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琅还含着拳头,无法回答,眼尾甩着泪花。
“艹你妈…”
宋琅软进他怀里,没什么气势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男人也没打扰他,只是双手已经伸到圆滚滚蜜桃般的屁股瓣上,徐徐的说,“那轮到我了…”
宋祯晟说话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宋琅在心里骂他是个死变态。
见他这样,宋祯晟邪火更重,他把宋琅宠上天了,对方却不识好歹,扇的掌心全是骚水,才提枪顶入,龟头刚插入,括约肌旁边的肌肉就团团围过来,再次拍打臀瓣的软肉,沉腰用力肏干进去,“骚逼这么紧,怎么?不想让我干?嗯?”
眼底积蓄的欲望愈发强烈,这个屁股天天肏也肏不够,永远肏不够,再过十五年他也要肏。
花,把褶皱舔软了,舌尖伸进去,弟弟的菊穴很粉,从上学的时候他就爱舔,把逼口舔到湿淋淋的,然后噗呲噗呲的干他。
无论什么场合,或者宋琅考完试,张开腿半依偎在课桌上,或者在篮球馆的座位上,或者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反正,宋祯晟舔了十五年,还钟爱不已,当然,他最喜欢的是下雨天,最好是狂风暴雨,他就可以和弟弟在祖宅的任何地方肆意肏干,雨声可以遮挡住所有的淫荡,弟弟求饶的哭声,弟弟愤怒的叫骂,弟弟骚逼里喷水的声音,还有弟弟欠肏的喘息…
身后的男人好像钟爱他身体流出去的东西,平时也喜欢灌他汤汤水水,今晚从让他喝那碗醒酒汤的时候,宋琅就知道对方在憋着大招。
总说他骚,在宋琅看来,宋祯晟才最他妈的骚。
又骚,又他妈的浪,恨不能把他的尿都喝进肚子里,贼鸡巴变态。
宋祯晟眼底闪烁着火焰,抬手勒住宋琅的腹部让他屁股撅的更高,冲着菊穴的位置啪啪啪的连打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扇,昨晚刚肏肿,今天又打肿,再好再耐肏的逼也受不了,宋琅却不肯开口求饶,自虐般的趴在枕头里握紧拳头塞嘴里。
饥渴贪婪的舔弄着微张的菊穴,又粉又软的戳刺进去,周围的肌肉立刻绞紧,宋祯晟没和除了宋琅之外的任何人做过,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敏感紧致,他只知道宋琅,宋琅的逼很紧,紧到他头皮发麻,爽的魂飞魄散。
宋琅骂完,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可又拉不下脸去道歉。
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溅水声,骚逼里自动分泌淫液,宋祯晟心里骂弟弟是骚浪货,夹的死紧,还特别会绞,屁股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比上学的时候还滚翘,摸上去就不想松开,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他屁股里。
骤然被扛起来摔到床上,宋琅头昏眼花的想要暴起,他妈的,老混蛋想摔死他,是不是?
摘掉眼镜的男人褪去伪装的儒雅,也没了谈笑风生的温煦,整个人像褪去羊皮的狼,恶狠狠的掐住宋琅的屁股用炙热的大鸡巴干他,把菊穴里的褶皱全部碾平,开了电动马达般攻击最深处的前列腺,从宋琅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腹部凸起的龟头轮廓,真他妈的要干死自己的节奏。
宋祯晟用大掌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菊穴的逼口张的大大的,赤红的大鸡巴全根没入进去,直直的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我记得刚才你喝了一碗汤,小骚母狗,今天大哥把你肏尿,好不好?”
哑着嗓子低吼着再次喷出一股精液,而骚逼里也尿出来一大股蜜水,宋祯晟仰头大张着嘴喝进去,只要是宋琅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他都变态的想吞咽进自己身体里,诡异的满足感让双腿间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
说完,用手抓住宋琅前面再次勃起的鸡巴,宋祯晟色情的颠了颠,“用这儿尿出来。”
宋祯晟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平时什么都叫,正式的时候就是小琅,做爱的时候荤素不忌,什么宝贝,心肝儿,有时候老婆也叫,或者骚母狗之类的调情称呼,唯独喊他全名的时候需要警惕。
啪的声,宋琅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蛋晃啊晃的,“宋琅,你再骂一句试试?”
菊穴的逼口大张着,贪婪的吞咽着硕大的驴屌,宋祯晟天赋异禀,这是宋琅十三岁就知道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偷看大哥洗澡,在狭窄的浴室里被抓个正着,宋祯晟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啊,垂搭着的大鸡巴就老粗老长的,而且还是没勃起的时候,宋琅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宋琅粗重的呼吸声,宋祯晟站直身体,把沾染了尿液的眼镜摘掉,彻底暴露他狼性的目光,脸上还有不断滴落的淫液,嘴唇很亮,他把腿软的宋琅圈进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宝贝,解气了吗?”
被肏透的菊穴被舔的泛滥着发洪水,宋琅本来就受不了男人的舌头,宋祯晟的舌功了得,有一次在火锅店,他能把粉丝在嘴里系成个蝴蝶结,这种用处到了其他地方也适用,酥麻的穴肉被他舔嘬的蹿起电流,肉壁上的软肉被舌尖戳舔的不断跳动,他把屁股几乎骑在宋祯晟的脸上,阴囊覆盖在高挺的鼻梁,鸡巴的空隙里是男人冰凉的镜片,爽的快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