时胆肥要害死自己。
她蜷缩身体,他会怎么惩罚她呢?
男人盯着那娇俏的容颜,“承受又承受不得,火又到处撩拨,你说可如何是好?”
她说的能算吗?要她说就是放她离开然后给她足够的盘缠安稳度日!
林紫榕的表情够丰富,男人一时迷恋,靠近捏了捏她的腰肢,“感受到我的尺寸了吧,多准备准备,下次的表现不要令我失望。”
是威胁的语气。
林紫榕脸一红接着心中一紧,还有下次?!
男人站起身将她拉了起来,她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屋檐这么高。
一阵害怕,男人握紧了她的手,“努力多活几天。”
什么意思?
林紫榕一阵惊呼,转眼自己便安全落地,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四处走着,那些门关闭了,守卫也出现了,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
但她肯定绝不是幻觉,那些人清理的动作太快了。
……
第二天,狩猎游戏开始。
渐渐的渐渐的林紫榕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狩猎游戏,而是那些公侯子爵们将人当成奴隶玩弄的游戏!
他们让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弱姑娘逃离兽口,跑得慢的就会被野兽吃掉,即使没死于兽口,但只要不是前三甲命运就得交给那个签子,上签活,下签死。
所以……那些人还会互相残杀。
上位者就远远地看着,喝他们的酒吃他们的肉,觉得玩弄他人的性命万分有趣。
牲口的命都比人贵!
重复了无数无数场,林紫榕神经逐渐麻痹。
当她被推出来进行下一场比赛时,手脚一直在抖,但脑子无比的清醒。
她看到了,那个很远很远的高台中,最中间的男人一定位高权重,每次只要是他的人都是第一,毫无例外。
她只要跟紧他派出的人,有很大几率能进前三。
比赛开始后果然如她所想,那些野兽都选择避开那个男人派出的人,其他人也不敢对那人动手!
她紧跟着的确躲避了很多野兽,但是却防不住那些人的阴招,她头顶有一把锋利的发簪,她扯下握在了手心。
但还是下不了杀手,她从来都不敢想自己要亲手结束一个生命。
于是她只能躲,避,最后满身是伤。
事情有了意外,没想到这一批比赛的女子格外强,有三人要同时到达终台!
那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绝对不可以!
林紫榕另一只手握住了手腕的玉柱,发狠地冲向一个高台,纵身一跃……
砸在那泥地上,骨碎般疼痛,但终台就在她眼前,她居然是第一个!
她一喜,就要爬上去,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又伏在了地上。
一个女子惊喜地,劫后余生地冲上高台,“我赢了我赢了,我不用死了,我是第一个!”
话音未落,一把匕首射入她的脖颈,死不瞑目。
那个男人的女……奴隶吗?紧接着踏上了高台,踩在了之前那女子身上,一脸高傲。
林紫榕皱眉,终于艰难地爬上了那高台……
她这一动作,间接给后面的人判了死刑。
她只能为她们默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