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灯火幽明,祁家老宅那间书房久不见人,有淡淡的烟尘味儿。
暗阁中祁正清双手端来了几支鞭子,这是套保养得暗光幽寒的皮鞭,由长至短、由粗至细一一排开,多年前这东西曾经沾满了祁正清的血。他的后背被抽得皮开rou绽,然后被三爷踩着脖子上的铁索把脸摁在地上,让他把鞭稍一根根舔了干净。
祁三正观察着眼前青年年轻有力的躯体,思考着从哪儿落鞭才更漂亮。
祁序的身材比初见时坚实了不少,肌rou轮廓和纹理都更加清晰,人鱼线的弧度深刻有力度,隐约晒伤的小臂有焦糖色。
“阿清当年骂了我一句,被吊在这儿抽了三十鞭,其中一鞭见骨。”
三爷把柔韧鞭身盘在了几道在鞭柄,拍了拍祁序的脸:“你想想,你该罚几鞭?”
三爷看上去瘦弱苍白,也是经年的岁月和诅咒侵蚀,年轻那会儿却是实打实地驯养过两只东北虎,从幼崽带到大,向来是鞭不离身,能把这柔软难以拿捏的东西用到指哪儿抽哪儿。
他许久没握鞭,在手中试了试力道,一道利落的破空声后,一旁烛火熄了一支,柱身仍稳稳当当站着。
“小序比我当年懂事儿。”祁正清有心求情,候在一旁端着盛放鞭子的托盘,这样说了一句,神情忐忑,像是把自己的小崽子叼给主人求他垂怜的大狗。
青壮年男人宽阔的后背是上好的画布,但此刻祁序胸前悬着一青玉坠,便更勾人凌虐。三爷甩了一鞭子,鞭尾点地,祁序立马会意跪在鞭尾扫过的那处,双手背后,双腿大开着露出Yinjing。
三爷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他刚一跪正,鞭子便Jing准抽过ru头,抽在玉环上清脆一声响,祁序只觉得胸前rurou几乎撕裂,立时低低叫出声来。
“啊……”
如果三爷没有特意提醒,那就是允许人受刑时出声,祁序感受胸前火辣的余韵,又努力挺直了身子把胸ru尽量鼓胀出来。
再是四五鞭,不再找准位置,只是随意从小腹胸前扫过去,他不似当年的祁正清那般倔强不驯,因而这惩罚也并不重。几鞭下来祁序小腹挂满了淋漓的血印,却只是皮外伤,只上些药养个几天结了痂便可痊愈。
“阿序,你说走就走说留就留,太过任性乖张。”停了鞭,三爷把鞭柄塞到祁序唇边示意他咬着,又点着他额头教训道:“也就是自家长辈才会这样宠着你。”
祁序口中含着腥气满溢的鞭柄,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地应声,俯身低头凑近了,面颊蹭着三爷的脚踝以示认错,喉咙里发出了几声痛yin。
被罚时适当地撒娇示弱会讨三爷喜欢,祁序仍默默念着祁正清教给他的话。
果然,三爷笑着摸他的头颅,手上的动作温和。
鞭罚结束,三爷命他去翻阅书架上的家训,这册家训原是祁景明的大哥祁景原的手迹,后来他担心这些小辈不上心,保存不当恐有损毁,自己单独收了起来,又仿着大哥的笔迹誊抄了份。
青年身上带了他赐予的伤痕和刺青,直直地跪着,口中含着方惩治过自己的刑具,默诵着家训,腰身结实而匀称。祁三看着他的背影,一抬手,祁正清便要跪爬过来口侍,可他俯身低头去含三爷的男物,才刚刚侍弄得它勃起,却被三爷捏着下颌制止了。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坐上来。”
祁正清一愣,三爷的意思是要Cao他。
他一时不知所措,面上有忐忑,也有隐隐的欢喜。
“怎么,不方便?”祁三看他神色有异,随口问道。
祁正清摇头,虽然三爷从来不使用他后面,他还是会定期清理做扩张备着,尤其是近几年难得见上三爷一面,每次过来前都得花上不少时间打理自己。
他只是受宠若惊。
他忙叩首谢恩,翻出润滑剂及Jing油,双腿大开着面对三爷,掰开硬朗结实的tunrou插进后xue,用手指仔细做着扩张。中年男人的沧桑如霜,在这具Jing炼壮实的躯体上显出种独特的风味儿,他双腿间那粗壮硕大的玩意儿一颤一颤地鼓胀起来。
“嗯啊……”他不知是手指戳到了xue中哪儿,沙哑着嗓子轻轻yIn叫起来。
三爷被他yIn荡的情动之态取悦,踩上他Jing神十足的rou根,逗弄着轻轻踹了一下,那面貌凶恶的东西就瞬间挺立,几乎勾到自己小腹间去。
“呼……”
他喘息低沉,手指终于把紧致的rou洞戳弄得松了,这才坐到三爷大腿上去,扶着爷的jing身慢慢往下坐。他知道身子粗壮,不能与爷抱着Cao过的女子之身相比,自然不敢遂着力道彻底坐在爷怀里,只能绷着腰身用rouxue把阳物吞到尽头,任由利刃一般的Yinjing干脆利落地捅进身体里,却不敢把重量都落下去。
可他逐渐稳不住这力道,被爷一次次Cao到前列腺顶得腰腹酸软,终于是屁眼嗦着Yinjing绵软开合,松懈了力道,每次坐下都听到沾了水儿的tunrou被拍打得啪嗒作响。三爷虽看上去瘦弱,身上却实实在在的筋rou干净紧实,年轻时又是风流惯了的,哪里会Cao不开他这口生涩男