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想摸那儿?”他问。
你双手都被他牵制住,没办法扶住他的性器只得用舌头挑起含着吸抿,他“嘶”一声你误以为碰上了牙齿连忙吐了出来,刚想承认错误表明自己并不是故意之时何立手一用力你便被扯着站起来,松开你的手推着让你倒在了床上。
“大人停一停,停一下呀,我穴内好痒哪,还是头一次这样,怎么办呀,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都怪你啊!不讲卫生乱搞py!
“可还痒?”他缓慢抽插,每动一下你的小穴便舒爽一下,他做到这般地步你也明白为什么小穴会痒了,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就想连夜逃离宰相府逃离地球社死到了极致。
他听闻一声哼笑,本以为你是什么都懂的奇女子,没想也能在性事上看到你青涩的一面,真是难得可贵。
那地方因为昨日才被蹂躏过还带着艳红,阴蒂应着身体主人的心思挺立在空中,他一手压住你大腿,一手的手心便按了上去上下摩擦,阴唇和阴蒂都未放过在手心中炽热燃烧,你手扣着蚌肉不敢松开,臀停留在半空中上下晃动迎合着他手里的动作,明明没有拉扯阴蒂的那么刺激却也让你受不了地呜咽:
何立手心用力一搓你全身紧绷地仰头,那淫水像开了阀似的止不住,他在你高潮后手心离开,你以为他是要认真对待你的疑问没想他却是扛起你的双腿到肩头一下便插进了穴,手指又掐住了阴蒂碾压拉扯。
你仗着何立还在上班搬了把躺椅放在后院,闭眼躺着沐浴阳光,风时不时地吹过脸颊,整个人松软地窝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直到有人遮挡了你的阳光你才睁开眼,见来人后感觉有些尴尬,就像趁着朋友不在用了她的东西后被逮到了现行一样。
你顿感不妙,乖乖地扒开蚌肉只希望待会儿他能手下留情。
你还未开腔便鞋子连着亵裤一起被褪下,他坐上床看你被褪下裤子后很自觉地张开了腿有些好笑,“既然那么想摸那儿,那我便帮帮你,”他两个手指撬开蚌肉,眉头突然皱起也不知是哪儿让他不满了,“自己用手指再扒开些。”
“呜啊啊,何大人,嗯,大人的手好舒服哪……”
“不错,姑娘这次倒没漏出来了。”何立语调含笑,像是在嘲笑你刚刚的天真话语,“那你可得忍住咯,待会儿还得再喝一副药。”
淫水淌不住地直流,沾湿了你掰穴的手指让你的指尖打滑几乎快要掰不住,你脑袋晕沉沉地,那小穴内里的感觉难以忽略,你下意识想起上次诡刃刀柄,心想该不会是那个刀柄有细菌将你感染了吧?你既难耐又恐惧地对何立说道:
下体被他磨得淫水直流,那淫水落在他手中还有了润滑的作用上下搓揉得更快,快到已经不仅只有快感还有一些火辣辣的痛,你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穴口随着你的呼吸而颤动,这般如小火苗灼烧一般的快感让你想躲开他的手掌,但手指还死死地扣着蚌肉边缘就如同这样就能缓解这恐怖的感受,一直没被触碰到小穴居然头一次有了空虚感,像是有人往里面吹风一般地痒痒。
不过这里的清明节禁烟,看来自己是没有富婆命了。
“哎————”
一声你心一惊,连自己的裤腰带都还未解开就被发现真是失败的一次自慰未遂,你含着阴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企图唤醒他的良知,但他却张开手说:“双手给我。”
“寒食节,歇息三天,”他摘掉落在你头发上的枯叶,扯到发丝连同头发丝一起被摘下,你只感觉本就秃的头顶更凉快了,“难不成打搅到了姑娘的午睡了?”
你的手脱离蚌肉也不管手上面的淫水就用双手将脸捂住,好尴尬,好舒服,好救命。
你收缩着小穴,听闻还得喝一副药就感到痛苦,说:“大人,那糖水等我喝完药后可以再来一碗吗?”
“…………”你纠结地动了动身子,感觉似乎要流了出来僵住了,放弃了要喝糖水的想法,“那我不喝了,”你闭着眼睛一副安详离去样子,“待会儿喝药我也这样躺着喝好了。”
往下移,他看见后:
当你来这里是便觉得这里的清明过得非凡,没有烧香味没有哀伤感,蔚蓝天空飞的风筝你在这偌大的宰相府里都能瞅见,之前在下人住处时他们都是欢声一片,许多情人约在一起跑去市内看龙舟野餐,小孩子更像如同过年似欢乐的结拜玩耍,你觉得稀奇但没有心思游玩,只想着倘若现在死了一次的自己给自己烧钱纸那地府能不能存到钱,虽说你不太信这些,但万一呢?那等自己到地府了不就成富婆了?美滋滋。
“只要你有信心忍住让精水不淌出来,”他看向你的小穴,伸手拉着被子将你盖住,“别说喝糖水,就算是吃宵夜我都不会拦着姑娘。”
你连忙摇头,他将枯叶丢落,春风一吹,本该落地的叶子便在半空盘旋
小穴吞吐着阴茎阴蒂还被拉扯着无限延长了你的高潮,你全身绷着直到最后一刻他射了进来,将阴茎拔出来也没敢放松。
你站起头发有些凌乱,干笑几声,“大人,今日怎回来得如此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